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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四叔母和松叔,他們倆似乎是私奔了……”“私奔?”顧清別過頭去,他看著譚逸精致的側(cè)臉,“可是祠堂的牌位上分明是死了?!?/br>譚逸笑了下,“傻夫人,像私奔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在咱們這樣的人家哪里能明目張膽地說出來,自然是讓這兩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死了。”他的話讓顧清腦海里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個(gè)豬籠來,舊社會(huì)對(duì)待jian夫□□多半是將他們手腳綁住,以豬籠沉入海里,看來譚逸說的沒錯(cuò),這兩人的下場(chǎng)只有死。他問完這話,便推了推譚逸,拉開和譚逸的距離。“夫人這是做什么?”譚逸皺眉,不解地問道。顧清頗為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既然已經(jīng)知道想知道的事情,那你是否可以離開了?”他的做法干脆利落,深有渣男潛質(zhì),拔吊無情。譚逸看著他,忍不住低聲笑了一聲。“夫人,此乃我的房間,你要我去哪兒?”他伸出手握住顧清的手腕,“更深露重,為夫身子不好,若是出去著涼了,夫人豈不心疼?”顧清一陣無語(yǔ)。一個(gè)死人還怕著涼?他搖頭,道:“不心疼。我相信相公身子骨這般硬朗,區(qū)區(qū)一個(gè)晚上算什么,我要就寢了,還請(qǐng)相公另尋他處?!?/br>“狠心?!?/br>譚逸嘆氣道。他翻身將顧清壓在身下。“喂,你……”顧清推了推譚逸的肩膀,卻發(fā)現(xiàn)譚逸看著文弱,但力氣卻分明不容小覷。“夫人莫鬧?!弊T逸說道,他俯身看著顧清,那雙黑寶石一般的眸子下頭暗流涌動(dòng),顧清感到下頭似乎有什么抵著自己,他身體僵住,頓時(shí)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一副可憐兮兮,任何欺負(fù)的模樣。“你,你別胡來?!鳖櫱逖畚卜杭t,他小小聲說道:“頂多我讓你睡就是了。”譚逸原本都要把火壓下去,聽見這話,眼眸暗了暗,壓在顧清耳旁,低聲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夫人這話真是……”顧清這才發(fā)現(xiàn)這話有歧義,他別過頭去,露出脖頸上一處白嫩的肌膚,“我意思是和你睡同一張床而已。”“夫人再說,我便可忍不住了。”譚逸低聲喘息一聲,熱氣噴灑在顧清脖頸上,他眼瞧著那紅暈從顧清的脖頸蔓延到耳根,似晚霞染紅了白云,眼神越發(fā)幽深。突然間,譚逸像是聽見隔壁有什么動(dòng)靜,他朝著徐邊江的房間看去,臉上露出一絲興味的神色。“夫人——”譚逸壓低聲音,他的聲音此時(shí)帶著情愫,越發(fā)具有魅力。“什么事?”顧清抬起眼皮,手足無措地看向譚逸。“若你叫我一聲相公,我便不碰你?!弊T逸壞心眼地說道,他本就沒有碰顧清的意思,親熱這種事情要你情我愿,才有樂趣,譚某人渾然把自己前幾天偷吃顧清豆腐的事情丟在腦后。夫妻之間的事情,能叫偷嗎?顧清求之不得,乖巧地低聲叫了一聲相公。那叫聲又甜又軟,就跟小貓咪求饒似的,譚逸低頭吻了吻顧清泛紅的眼尾,低聲應(yīng)了一聲:“哎?!?/br>隔壁屋子里的動(dòng)靜似乎消失了。譚逸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他側(cè)身到旁邊,拉過一張被子:“夫人早些就寢?!?