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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鈞說,“對不起,明恪還沒有要結婚的意思,家里也沒有準備婚禮,所以,請大家不要信謠傳謠了?!?/br>一句話掀開千層浪,剛剛收工的節(jié)目組頓時炸開了鍋,無論是今天剛剛結束了錄制節(jié)目的演員們還是在場的工作人員們都是一片嘩然。深夜的疲倦一掃而空,人們臉上都是震驚、了然,或者是察覺到被欺騙之后的憤怒的表情。剛剛被俞安懟了顧及著他的身份還不敢明面上懟他的吳楠更是氣得要死,她憤怒又后怕,怕裴清儀說出在剛剛的節(jié)目里被針對的事情。但裴清儀卻什么都沒說,全程安安靜靜地,和錄制節(jié)目時一樣,只是在眾人哄然之后的寂靜中輕聲對沈鈞道,“不早了,先生,咱們回家吧。”“嗯?!?/br>沈鈞似沒看見在場眾人們的臉色變化,神情淡然平靜,跟那位導演說了句再會,便握著裴清儀的手離開了。導演驚覺自己似乎拍馬拍錯了對象,可他都話都交代給主持人了,估計那新人也沒什么鏡頭,悔得腸子都快青了。他忙追上去邀請道,“三、三爺您慢走,夫人您看看您要是什么時候有時間還可以來我們節(jié)目,我們給你做個專訪。哎,三爺、夫人……”導演都追出去了,可還沒送人送到車前呢,就被嚴助理給擋下來了。“那個,我就是想問沈夫人下個月還有沒有時間,我們想……”導演話沒說完,嚴助理已經禮貌地回絕道,“對不起,夫人下個月要和沈先生一起出去度蜜月,檔期安排不開,沒辦法參加節(jié)目了?!?/br>“那……下個月,下下個月也可以的嘛?!睂а莶凰佬?。“抱歉,先生說不會再讓夫人再參加類似錄制太久的節(jié)目,說對身體不好?!?/br>“……”話都說到這份上,導演就算不甘心也只能死心了。這期節(jié)目是沒救了,他們這節(jié)目可是直播,連剪輯來拯救裴清儀被針對的事實了,而他們只能期望節(jié)目放出后那位大人物能把怒氣撒在始作俑者俞安身上,而不是為難他們節(jié)目組。沈鈞走后,俞安苦苦維系的謊言像一片波薄薄的紙終于被戳穿,剩下的只是虛假不堪的人設。“嘖嘖,某些人還真是會裝吶。早都分手了還藏著掖著,擺什么架子呢?!?/br>沈鈞一走,立刻有人開始嘲諷起了俞安,卻是鄭淺淺。鄭淺淺對他之前搶自己化妝師的事情可還是耿耿于懷,但是她礙著俞安的身份一直不敢明面上說些什么,只敢背地里說說,而現(xiàn)在看到俞安當場被拆穿的樣子便像是出了一口惡氣,當即便諷刺道。俞安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他就沒被人這么諷刺過,臉拉下來,“鄭淺淺,你什么意思?話說清楚,我什么時候藏著掖著了?我和沈明恪分手關你們什么事兒,難道還要昭告天下嗎?”吳楠怕得罪了那位沈三爺以后路子不好走,早就后悔莫及,對這位始作俑者自然也沒什么好脾氣。她聽到俞安反問鄭淺淺時,便當即冷笑著幫著鄭淺淺說話,道,“喲,某些人倒是不會昭告天下,估計還想著怎么借這威風繼續(xù)狐假虎威一陣子呢!”俞安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氣得嘴唇都在顫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和沈明恪分手的事情一直是他心里隱秘不言的傷,直到現(xiàn)在想起還一陣陣地疼,可這傷口還沒好利索,卻有人急著來揭傷疤。俞安再也無法忍受,擠開人群轉身就走,沒辦法待在原地片刻。而鄭淺淺卻在他走了還跟吳楠咬起耳朵,說某人這下可是神氣不起來了,就是可惜了楠姐,怕是這次要得罪了那位沈夫人以后的路子不好走。她不說還好,一說吳楠的臉色就像吃了草一樣,害怕裴清儀會因為這件事情真的記恨上她。她又氣又怕,不禁更恨起俞安了,都想著要怎么爆料把俞安和沈明恪分手的事情宣之于眾,讓他徹底涼透了。而她那邊惶恐著,卻不知裴清儀其實是并沒有閑心去為難她的,裴清儀遇到的不平事兒多了,要是件件都追究的話怕是不用做別的事兒了。他跟著沈鈞回家,路上還在想著沈明恪的話。沈明恪和俞安已經分了,卻遲遲沒有公開,這件事兒沈明恪也還特意跟他說了一聲,他說他只是想過段時間再宣布分手的事情以免讓俞安再受到更大的傷害,俞安跟了他那么多年他總不能丟得那么徹底,讓裴清儀不要吃醋。裴清儀才不會吃他的醋,要說吃醋,他如今也會因為一個人情緒波動劇烈,那就是他身邊的那個人。沈鈞沒有帶司機,而是自己開車來接他的,小嚴也都回去休息了。裴清儀坐在副駕駛上瞇著眼補覺,沒多久,聽到沈鈞驀然說道,“你最近和那位池先生關系進展還挺快的,以前都很少見你允許別人的身體觸碰呢。”【作者有話說:咳咳,注意一下,三爺名字叫沈鈞(jun),不叫沈釣(diao)。】第54章為何管他死活沈鈞在池言歌自我介紹的時候就聽出來了,那是裴清儀沒回家那天晚上他在電話里聽到的陌生男人的聲音,他頓時明白了裴清儀那天沒回家,怕是和池言歌在一起,而當他看到兩人親近的舉止時更是不甚舒服。在外面等自己的妻子等了幾個小時來接他回家,卻看到妻子和其他男人言笑晏晏舉止親密,估計每個男人都做不到毫無芥蒂。沈鈞問得醋意漫天,要是換了以往裴清儀也就撒嬌賣癡笑意融融地問‘先生是不是吃醋了’,要揶揄他說好大的醋味兒,可沈鈞這樣委婉的猜測卻讓裴清儀感覺到被冒犯,他不喜歡沈鈞這樣隱晦地說他和別人有那種親密的關系。雖然知道沈鈞應該沒有那種意思,但裴清儀卻止不住地想起那天見到林致時他說的話,回得生硬,道,“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而已,先生你不要多想好不好?”“是么?”沈鈞皺皺眉,裴清儀的神情明顯表示出他不太高興了,“清儀,你不會因為一個普通朋友跟我生氣的吧?”沈鈞道。他不過是問一句,而青年卻像是被觸到逆鱗的小獸呲起了獠牙,渾身的氣場冷了幾分,這讓沈鈞也不能假裝如之前一樣的不在意了。裴清儀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過了好久才忽然問他,“先生,十三號的晚上你說是自己一個人在公司,可實際上,應該不是吧?”他不是也騙了自己么?為什么現(xiàn)在卻一副懷疑自己的樣子,明明裴清儀都已經打算忍下來不再去想那天林致的事情了,可沈鈞這樣無端的懷疑卻讓他滿腹委屈。沈鈞蹙眉,“誰告訴你的?”裴清儀的心在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