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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立刻伸腳勾住男人的腰,興致不減,“要!”陸戚:“……我說牌。”就很無語。沈清城:“我說我!”就很期待。然而陸戚選擇玩牌,沈清城可太失望了,前菜都沒吃完!大約下午兩點,一天里太陽最烈的時候黃平偉終于回來了,沈清城收到陸戚提醒,趴到窗戶邊掀起窗簾往外看。黃平偉神色匆匆,捂著胸口徑直往屋里走,對黃大媽說堂屋給他留了菜的提示充耳不聞。陸戚道:“他懷里藏了東西。”沈清城:“之前那個扎馬尾辮的小jiejie說他去了女族長家,東西是他從族長家偷的?會是什么?!?/br>“像本書,”陸戚道,“他神情慌亂,多半被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話族長的人應(yīng)該很快就會追上來才對,可是兩人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第二個人出現(xiàn)。除非書里的內(nèi)容不重要,女族長覺得沒必要追。但是不重要黃平偉為什么要費盡心思寧愿得罪人也要偷回來?沈清城對書里的內(nèi)容更好奇了,以黃平偉的性格肯定不會跟他們分享書里的線索,他放下窗簾重新盤腿坐好,想著用個什么辦法把書借來看一看。有了,召個小紙人,晚上正好放到黃平偉屋里看有沒有鬼來。下午沒有導游出現(xiàn),等太陽沒那么曬時玩家們先后出了門。不算黃平偉,沈清城和陸戚是出門最晚的,他們猜測對方偷東西被發(fā)現(xiàn),今天應(yīng)該不會出門了。兩人先去養(yǎng)蚌的池塘那邊逛了逛,仍然沒看見蚌,接著他們轉(zhuǎn)道去村里,又發(fā)現(xiàn)了村民們用來發(fā)家致富的一種手工藝品,一種用蚌殼粉末和黏土混合為材料捏的泥塑。他們換了一批人詢問大家對外地人的看法,得到的回答仍是只有瘋子不喜歡外地人,不過也有新收獲,那就是村里不允許和外地人結(jié)婚。對于瘋子的父母,知道情況的大多是村里的老一輩。他們不是當事人了解得不多,只記得當初瘋子父親剛把老婆帶回來的時候村里極力反對,后來女方懷孕,反對的聲音才減弱了一些,但還是有。沈清城又問起瘋子的爺爺奶奶,既然男方是本地人,村里總該有親戚。得到的答案是老人家年紀大了已經(jīng)去世了,瘋子的父母和族長是同輩人。“對了,”被問到的老人家想起一個事,瞇著眼睛慢吞吞道,“當年老許家不許外地媳婦進屋住,特地在別處另起了一間房,我記著好像是磚瓦房,離大家住的地方還挺遠?!?/br>磚瓦房,路程較遠,那豈不是他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沈清城懷疑上午的男人沒說謊,瘋子父親可能真的死在磚瓦房里。證實他猜測的是晚上召鬼,召出來的鬼沒有神智,問不出什么,但被他附上的小紙人跟著一個女鬼跑了。第110章女鬼這話得從頭天晚上說起。頭天晚上,沈清城和陸戚兩人飯后打水回房間擦洗完身體,沈清城穿著一條大褲衩趴在床上,閉目感應(yīng)附近的幽魂,為小紙人做準備。附近的環(huán)境出乎沈清城意料的干凈,他只在房子大概正屋的位置感應(yīng)到了一只鬼力微弱的地縛靈。他不清楚具體房間對應(yīng)著哪個玩家,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便召了這只地縛靈過來。地縛靈的狀態(tài)比沈清城預(yù)想中還要差些,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性,魂體透明,處于一種幾乎馬上就要消散的臨界點,并且是長期處于這種臨界點。也就是說這只地縛靈明明早就該消散了,不知為何強撐到了現(xiàn)在。陸戚在收拾洗澡用完的東西,沈清城因為懷疑地縛靈可能是瘋子他爸,于是詢問了一下地縛靈的個人信息。地縛靈渾渾噩噩,除了許森兩個字什么都答不上來。沈清城尚且記得下午收集信息時老人家提過一句“當年老許家不許外地媳婦進屋住”,這句話里面男方是老許家,說明瘋子他爸姓許。他猜測面前這只疑似叫許森的地縛靈很有可能是瘋子他爸。不過由于問不出什么來,沈清城沒有在許森身上多浪費時間,把許森塞進紙人后便讓他去監(jiān)視黃平偉了。當天晚上他和陸戚睡得很香,沒有發(fā)生“被鬼摸進房間”這種意外降低睡眠質(zhì)量。第二天醒來,兩人洗漱完坐進堂屋和其他玩家一起吃早飯,在餐桌上看見精神不振、心事重重的黃平偉,沈清城才想起打賭的事情。他掃了眼周圍,沒看見小紙人藏在哪,于是喝了口粥下意識在心里感應(yīng)了一下小紙人的位置。當時他交代的話不清楚,只讓許森去黃平偉的房間監(jiān)視他,現(xiàn)在黃平偉離開了房間,不知道沒有神智只有本能的許森現(xiàn)在是待在黃平偉的房間還是跟著他出來了。然后感應(yīng)到小紙人位置的沈清城愣住,夾到嘴邊的酸蘿卜都忘了吃。他皺起眉頭,許森到底跑哪去了,怎么位置離他好像還挺遠?這個距離絕對不是跟著黃平偉或待在黃平偉的房間能有的。他嘗試著把紙人召回,結(jié)果從紙人身上傳來反饋竟然帶著微弱的抗拒。沈清城沒有選擇強制召回,他很好奇是什么導致了渾渾噩噩的許森突然有了抗拒這種主觀情緒。“怎么了?”發(fā)現(xiàn)他異樣的陸戚問,夾走他筷上的酸蘿卜喂到他嘴里。沈清城自覺地張開嘴,蘿卜酸度正好口感清脆,令人口齒生津。他在美食的誘惑下拉回自己跑遠的思緒,咽下食物,湊到陸戚耳邊小聲說了紙人的事。陸戚拿著個掰開的大饅頭,邊將酸蘿卜塞到里面邊問:“能不能定位到具體位置?”沈清城搖搖頭,“只知道大概方向,距離多遠不清楚?!?/br>而且許森似乎一直沒挪位置。對面李嬌正撒著嬌讓男朋友喂飯,無差別狗糧攻擊讓玩家們感覺還沒吃就飽了,兩人你來我往,聲音壓下了陸戚和沈清城的對話。“吃完飯去看看,”陸戚道,然后把夾了蘿卜的饅頭遞給沈清城,“不許挑食。”沈清城委屈巴巴,吃rou我就不挑。等玩家們都解決完早飯,昨天的青年掐著點出現(xiàn)在堂屋外。今天要參觀的是珍珠蚌剖珠的地方,雖然天氣炎熱不適合收珍珠,但青年表示女族長同意挑選三只珍珠蚌給大家演示剖珠的流程。“哇,居然能看珍珠是怎么剖出來的?”李嬌表現(xiàn)得異常高興,她的珍珠昨天掉水里了,說不定去參觀又能得到新的呢。她扭著馮天潤的胳膊,“潤哥,我要去!”馮天潤為難地看著她的腳,“但是你不是受傷了腳疼嗎?!?/br>李嬌甜膩道:“有潤哥我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