/br>顧清瞧著他下了床,如一縷青煙般從房間離去,悄悄地松了一口氣。第二天起來的時(shí)候。顧清瞧見外頭天色大亮,迷迷糊糊時(shí)突然想起昨晚譚逸的話,他的睡意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迅疾下了床,拉開門朝旁邊徐邊江的房間走去。顧清正要敲門,徐邊江剛好把門打開,兩人四目相對(duì),顧清怔了怔,瞧見徐邊江安然無恙時(shí),松了口氣,“還好你沒事?!?/br>“嗯?!毙爝吔榫w似乎并不高漲,他看著顧清,眼神中掠過一絲暗色,“昨晚我似乎聽到你房間有動(dòng)靜?!?/br>顧清沒料到聽見這話,他心頭一跳,不知為何有種心虛的感覺,“沒有,大概是你的錯(cuò)覺吧?!?/br>“是嗎?”徐邊江眼神暗了暗,他忽然露出個(gè)笑容,“沒有就好?!?/br>顧清聽他的話,心里頭隱約感覺有些不對(duì)勁。他正要旁敲側(cè)問一下的時(shí)候,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顧德明滿頭汗水地朝著這邊跑了過來,他看見顧清和徐邊江,便氣喘吁吁地停下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又,又死人了!”顧清和徐邊江臉色驟變,兩人急匆匆地跟著顧德明去了前院。前院西邊廂房,原來祝溪儼住的房間內(nèi),錢一豪跪在洗漱的銅盆前面,他的整個(gè)頭都栽在銅盆里,祝溪儼和郁德珉都在他的房間里,只是此事的祝溪儼是癱軟在地,而郁德珉?yún)s是渾身僵硬,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錢一豪的尸體,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顧清和徐邊江的到來,仿佛給了他們兩主心骨一樣。祝溪儼狼狽地站起身賴,她對(duì)顧清和徐邊江說道:“我剛才才來的,一進(jìn)來他就是這模樣了?!?/br>她昨晚趁著錢一豪昏倒,偷摸摸地和錢一豪交換了房間,第二天早上起來便想來給錢一豪說幾句好話,畢竟他們剩下來的也就幾個(gè)人,顧德明明顯是和顧清他們是同一派的,祝溪儼就算不和錢一豪交好,也不想把他得罪死了,不然以后要是不小心被下絆子,那真是沒地哭去。可祝溪儼沒想到,她剛一打開房間,就瞧見錢一豪整個(gè)腦袋都插在銅盆里,那銅盆的水還泛著淡粉色的紅血絲,祝溪儼碰了碰錢一豪,毫無動(dòng)靜,顯然是死了。顧清聽見這句話,不由得皺了下眉頭。他走上前去,下意識(shí)地朝徐邊江看去一眼,但徐邊江卻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沒留意到他的眼神。顧清壓下疑惑,他示意顧德明幫了下忙,把錢一豪扶了起來。錢一豪的尸體平放在地上,他的臉已經(jīng)脹得跟個(gè)氣球似的,額頭上的傷口因?yàn)榻菀诧@得格外猙獰,顧清檢查了一遍尸體,微沉著臉說道:“他是被淹死的。”“那個(gè)銅盆的水也不多,怎么可能淹死人?”郁德珉難以置信地問道。“尋常情況當(dāng)然不可能?!鳖櫱迥闷疱X一豪的手掌,他的手指指甲翻開,血rou模糊,“但如果有什么人在背后硬是壓著他泡在銅盤里,那自然就有可能了。”“你,你是說他是被鬼淹死的?”祝溪儼捂住嘴巴,臉色蒼白地說道。“是的?!鳖櫱妩c(diǎn)點(diǎn)頭,“我現(xiàn)在可以很肯定地說,那首兒歌里的死法都會(huì)一一出現(xiàn),因?yàn)?,那是那些惡鬼在找替身?!?/br>顧清的話,讓所有人后背都竄起一股寒意。祝溪儼后背更是出了一身冷汗,她現(xiàn)在只慶幸自己昨晚和錢一豪做了交換,不然的話,今天死的人就是她了。“祝溪儼?!鳖櫱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