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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把看起來比較像異能兵器的懷表拿在手上端詳。青年沒有辦法反抗,只是沉默地上前,輕輕將手解開系在光宙腦后的繩子解開,柔軟黑發(fā)在他的指尖穿行,他愣了愣,抬眼瞄了兀自研究懷表的上司一眼,然后偷偷摸摸地擼了幾下少年軟軟的頭發(fā)。紅發(fā)青年垂下的眼中卻是止不住的悲哀。A看上了這個小孩就絕對不會放過對方,他也逃不過戴上異能項圈被控制的命運嗎?就在他沉思的時刻,堆在一旁無人問津的小竹筒爆發(fā)出一陣強(qiáng)光,所有人下意識閉上了眼睛。一道高大的身影在強(qiáng)光中突然現(xiàn)身于車內(nèi),一手準(zhǔn)確無誤地飽起了舒舒服服躺在座位上的黑發(fā)少年,另一邊劈手奪過了黑色眼罩,又在地上隨意抓了一把自己的本體和一旁雜亂的物體塞進(jìn)口袋,便按開了車內(nèi)的鎖將門一拉,一個翻滾迅速帶著人消失在了車外。幾聲驚疑不定的喇叭和刺耳的剎車聲在車道后面接連不斷地響起。回過神的A驚怒不已,他將手直接搭在了方向盤上狠狠一拉,暴怒地把發(fā)抖的司機(jī)推到一邊,完全無視了交通秩序。陰鷙的目光定在后視鏡上里飛快穿行在車流間的身影上,“你們這群渣滓,一個人都看不?。?!通知其它隊伍,給我追上那個搶人的家伙!我要讓他嘗嘗粉身碎骨的滋味?。?!”抱著一個人的織田作之助依然身形矯健,穿過了車水馬龍后便如一道暗流匯入了海洋,借著追捕者的視野盲點,快速地遁入了狹窄的小巷中。他像一只藏在黑影中的貓,輕盈地避過地面上的枯枝爛葉,最后屏息藏在死角中,靜悄悄地躲開了怒吼著的追擊者的視線。織田作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如果不盡快想到解決的辦法,依然會被對方找到。他嘆了口氣,正要將手伸入自己的口袋,看一眼剛才在趁亂間摸出來的東西能不能使用,卻在低頭的瞬間對上了一雙在黑夜里仿佛發(fā)著光的圓圓貓眼。那雙仿佛會說話的貓眼幽幽地凝視著織田作:“織田侍從長,汝破壞了黑暗帝王的極限反殺大計?!?/br>“你知道本殿下在短暫的昏迷后醒來,究竟花了多大的精力才克制住自己不露出破綻、讓那些家伙看到一個憋笑的昏迷帝王嗎?”“你知道本殿下究竟在被劫持的時候有多么驚喜嗎?三百一十八種制裁這些家伙的完美方案都因為你而毀滅了!”聲聲嘆息,像是泣血的啼鳴。黑暗帝王沉痛地看著自己召喚出來的異能侍從,“原來召喚出太過于強(qiáng)大的召喚獸會帶來這種隱患嗎?”織田作之助:“……那……對不起?”“本殿下原諒你了,被太過于強(qiáng)大的帝王召喚出來不是你的過錯?!?/br>織田作之助無奈又包容地一笑,像是看著雖然任性但可愛到讓人只能原諒的小孩。“好吧,尊敬的帝王,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第243章中二病的野犬54昏暗幽深的小巷,入口處被茂密的枝椏遮擋,仿佛遮蓋了所有的聲音,外面路過行人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傳來。光宙對織田作的詢問沒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掌心攤開向上。他用貓眼凝視著對方。比少年高出一個頭還要多的高大男人反應(yīng)了一下,他沒有讀懂對方眼睛里努力表達(dá)的壓迫力,只是緩緩把寬大溫暖的手掌輕輕握了上去,他沉穩(wěn)平淡的男聲里充滿了鼓舞人心的力量,“不要擔(dān)心,我會想出第三百一十九種方法的,優(yōu)?!?/br>光宙:“……”黑暗帝王無言地看了對方半晌,才把手從成年人溫暖的掌心里面抽出。但他發(fā)現(xiàn),即使已經(jīng)把手抽離,那種神奇的暖意像是小動物的舌頭依然舔舐著掌心。少年驚恐地瞪著自己顫抖的手,猛地在空中甩了甩,然后像是看怪物一樣用目光掃視著不明所以的織田作之助。“啊……這種奇怪的熾熱感……難道是雞胸rou國的毒藥!怎么回事?本殿下中毒了!是不是你下的毒手!”織田作之助聞言表情也嚴(yán)肅了下來,重新抓回了那只手,在夜間穿行的微弱月光里努力辨認(rèn)著,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是個胡說八道的中二病,有些緊張地問道,“怎么了?”“……”光宙歪著頭看著對方奇怪卻又似乎毫不做偽的反應(yīng),頓時察覺到這個被召喚出來的家伙好像和普通的人類不大一樣。“愚蠢的侍從長。”他幽幽地把“中毒”的手抽了出來,換了一個方向攤開。織田作之助才意識到了什么,他順著手指頭的方向目光下移,愣了一下才將鼓鼓囊囊塞在口袋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物歸原主。一堆意義不明的小物件重新放到了少年白皙的手掌上。等優(yōu)收回了目光,他才反應(yīng)滯后地挑了挑嘴角。光宙從里面摸出了一部電話,這是港口黑手黨內(nèi)部派發(fā)的通訊設(shè)備,里面儲存了首領(lǐng)、干部等人的聯(lián)系方式,但是此刻的他并不打算撥通任何一個港口黑手黨的號碼。少年看了一眼織田作,男人的臉沉浸在黑夜里,只留下了一圈被月光包裹的輪廓。他點開了通訊記錄中的一位。僅僅響了幾聲,電話就被接通了。但這次對面的聲音卻不像上次那樣悠閑。太宰治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就像是武裝偵探社被地底下冒出來的怪獸踏平了一樣,那位自殺愛好者大呼小叫著,“……大事不好啦!”織田作之助力站立在一旁,他聽到電話另外一頭傳來的朦朦朧朧的聲音。對于如今的他來說,像是一夢千年。一覺醒來缺失了一半的拼圖。在他的記憶里面,與安吾和太宰的會面并沒有被那層紫霧所阻隔,清清楚楚的,就像是發(fā)生在昨天一樣,無論是lupin里面的蒸餾酒,還是獾巢般的酒吧。他現(xiàn)在也能清楚了描繪出對面的人露出了怎樣大驚小怪的神情。在兩人對話的時候,織田作突然在地面的夾縫里看見了一張廢棄的報紙,一角浸泡在泥水中,另外一大部分翻卷著折向天空,很有可能是在隔壁的居民樓或者街道報亭里被風(fēng)卷走的產(chǎn)物。他將廢棄報紙從地面上拾起,借著夾縫里的光辨認(rèn)著主版面上的時間。艱難地將那幾個代表著年份的小字認(rèn)出的瞬間,織田作之助的瞳孔猛地收縮,整個人被沉默的氛圍兜頭籠罩住。——居然已經(jīng)是四年后!一時間,無數(shù)想法像是紛亂的線團(tuán)開始來回拉扯起他嗡嗡作響的神經(jīng)。他早就意識到這個事實,但在真正面對的時候卻無法保持心境的淡然,亂糟糟的腦子讓他有些無法集中精神聽兩人的對話。太宰在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