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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舌頭卻打結(jié)得有些厲害。斐垣替他做了回答:“對,喜歡你的意思。”斐垣太了解他了,愛慕和愧疚的心情混合在一起,季淙茗對他的感情一直都說不上“純粹”。想要靠近,又害怕靠近。斐垣知道,所以不會給他猶豫和逃離的機(jī)會:“閉上嘴,敢說一個不字我把你舌頭拔掉?!?/br>季淙茗驚恐地捂住了嘴,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斐垣忍不住輕笑了一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從短發(fā)變成長發(fā)后,季淙茗的氣質(zhì)變得更加銳利,越發(fā)得挺拔奪目,但也有一點不好,扎起來的長發(fā)沒有短毛那么方便蹂.躪了。“走吧,我們?nèi)ネJ??!膘吃珜λ廊サ娜瞬⒉辉谝狻?/br>但他有一件事必須去驗證。這個副本,奇奇怪怪的,總給他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斐垣相信自己的直覺。他雖不是直覺系,但他的直覺也很少出錯。第91章第91章下午六扇門的人就要過來交接了,按照規(guī)定,這個時間不允許有任何人進(jìn)出,以免破壞重要證據(jù)。但什么背景也沒有的仵作不敢得罪斐垣和季淙茗這兩個公子哥兒,手指哆嗦有些害怕地給斐垣和季淙茗打開門,一溜煙的尸體排開,陰森恐怖的氣息撲面而來。斐垣在進(jìn)去前掃視了一眼房間,窄小陰暗的房間里有不少陳年血跡,黑黑紅紅地凝固在墻上,看起來像是什么充滿怨恨的詛咒用符文。但也只是看起來。斐垣沒有從這其中感知到有什么病不美妙的力量,只是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讓他有些不舒服地皺起了眉頭。沒有煞氣。沒有怨氣。照理說,死過人的地方,哪怕只是尸體停放的地方,這兩樣陰森森的負(fù)能量也一定會或多或少地殘留才對。但這里沒有,一點也沒有。斐垣走了進(jìn)去,手里的動作很快,一下又一下地將七具尸體上蓋著的白布全部給掀了個干凈。“使不得!使不得??!斐少爺!這可使不得啊!”仵作被斐垣的動作驚了一驚,拍著大.腿連忙大喊。季淙茗看了一眼在門外守著的衙役,對方十分有眼色的將仵作捂嘴拖了下去。這七具尸體,斐垣在早上的時候就見過,但見沒見過對他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作用。“大山,你找我什么事?”門口蔣消言又不知道喊誰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過來看一些這幾個人,有眼熟的沒。”蔣消言是他讓人去喊來的。斐垣今天第一天當(dāng)差,蔣消言今天也是第一天當(dāng)堂主,新官上任三把火,江湖的事情大部分都可以用拳頭來解決,這不,他這一上午盡干架來著。斐垣讓衙役去把啊喊來的時候,還特不情愿呢。“欸,這不就是那誰嘛!”蔣消言神經(jīng)粗,對名字有點不太敏.感,但對人臉卻十分敏銳。他是特種部隊出來的,有專門針對這方面的訓(xùn)練。這七具尸體有被泡脹的,都支離破碎的,也有一擊斃命的,七個人,七種死法,但相同的是五官因為各種原因變得難以辨認(rèn)了。“就那個!和我打架的那個!叫什么來著!大海?大江?還是什么?!”蔣消言抓著頭發(fā),苦思冥想。“‘獨孤求敗’?”季淙茗試探地說道。“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我印象可深了!這年頭誰叫這個名字的!自報名號‘獨、獨上梁山’不是中二就是傻!”“……”季淙茗小聲地提醒,“蔣哥,是‘獨孤求敗’?!?/br>蔣消言不在意地一擺手:“管他獨什么呢!反正這人怪有意思的!”蔣消言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他咋死了?這人雖然挺搞笑的,但實力挺不錯啊,雖然趕不上我,但和楊柳那丫頭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了!”楊茵茵,不是楊柳。季淙茗放棄了糾正他的天真行為,一個連自己名字都要別人提醒的神奇存在,要求那么多干嘛呢?“這里還有誰是你認(rèn)識的嗎?”斐垣沒有急著去和他討論研究“獨孤求敗”死亡正不正常的事情。“我再認(rèn)真看看哈!”蔣消言雖然能一眼認(rèn)出“獨孤求敗”但那是靠了“獨孤求敗”獨特的身體特征,和被毀容的臉沒多大關(guān)系。至于其他,辨認(rèn)就有些麻煩了。“除了這個紅衣服的,其他六個應(yīng)該都是那天包廂里的人?!笔Y消言認(rèn)真地盯住了擺在最外面的第一具女尸,然后說,“這個女人,我印象也挺深的?!?/br>“打完架我準(zhǔn)備撤的時候,她還問我要不要和她組隊??催@個樣子,大概是被那個‘第一無二’給打擊報復(fù)了?!笔Y消言和“獨孤求敗”交過手,對他的出招路數(shù)稱不上了如指掌但也有所了解。斐垣對蔣消言的判斷沒有疑義,或者說,蔣消言的判斷,和斐垣的判斷是一致的。這里的七具尸體,有五具是純粹的受害者,另兩具尸體,則是加害者和被害者的雙重身份。“你們隊友那邊要保護(hù)嗎?這個時候,最好讓他們小心一點?!?/br>“不需要?!膘吃届o的說,“不會再有受害者出現(xiàn)了。”蔣消言和季淙茗同時一愣。斐垣卻沒有解釋的意思,率先邁步出了停尸房的門。蔣消言問季淙茗:“他在想什么呢?”季淙茗也不明白。季淙茗不是笨蛋,他也清楚那幾十一百甚至幾百人放在一個限定的地方搶奪有限的資源并不是一個仁慈善意的舉動。想要讓這些目的各異,性格不同且漠視生命的人制造出一個烏托邦,有些過于天真了。不爭不搶不站隊幾乎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斐垣不會有錯的!”季淙茗相信斐垣,比相信自己更相信斐垣。蔣消言聳聳肩,煙癮上來又開始抽煙。斐垣雖然說了不需要再在意,但顯然除了季淙茗外沒什么人相信。不是不相信斐垣,而是不相信“人”。但相信也好,不信也罷。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四天……沒有第八名遇難玩家出現(xiàn)。一直將心提著的陸汾糖幾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不可能?。∵@不符合常理!”仇博依拍著桌子瞪著眼睛喊道。今天是五人小組每天一聚頭的鬼怪研究調(diào)研會議,在會議開始前,仇博依照例是重申了目前的嚴(yán)峻形勢。五人在獵殺場里可以說得上是實打?qū)嵉男氯?,和那些想著要怎么多拿積分的老油條們不同,他們現(xiàn)階段還是一保命為主。林邵恒三人也覺得有點不合常理,但不管怎么說,人平安就好!他還活著就好!“這不也挺好的嘛!又不是非要死人才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