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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當(dāng)初我們?nèi)胱〉臅r候,除了我和徐邊江是固定安排,你們都是自己挑選的,但是宋剛強和包紫璇還是死了,這就說明鬼魂殺人沒有指定挑選任何人,有可能只要住在那個房間就會死。”顧清的話讓所有人的喜色都瞬間消失了。他說的的確有道理,如果只要是住在那個房間的人就會死,那么誰住都一樣。“我不管,”祝溪儼道:“反正我要試試?!?/br>她的眼神看向錢一豪,道:“我今晚就和錢一豪交換房間?!?/br>顧清皺了皺眉頭,但見其他人都有意動的神色,便也懶得去阻攔,不然明天要是死人了,豈不是要怪罪在他頭上?顧清心里拿定主意,便看向其他人:“你們要不要換房間,這個你們自己決定,我和徐邊江是不換的,我們的房間是系統(tǒng)早就安排好的,要是交換,說不定會出事。”眾人心里松了口氣,郁德珉和顧德明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沒換。“那你們今天有其他收獲嗎?”顧清喝了口茶后問道,他現(xiàn)在毫無食欲,腦子里頭太多線索,太多事情以至于他雖然餓了一下午了,卻反而沒有餓肚子的感覺。“沒有。”祝溪儼搖頭說道。顧德明聽見這話,手指動了下,他不著痕跡地看了祝溪儼一眼,似乎想說什么,但最后卻也沒說。顧清饒有趣味地看了祝溪儼一眼,他眼神里流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喝了口茶后回了房間。夜幕很快降臨。當(dāng)大紅燈籠再次熄滅的時候,譚逸出現(xiàn)在了門口。他身著一身玄色長衫,腰間系著玉牌,十足一個翩翩公子,身上的檀香味也好聞得緊。看見他出現(xiàn),顧清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你來了?!?/br>譚逸微微一笑,他臉上的神色很溫柔。“我照著你的提示找到照片,少英跟我說了照片上的人,但是不肯告訴我他們是怎么死的?!鳖櫱逦馗鏍钫f道,“那孩子翻臉不認(rèn)人?!?/br>“夫人問我即可,何必問他?”譚逸微笑說道。顧清耳根微麻,譚逸的聲音好聽得緊,像是風(fēng)吹竹葉,山泉叮咚,干凈透亮,若不是瞧見他憑空出現(xiàn),誰能想得到他是個鬼。顧清心想,他如何不知道問譚逸是最快的,但是譚逸這里問問題是要付出代價的,比起譚逸的“代價”,他寧可給譚少英那小暴躁端茶倒水。“我這不是怕麻煩你嗎?”顧清微笑說道。譚逸臉上笑容不減,他朝顧清伸出手。顧清猶豫著把手遞給了他,譚逸的手很冰涼,這讓顧清更加清楚地意識到譚逸已經(jīng)死了。“對我來說,你的任何事情都不是麻煩。”譚逸說道。“所以,與其去找少英,倒不如找我,我對你,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顧清耳根一紅,這鬼別的不說,說情話的本事倒是厲害,不過,他們老譚家的人,怎么都那么容易吃醋,譚逸連自己弟弟的醋都吃。“我也沒多麻煩他?!鳖櫱遛q解道,“就是和他說了幾句話?!?/br>譚逸眉頭挑起,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顧清心里莫名有些心虛,白天譚逸又不在,難道他能知道他和譚少英發(fā)生什么事不成?“就幾句話?”譚逸嘆了口氣,“夫人,不誠實?!?/br>顧清眼神游離,不敢與他對視,明明他沒干什么,何以要有心虛做賊的感覺?“還有就是幫他倒了杯水什么的而已。”“嗯?”譚逸微笑著注視著顧清,他的眼神透亮,仿佛能看穿顧清心里頭的想法。顧清是真的想不起來了,譚少英說是刁難他,其實倒不如說是他在刁難譚少英比較妥當(dāng),那孩子就像是只紙老虎,看著張牙舞爪,其實內(nèi)心軟得跟棉花糖似的。譚逸伸出手,在顧清的唇瓣摸過,“夫人,是不是忘了你還摸了少英的臉?”顧清怔了怔,等反應(yīng)過來后,他一臉錯愕:“這有什么?!?/br>“這當(dāng)然有什么,夫人既然是我的夫人,那便不可摸其他人的臉,你要摸,只能摸為夫的臉。”譚逸拿起顧清的手,引著他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比起少英,我豈不更加好看?”☆、鬼丈夫顧清面紅耳赤地收回手。“別胡鬧了!”他咳了一聲:“我想問問你,這些人是怎么死的?”他從袖子里取出照片來。譚逸的眼神從那張照片上掃過,在他的視線掠過那張照片時,顧清清楚地看到他眼神中露出一絲冰冷的神色,似乎對照片上某些人帶著惡意。顧清心里越發(fā)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些人的死恐怕和譚逸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他們都死在譚逸的忌日,而且是在譚逸死后的第二年,要說沒關(guān)系,他就跟譚逸姓。“好,我告訴你。”譚逸臉上露出清淺的笑容,“不過,你得付出一些代價?!?/br>“什么代價?”顧清警惕地問道。譚逸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他湊到顧清耳旁,小聲不知道說了什么,顧清整個人徹底石化,他難以置信地看向譚逸,“不行!”“若是不行,那便算了?!?/br>譚逸嘆息一聲,轉(zhuǎn)身便要離去。顧清沒想到他竟然這就要走,慌忙之間已經(jīng)伸出手拉住譚逸的衣袖,“慢、慢著!”譚逸回轉(zhuǎn)過頭,臉上露出探尋的神色,似乎在等待著顧清的下文。顧清面紅耳赤,白皙的耳根紅得剔透,像是櫻桃似的,“即便要我喂你,那這房間里也沒有多少東西?!?/br>“夫人原來是為這事煩惱?!弊T逸恍然大悟,“我便說夫人不會這么心狠,既是能替少英端茶遞水,何以不能喂我?”他臉上的笑容帶著狡黠的意味。顧清面無表情地看著譚逸。譚逸笑了笑,他打了個響指,窗戶打開,四個紙人頂著一份奶油蛋糕輕飄飄地從窗戶外飛了進來,進來之后,四個紙人將蛋糕放下,又輕飄飄地飛走了,還順帶把窗戶也給帶上。顧清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譚逸。他這時候總算是感受到了譚少英的感受,用不用得著把事情做得這么絕!“好吧,我喂你?!鳖櫱鍩o奈地說道。譚逸唇角勾起,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狐貍似的。蛋糕最后大半是落到了顧清肚子里頭去,他被譚逸并肩躺在床上,譚逸的身上冰涼涼的,散發(fā)著好聞的檀香味,他慢條斯理地指著照片,“這是二叔父,他是被燒死的,這是二叔母,是上吊死的,這是三叔母,她是在房間淹死的,她死的那天,三叔父高興得笑死了,四叔當(dāng)晚也因為幾位叔叔死了,一時高興,敞開肚子大吃大喝,結(jié)果活生生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