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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作為粟田口家的短刀,用所謂的魔法變出小判來大概是不可能的吧。不過把眼罩借給愛玩的小孩子擺弄兩下,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從腦后將繩結(jié)有條不紊地解開的燭臺切并沒有注意到旁邊眨巴的眼睛盯著他的光宙悄然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魔力封印器到手了!誰也別想再拿肥去!“好啦,如果玩夠了就還給我哦,聽到了嗎?我去想象辦法籌集一點小判?!备秵噬裼行┎涣晳T地摸了摸眼皮,沒有被布料遮蓋的右眼久違地清晰感受到了光線的存在。光宙敏銳地聽出了付喪神語氣中的不在意,就好像是在打發(fā)小動物一樣的語氣!簡直在挑釁黑暗帝王的威嚴!呵!作為一個王者,是從來不畏懼他人別人質(zhì)疑的,但是作為他的臣民卻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實在是太差勁了,能夠把自己的隨身物品進獻給他,是這個——皮卡丘二號的榮幸才對。“是時候展現(xiàn)我使之不盡的黑暗力量了!睜大你平凡的雙眼看清楚吧!”燭臺切無語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念咒語也沒有用!而且明明他看到很多人在論壇上面夸他金色的眼睛很好看帥氣來著!怎么就平凡了?如黑夜般深沉的貓眼中仿佛倒映著房間里面幽幽跳動的火光,男孩雙手合于胸前,柔軟的黑色眼罩像紙片一樣被手掌合攏折疊,纖細靈活的十指相互交叉,仿佛魔術(shù)師在紙牌上面輕輕舞動般,當雙手再次分開的時候,黑色眼罩居然消失了!黑色貼身布料在燭臺切震驚的視線中倏爾變成了一個小錦囊袋。燭臺切:“……”什么鬼?怎么回事?黑發(fā)少年矜持地翹起嘴角,在付喪神不敢置信的目光下,直接以一個酷炫的姿勢將手里面沉甸甸的袋子準確扔到了燭臺切的手上,他一臉呆滯地打開了這個袋子,里面居然真的是一堆沉甸甸的小判——以及甲州金。這個數(shù)量……幾乎可以讓整個本丸的付喪神衣食無憂吃個三五個月了!這把小短刀怎么可能這么富有?“……那我們一起去萬屋吧?!?/br>呆滯中無意識把光宙帶出本丸的燭臺切沒有想到在他們離開的短短幾個小時內(nèi),一個早起卻發(fā)現(xiàn)弟弟不見了的弟控會在本丸里面翻出怎樣的風浪。第70章中二病的本丸8本丸的清晨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的。左文字院落里面被其他地方漸漸升騰而起的隱隱sao動給驚了起來,宗三左文字有些不滿的揉了揉眼睛。“怎么了?魔王的籠中鳥現(xiàn)在連一點享受清晨的權(quán)力都沒有了嗎?”隔壁傳來了衣料摩擦悉悉索索的聲音,一聽就是江雪左文字也被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給驚醒了。宗三猛然察覺到身邊似乎有一團鼓鼓的溫熱感,記憶回籠了之后他才想起昨夜自家弟弟小夜抱著枕頭跑過來求抱抱,似乎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嚇到了。“小夜,再睡一會吧,我出去看一看怎么回事。”粉色頭發(fā)姿容艷麗的付喪神輕柔動人的尾音上揚,剛剛落下的語調(diào)里隱含著微微的怒意,把旁邊鼓鼓囊囊的被子掀開一角,輕輕拍了一下睡得放蕩不羈四仰八叉的小夜的頭發(fā),緊接著攏了攏自己下滑的內(nèi)番服不緊不慢地走出了房間。當宗三走出門口時已經(jīng)看見江雪左文字緩慢踱步過去,推開了獨立院落的大門。結(jié)果一打開門,江雪意外得發(fā)現(xiàn)這樣急躁莽撞的敲門聲居然是一貫以溫文爾雅示的一期一振。“一期殿下,好久不見……這個世界果然又發(fā)生了什么很讓人悲傷的事情嗎?”天藍色長發(fā)如瀑布般披散于身后的付喪神低眉斂目,語氣悲愴地問好,仿佛這不是同僚間久違地重逢,而是在地獄間痛苦地見面。“……”要不是心里著急,一期一振可能會想掉頭就走,“江雪殿,早上好?!?/br>*一期一振也有早起的習慣,今天他是天蒙蒙亮的時候循著生物鐘起來的,當然他并不是像燭臺切光忠一樣起來鍛煉身體,而是要完美地發(fā)揮作為一個弟控的職業(yè)修養(yǎng)。當一期一振來到一大窩弟弟的房間,把每一坨將腦袋塞在被窩里面的小蘿卜頭拔出來以免悶到,又輕柔地給他們掖掖被角,滿意地摸了一圈腦袋之后,他猛然意識到了不對勁。付喪神“刷”地抬起頭,往半空中吊著的小床看了過去。鼓鼓囊囊的被子里面藏著的不是軟萌萌的小短刀,居然是一個窩成了麻花狀的枕頭。——不見了!本來還渴望著看到新弟弟臉蛋紅撲撲的可愛睡顏的一期一振瞬間清醒了,腦袋里面殘留的一絲遲鈍和慵懶消失得無影無蹤。無奈之下,一期一振拍醒了屋內(nèi)睡得迷迷瞪瞪的兄弟們,有些焦急的詢問有沒有看見本來應該睡在吊床上面的光宙,粟田口的小短刀們?nèi)嘀劬ο崎_了自己的被子,四處翻找了一會后迷糊地搖了搖頭。藤四郎們昨晚為了慶祝大家重新醒過來和新成員加入,玩枕頭大戰(zhàn)玩到深夜才安穩(wěn)地躺進被窩,就連小財迷博多都沒有去查昨夜的股市情況,而是選擇和兄弟們一起亂嗨。在戰(zhàn)場上無往而不利的偵查能力放到自己兄弟間時已經(jīng)完全自動屏蔽了,畢竟這里可是全世界最有安全感的地方,短刀們都睡得跟小豬一樣什么都沒有察覺到。等到短刀清醒之后,才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所有人緊鑼密鼓地將整個庭院翻找了一遍,就連之前五虎退的小老虎住的小窩都被里里外外掀起來了。大家面面相覷,最終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鯰尾藤四郎在兄長的凝視下咽了一口口水,無辜地喊著:“我沒有在半夜偷偷帶弟弟出去玩!今天不是我馬當番??!”就差舉起三個指頭對天發(fā)誓了。一期一振決定先放過他。藥研藤四郎有些懊惱自己昨晚實在是太大意了,不過他面上依舊沉穩(wěn),站起身將空蕩蕩的吊床從頭到尾審視了一番,“一期哥,優(yōu)應該是半夜自己跑出去玩的吧,你看他的床完全是自己用道具布置好的,即使半夜來檢查不仔細瞧根本看不出來?!?/br>聽到藥研的安慰,一期終于冷靜了一些,但還是擰著眉頭,顯然還是覺得不妥,“可是藥研你也知道,本丸里面雖然沒有危險,但是還是存在很多隱患的。比如鶴丸那家伙就喜歡到處挖坑,而且優(yōu)他也沒有出陣過,要是他不小心碰到了時空羅盤,掉進了那些危險的時代,遇到那些實力恐怖的溯行軍怎么辦?他現(xiàn)在也沒有刀裝,還是一把新刀,什么等級都沒有……”“……”藥研沉默了片刻,眼見兄長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