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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笑意更深。她把口紅和鏡子都放到了包里,坐正了,笑著看他說,“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又不是真的要親。哎,你要不高興要不我親你一下?”“別?!?/br>嚴恒忙道,“有監(jiān)控呢!”沈明煙覷到他的耳根子都紅了,心里偷偷說膽小鬼。“別說其他的了,你剛剛為什么不勸勸裴先生?。俊眹篮阋恢倍甲谒麄兩砗蟮奈恢?,始終戴著帽子掩蓋容貌,就為了聽他們說話,可全程居然都聽到沈明煙勸裴清儀不要理他們?nèi)隣?,這完全跟他們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嘛。沈明煙卻悠哉悠哉地說,“你懂什么???那是我親叔,我能坑他嗎?”“你還說讓裴先生繼續(xù)晾著三爺。”嚴恒無奈地說。“那你真覺得他會聽我的呀?”“嗯?”“呆瓜!”沈明煙瞪他一眼,氣鼓鼓地,“哎哎哎,你這表情什么意思,那是我小叔哎,我能看著他下半輩子都打光棍嘛?肯定要幫他的。”“那你說那些話是……”“為了讓他放下對我的戒心啊?!?/br>沈明煙笑瞇瞇地說,“我現(xiàn)在表明了立場,裴哥哥就不會懷疑我是小叔那一邊的了,到時候我說什么他當然會聽一聽?!?/br>少女嘴角勾起神秘的笑,任憑嚴恒怎么問都不再說下去了。接下來嘛,她只需要推波助瀾,推一步把這幾年他小叔默默為某人做的事情給‘不小心’地給說漏了就好了。【作者有話說:侄女兒和小嚴是一對兒,就提一提,不會寫太多了,畢竟我不怎么會寫bg?!?/br>第86章你可以不走的真要不小心地說漏并且不露痕跡的話,還是項要好好籌謀的計劃。沈明煙連著好幾天都沒再找過裴清儀,裴清儀自打進組之后就沒見過她,不知道她去了哪兒,第一次在演戲的時候見到她露面還是在半個月后。他那時正和男主演對手戲,男主是個很年輕的剛出道的小伙子,演技并不是很純熟,跟他對戲的時候都緊張得一直說錯臺詞。裴清儀一直耐心地陪他調(diào)整狀態(tài),期間瞥到一直沒來過的沈明煙竟然就站在監(jiān)視器旁邊看他。在對上他的視線之后,沈明煙朝他眨了眨眼睛,顯然是暗號。裴清儀收了心繼續(xù)拍攝,等到副導演喊了cut,說休息一會兒再拍之后便去找沈明煙,打算去問她是有什么事兒。問了旁邊的工作人員沈明煙去了哪兒,那人指了指休息室,裴清儀道了謝要推門進去,卻在門口停住了。門是虛掩著的,露出一條縫,沈明煙和導演正在說著什么。青年無意偷聽,打算拔腳就走的,卻在臨走的前一秒意外地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停住了腳步。“哎,說好了啊,這次也一樣,別帶裴清儀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酒局什么的讓愿意蹚渾水的去就行了,他不行的,誰都不能動,和以前一樣的,有好劇本記得也先請他去挑一挑……”少女接下來說的話聲音太小,都聽不清,裴清儀不知道她口中的和以前一樣是什么意思,卻聽到導演也立刻回說他知道的,很習以為常的語氣。顯然像類似的對話發(fā)生過很多次,所以兩人都沒有具體說清卻都明白彼此的意思。裴清儀正發(fā)著愣,想著他們說的是什么意思,忽然,門開了。“裴清儀?”導演一推門看到門口是他,疑問,“你在這里干什么?”“沒關系,是來找我的!”沈明煙的聲音清脆地傳了過來,噠噠的高跟鞋聲響起,少女小跑著走過來,跟導演敷衍了說了幾句之后,便伸手拉著裴清儀進了休息室。沈明煙關上了門,問他,“來找我什么事兒呀?裴哥哥?!?/br>青年心里的疑問壓倒了被撞破的尷尬,想了幾秒,還是決定問一下,“你們說的,和以前一樣是什么意思?”“啊,這個啊……”少女低下頭,好像被撞破了什么,很為難的樣子,支支吾吾地說,“沒、沒什么,就是和以前一樣拍攝嘛,這個導演你不也合作過很多次了嘛?!?/br>她不說還好,一說卻提醒了裴清儀,這個導演確實是他合作過很多次的,這個導演本身就是名導,團隊也好選的劇本也好,所以裴清儀很樂意接他的劇,而他其他的劇也基本都是由這個導演推薦的,連池言歌都羨慕地說他運氣好。得了名導的青睞,資源一直都好到?jīng)]邊。可,他一直以來的好運氣似乎不是憑空來的。青年抿著唇,又問了她一遍,“明煙,你說實話,這些是不是你小叔讓你做的?”沈明煙一聽他這話,耷拉下來眼皮,垂頭喪氣地。少女抬起頭時豎起食指在唇邊,小聲地噓了一聲,說,“裴哥哥,別告訴我小叔啊,我把事兒給辦砸了。他做這些一直都不想讓你知道的?!?/br>“……”裴清儀下午的拍攝都不在狀態(tài),腦海里一直回想著少女的話,以至于被導演訓了幾次。而他平時人緣好,許多人都幫他說話,說他也許太累了所以狀態(tài)不佳,導演也和他合作過很多次知道他不是那些不負責任的演員,只能說讓他先回家調(diào)整調(diào)整狀態(tài),明天再補上今天的戲。裴清儀回去的時候,是沈鈞的司機來接他。司機說沈先生想著他晚上拍戲可能會晚,打出租車太不方便,所以讓自己來接他,而裴清儀聽得心里更不是滋味,說了聲謝謝他,只想早點回到家去見到沈鈞,問問他這幾年到底瞞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可等他回到家了,路上想的一切都說不出口了。素來沉穩(wěn)溫和的男人頭上戴著一個老虎耳朵的發(fā)箍,雙手成爪,作出咆哮山林之狀,在裝老虎逗面前的小孩子,而小孩子也坐在木地板上,看著他咯咯直笑,伸手要他抱。沈鈞笑著去抱他,低頭問他要不要去洗個澡,說等一會兒mama回來了要是看到他玩得一身汗要不開心了。小小點著頭,藕節(jié)似的胳臂攀著男人的脖頸,把頭偎在他懷里,很親密的樣子,在耳語些什么,兩人一起往浴室的方向走,迎面和一推門進來的裴清儀撞個正著,“清儀?!鄙蜮x愣了。“……”裴清儀看了他一眼就低下頭,輕聲提醒他,“沈先生,先把頭上的東西摘下來吧?!?/br>男人才反應過來,立刻就把那好笑的發(fā)箍給摘下來了,摘下來后不忍去想自己現(xiàn)在在青年眼里是什么樣子。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模樣就是了,誰見過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總裁頭上會戴老虎耳朵呢……沈鈞懊惱著,想著剛剛小小有點不開心說要找mama的時候,要是帶著他一起玩玩具就好了。他只好借口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