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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影兒嗎?”齊少承扶著額頭有些無奈,早知道另外派兩個人過來看看。夏辭問道:“原來的戶主去哪了?”“好像搬到市區(qū)里去了,前幾年還見他們回來過?!?/br>“戶主叫什么?”“何霄。”夏辭問道:“何霄?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家庭住址嗎?”“這不清楚,他們家老太太以前跟我媽挺熟的,還是我媽告訴我隔壁以前還住過人,我搬回來時間不長不太了解?!?/br>夏辭讓齊少承打電話給白瑤,查查這個何霄目前的住址,齊少承轉(zhuǎn)身去打電話了,夏辭繞到圍墻后面看塌下來的房頂,房體高度比四周要高出許多,上面應該還有個閣樓,建筑樣式看起來就挺老的了,風吹雨打的再加上年久失修,上層的木梁斷了才導致房頂垮塌。過了一會兒齊少承回來了,夏辭問道:“查到了嗎?”齊少承奇怪的說:“小白說長青區(qū)沒有叫何霄的?!?/br>兩人一起看向賀章,賀章連忙說道:“我媽說這家老太太跟她說的,她兒子叫何霄,我也沒見過,我媽總不能騙我吧?”夏辭說道:“你媽沒騙你,那就是有人騙了你媽。”中午聞緹去了長青大學,路過教學樓打算去看看席睿,席睿之前給他打電話他沒接到,楚行暮雖然替他瞞過去了可他不想讓席睿擔心,以前也沒有人這么關(guān)心過他,他想親自去解釋一下,走到教學樓二樓的時候手機響了,聞緹避開了上下樓梯的人,走到二樓大廳的窗戶前接了電話,李瀟文想請他和盛長霄吃飯,聞緹本打算直言他不想跟盛長霄一起吃飯,但想到盛長霄要給趙海碌辯護的事又猶豫了,最后還是答應了。“小聞,我正要找你呢,行暮說你來學校了,估計這會兒還沒吃飯,怕你亂吃東西讓我看著你點兒?!毕:鸵粋€女老師從樓上下來,正巧看見站在二樓打電話的聞緹。聞緹關(guān)了手機走到席睿身邊,笑說:“伯母好,我也正準備去找你呢?!?/br>第118章鐘16秋天有個壞處就是雨停了也見不到陽光,天氣還陰沉沉的,盛長霄在客廳里整理一些訴訟材料,外面天那么陰他覺得光線太暗就把燈打開了,剛坐下的時候門鈴響了,盛長霄又去開了門,兩個裝修工帶著工具站在門口。前段時間和裝修公司定好時間要把家里的墻角線重新貼一下,再把掉漆的地方重新刷一遍,李瀟文當時請他幫忙設計音樂室,最近音樂室裝修完了,盛長霄才聯(lián)系了裝修公司,他打算在青市長期住下來,因為之前離開太久,雖然物業(yè)定期檢查,但房子長期不通風,貼墻角線的材質(zhì)又是木質(zhì)材料容易受潮,不僅發(fā)了霉還生了菌子。裝修工也是之前裝修音樂室的,盛長霄和他們算熟人了。聞緹和席睿吃完飯已經(jīng)中午一點多了,席睿回了辦公室,聞緹則去了研究室,路過那條爬滿爬山虎的長廊時,聞緹想起來程柏的案子,被殺的教授、被猥褻自殺的學生和被挾持上樓頂?shù)娜速|(zhì)他無一不記得,校園里的消息既閉塞又靈通,兇手被緝拿歸案后這個案子也很快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最終歸于平靜。人們對此類犯罪事件的關(guān)注度永遠在已發(fā)生案件之后,無論是精神病犯罪還是普通人犯罪,唯一有討論意義的大概是兇手們?yōu)槭裁匆缸铮拖駮h室里那些提出問題等待大家解答的人一樣。聞緹推開會議室的大門,鐘長新正背對著他在筆記本電腦上飛快的打字,會議室里只有他一個人,電腦連著講臺上的投屏,聞緹關(guān)上門走了過去,他看到屏幕上滾動的一行行字,心里對這個犯罪心理學博士有了點兒不一樣的看法。等鐘長新的雙手離開鍵盤后,聞緹坐在旁邊問道:“穆方教授為什么答應來研究室?”鐘長新摘下眼鏡捏著眉心說道:“我跟他說這是我爺爺沒有完成的課題,老人家都喜歡懷舊,他就答應了?!?/br>“你為什么不換個贊助商?聞向秦給的那點兒贊助費連一年的研究組房租都交不起?!背媚切┙淌诤椭v師都沒來,聞緹便跟鐘長新說起了研究室的事兒。“我可沒你那么大本事,聞向秦不待見你又不敢拿你怎么樣,不僅管著聞氏集團,連原氏集團都跟你有關(guān)系。”聞緹笑道:“你說錯了,聞氏集團當家的是聞向秦,原氏集團的大公子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我充其量是聞頤和牽制聞向秦的一顆棋子?!?/br>鐘長新說道:“只要聞氏集團不破產(chǎn)就行,我的要求也不高。”聞緹低頭笑了一笑,像在掩飾什么一樣,反正鐘長新不會想到后來的某天自己會一語成讖。公安局法醫(yī)部,韓煬埋頭從一堆木屑土渣中挑出來一些細碎的白色碎骨,夏辭和齊少承回來之后立刻就把從現(xiàn)場拿回來的土渣送到了韓煬手里,他對這些東西是否是人骨的研究比其他部門的人更有經(jīng)驗,最主要的原因是閑著沒事干。楚行暮在法醫(yī)部的辦公室外張望了一下,里面值班的助手見他過來了,準備起身去叫韓煬,楚行暮擺了擺手自己去了斂尸房,韓煬帶著手套拿著鑷子夾起了一塊比較有辨識度的骨頭,楚行暮問道:“怎么樣了?”韓煬把手邊的臺燈移到另一邊,說道:“你們真會給我找活兒干?!?/br>“一天出五個案發(fā)現(xiàn)場還嚷嚷著閑得慌,給你活兒了還嫌麻煩,什么毛病?!?/br>楚行暮看了看韓煬手邊的托盤,里面放了幾十塊碎骨,有些已經(jīng)腐爛風化了,韓煬說道:“你要問這些是不是人骨我還真不好說,這里頭的碎骨不止一樣,人和動物的骨頭腐爛脆化程度差別很大,你看看盤子里這些,有的都看不出是骨頭?!?/br>韓煬驕傲的說:“但我知道它們就是骨頭不是木頭渣?!?/br>“不過,這要都是人骨,那得把人剁成什么樣兒才能把骨頭弄這么碎,以前我?guī)煾笌页鲞^一個現(xiàn)場,一個普普通通的住戶家里,墻皮揭下來的時候我?guī)煾付笺铝?,兇手把受害者的骨頭絞碎混在涂料里糊在墻上,里面還有頭發(fā),兇手在上面貼了一層壁紙又涂了一層普通涂料,最后在外面加固了一層裝飾墻板,最后審問兇手是怎么把受害者的骨頭絞那么碎的,他死活都不肯說,反正有一句話特別適合人,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用在普通人身上是勵志,用在兇手身上是恐怖。”韓煬說完癟著嘴搖頭,所以說他有經(jīng)驗呢,那面墻上的骨頭渣是他師父帶著他一塊一塊摳下來的,摳了整整一個月,一萬三千二百塊,他這輩子都忘不了。楚行暮沒有閑心聽韓煬說他的經(jīng)驗都是哪來的,“我只要結(jié)果,你抓緊時間?!?/br>韓煬“切”了一聲,“我他媽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