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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頭,瘋子因此討厭他的母親,這倒有可能。總之這里面總有繞不開的一點,那就是村里人。當(dāng)初瘋子的母親做了什么導(dǎo)致珍珠差點賣不出去?而村里人又做了什么?瘋子的母親為什么死?瘋子又為什么瘋?還有就是,瘋子的父親去哪了。簡單捋了一下思緒,他接著問:“那瘋子的父親不管他嗎?”“他爸也死了,”男人轉(zhuǎn)動著砂紙,磨掉的粉塵簌簌飄落,抬頭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就死在你們現(xiàn)在住的房子里?!?/br>在兩人沉思之際,他哈哈大笑起來,“你們不會信了吧?騙你們的,瘋子他爸的死是個意外!”沈清城“……”眼見問不出什么來,他起身跟男人道謝后和陸戚一起離開,遠處其他玩家正在村民家里和村民攀談,他們沒過去。“要不我們?nèi)ド缴峡纯??”他提議。陸戚:“嗯?!?/br>于是兩人假裝散著步不經(jīng)意地朝山邊靠近,不時跟經(jīng)過的村民打招呼,大約走了二十分鐘,兩人來到了山腳。通往山上只有一條蜿蜒的小路,小路窄又細,被茂密的野草覆蓋著,不仔細觀察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可見平時少有人走動。沈清城走在前面,正打算踏上去,右手忽然被陸戚握住。他因此停頓了下,一句“怎么了”還沒問出口便聽見領(lǐng)路青年冷漠的聲音,“兩位要去哪?!?/br>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青年站在十來米遠的地方,背光的臉上看不清表情,他不帶情緒地重復(fù)了一遍,“兩位要去哪?!?/br>被擋在后面的沈清城不動聲色道:“想去山上看看,山上風(fēng)景應(yīng)該不錯?!?/br>青年沒說信不信,“山上養(yǎng)著美人珠,外人不能靠近?!?/br>美人珠竟然養(yǎng)在山上!在瘋子手里!不是說美人珠是從所有珍珠里挑出品相最好的嗎,原來是養(yǎng)出來的?而且古怪的是,村里人居然把養(yǎng)美人珠這么重要的事交給一個瘋子?交給一個母親曾害得村里一年的珍珠賣不出去的人?“原來是這樣,”壓下心里的疑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我們這就走了。”青年站在原地沒動,沈清城和陸戚走遠了回頭看,青年還在原地冷冷注視著他們。沈清城抬頭看向山巔,山上修了一座小木屋,屋前似乎有一個身形矮小的模糊人影,一動不動。“快中午了,咱們先回去吃飯吧?!彼?。陸戚:“好。”路上兩人遇見了同樣準(zhǔn)備回去吃飯的幾名玩家,雙方交換線索,發(fā)現(xiàn)進度差不多。最開始他們找村民的目的也達到了,村里養(yǎng)的蚌確實比其他地方的大一些,最大的長度能達到成人雙手展開那么長。這些大蚌產(chǎn)的珍珠大如碗口,能賣出很高的價錢。一行人回到住處,送飯的青年還沒來,倒是一早回來的那對小情侶正在院子里打鬧。“潤哥,人家的珍珠找不到了,是不是掉進水里了,怎么辦呀。”依偎在男朋友懷里的女人撒嬌道,早已看不出落水時驚恐的樣子。“沒關(guān)系嬌嬌,副本里的東西再好看也是假的,回去我給你買真的~”“可是在副本里它就是真的呀~”兩人你來我往,一個撒嬌一個哄,聽得回來的玩家們頓感牙酸。黃大媽簡直沒眼看,捂著酸倒了的腮幫子準(zhǔn)備回房間,外面太陽已經(jīng)出來了,身上曬了一路出了不少汗,她打算吃飯前先用水擦一下。結(jié)果一回頭就看見沈美人歪倒在陸戚身上。“哥哥,我好累呀~”“……”陸戚熟練地摟住他,配合道,“哪里累。”“走了那么久,我的jio好酸哦~”沈清城說話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聽見對話的李嬌扭頭看向他,發(fā)射死亡射線。沈清城靠在陸戚身上友好微笑。李嬌“哼”了聲,回頭勾著馮天潤的脖子,腳一跺,腰一扭,說話聲音又甜了幾個度,“潤哥,你看他~”被迫吃狗糧的黃大媽左右看看,院子里其他玩家早有先見之明跑完了,她悲憤地一跺腳,“老頭子誒,我的命好苦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黃大媽笑死我了!】【前排出售狗糧,新品嬌嬌x潤哥款,經(jīng)典美人x7神款,保證新鮮熱乎,走過路過不要錯過??!】【(腳一跺,腰一扭)美人,你學(xué)學(xué)人家嬌嬌~】【美人表示,太sao了,太sao了,是朕輸了哈哈哈哈】午飯又是全素,倒不是沒葷菜,而是葷菜全都是蚌rou做的,沈清城可不敢下口。他向來無rou不歡,偶爾兩天吃素也不是不能忍,但是別人吃得歡你卻見得著吃不著,那就很難受了。一頓午飯他吃得食不下咽,旁邊黃大媽很有胃口,邊吃邊道:“那個叫黃平偉的怎么還沒回來?”該不會出事了吧。有個女玩家遲疑了一會兒,“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他好像進了女族長的房子?!?/br>沈清城:“哇哦,膽子真大?!?/br>陸戚給他夾了一堆菜葉子進碗里,“別哦了,快吃?!?/br>沈清城垮下臉,“青菜好苦?!?/br>說著夾了一片葉子塞進嘴里,苦得臉都皺了起來。一頓飯吃完黃平偉也沒回來。沒人提出要去找他,他們只能對自己的生命負責(zé)。午后太陽正烈,沈清城雖然不怕太陽,但太曬了也會不舒服,于是兩人決定下午先在屋里休息,等太陽沒那么曬的時候再出門。其他玩家也是相同的打算。這段時間就玩?zhèn)€游戲打發(fā)時間,游戲首選開火車。和陸戚面對面坐在床上,沈清城出完牌嘆了一聲,“想開真車?!?/br>對面的人回答:“村里好像沒看見車,等回去去車庫挑一輛?!?/br>說完想起對方只能待在終端里,陸戚改口,“買新的吧?!?/br>“不,你不懂?!鄙蚯宄强粗麚u搖頭。陸戚抬眸,陡然意識到什么,哭笑不得。他不接話,出完牌發(fā)現(xiàn)新牌能和之前出過的牌組對子,一長串牌面被吃的只剩一張。沈清城幽幽地,“好厲害,都被吃掉了。”陸戚有預(yù)感他要使壞,只是沒來得及捂嘴,只聽對面的人語氣羨慕地道:“什么時候能輪到我呢,想被哥哥吃干抹凈。”這牌是徹底玩不下去了。過了好一會兒,擋在兩人頭頂?shù)谋”幌崎_露出兩個交疊的身影。沈清城躺在床上,臉頰泛紅,額頭出了一層細細的汗。陸戚抹了下他濕潤的唇角,起身將被子疊好放到一邊。床上撲克牌被弄得到處都是,陸戚將牌收攏,“還玩嗎?”剛才還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