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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好面子,一聽有人因為那塊表笑話聞緹,他比聞緹本人還生氣,回家就把那塊表拿回去了,聞緹后來再沒見過。“過兩天給你?!背心赫f道,送他一塊兒戴出去不會被說寒酸的。外頭走廊里的腳步聲太大,聞緹就往外看了一眼,楚行暮跟著看過去,陳俞堯剛好跑到大門口,他把傘往門口一立,用手甩了甩褲腿上沾到的水,楚行暮瞧見了問他:“老陳,大清早的來我們隊里串門?”“串什么門,別貧了趕緊出來?!?/br>陳俞堯站在門口沒有進去的意思,對楚行暮招了招手示意他出去,兩人走到樓梯口,陳俞堯問道:“這幾年秦晚一直跟你聯(lián)系著?”“不常見面,他現(xiàn)在不是開了家偵探社嗎?偶爾找他幫點兒小忙?!?/br>楚行暮覺著陳俞堯的神情有些著急,像聽到自己親手抓的毒販從監(jiān)獄里逃了似的樣子,警覺道:“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陳俞堯說道:“我跟秦晚說王越民和趙海碌可能有點兒關(guān)系,昨天秦晚給我發(fā)了一封郵件,這幾年一直有人往趙海碌家里匯錢,他的財產(chǎn)不都充公了嗎?”楚行暮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問道:“你知道是誰提出來要重審趙海碌案子的?”陳俞堯緊盯著楚行暮說道:“你和李局鬧得這么不愉快,就沒覺得這幾天的事兒有蹊蹺?永興區(qū)那事兒我聽說了,沒了李局給你撐腰,你到哪兒都寸步難行,可人偏偏在那天死了?!?/br>楚行暮問出了他最不愿意問的一句話:“是不是李耀民?”這件事關(guān)系到緝毒隊,李耀民不可能瞞得過陳俞堯,但他完全有權(quán)力不告訴刑偵隊,何況刑偵隊里和那個案子有關(guān)系的只有一個楚行暮,他雖然是受害者,可當年出了事兒之后楚眠知把自己半生的人情都用光了,上上下下費了不知多少精力才讓楚行暮和那個案子斷干凈。楚行暮是他兒子,不是某些人的犧牲品。“其實最開始是王越民提的,那時候你們還沒查到他頭上呢,后來他被捕這事兒就沒消息了,李局通知你的時候趙海碌申請重審的提案已經(jīng)通過了,上面能做得了主的領(lǐng)導(dǎo)就那幾個,不用我提醒你應(yīng)該猜得到,可我不知道這次他要把綁架秦晚和許池的死推脫到誰身上?!标愑釄蛘f出了自己的擔憂。“趙海碌的辯護律師知道是誰了嗎?”“還是盛長霄,秦晚的人說見他這幾天一直往監(jiān)獄和檢察院跑,看來他們這次是勢在必得了。”“徐婧茹那邊怎么樣了?我家老頭兒不許我再插手這個案子,李局和吳局都盯著呢,只能麻煩你了?!?/br>“許媚和徐婧茹這幾天一直在整理他們以前庭審用的資料,你突然這么客氣我還有點不習慣,你是讓武川嚇破膽了?”每隔幾天就在閻王爺手里溜達的陳俞堯?qū)@么客氣的楚行暮實在有些不習慣。楚行暮意外的沒有罵回去,而是說:“可不是,身邊人讓人盯上了你怕不怕?”陳俞堯深有同感也不笑話他了,許池和秦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現(xiàn)在也一個人住,父母家偶爾才回去一次,每次回家都得警覺著后邊有沒有人跟蹤,緝毒警怕不怕死是一回事兒,因為職業(yè)和自身讓親人陷入危險是誰都不愿意看到的。“我就說這么多,你有時間去跟秦晚談?wù)?,離開庭時間不長了,我先回去了。”陳俞堯拿起傘抖了兩下,從旁邊的走廊里過去了,估計他也是一進公安局就直奔刑偵隊的。楚行暮回了辦公室,聞緹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主動幫他倒了一杯水,楚行暮忽然想起來聞緹前不久才見過盛長霄,他隨口問聞緹:“盛長霄這段時間都在做什么?”聞緹說道:“幫李瀟文裝修音樂室,算算時間應(yīng)該完工了吧?!?/br>楚行暮“嗬”了一聲:“又忙著打官司,連副業(yè)也沒落下,賺錢比我還積極?!?/br>聞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想到白瑤和唐哲還在旁邊,就用口型說:“我可以包養(yǎng)楚隊長?!?/br>楚行暮對著他的口型猜出來他的意思,好笑的搖著頭,手機提示音響了起來,聞緹看到楚行暮看完手機后笑容滿面,花錢的事兒能不高興么?楚行暮劃拉了幾下屏幕看到不久前的一條支出短信,笑容又沒了,花錢的事兒能高興么?市南郊區(qū)公路上,因為下了一夜雨有幾個下水井堵塞往外冒水,過往的車輛都主動避開了冒水的下水井,齊少承狠轉(zhuǎn)方向盤,車輪從冒水的下水井旁碾過,泥水濺起來潑在了潔白的車身上,夏辭轉(zhuǎn)頭對齊少承說道:“你怎么不飛起來呢?”齊少承:“這不是趕時間嗎?”“開慢點兒。”齊少承打了個哈欠,路上買的早餐還都沒來得及吃就被夏辭揪著出任務(wù)了,“我原來以為郊區(qū)挺荒涼的,雖然下著雨還有霧,但是外面風景還挺好,朦朧美。”“得了吧,就你那審美還朦朧美,還有多久到?”齊少承看了一下導(dǎo)航說道:“十分鐘?!?/br>出了市區(qū)以后公路兩旁漸漸空曠起來,沿途的房子多半都是工廠和廠房,報案人說隔壁鄰居家的房頂被雨水泡塌了,他清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很多碎骨,好像是人骨。走了又有五分鐘,他們才看到公路旁零零散散的居民房,居民房多分為兩層,有散居也有聚居,報案的那家人在聚居區(qū),所以他們越往前走房屋越多。夏辭和齊少承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雨勢小了很多,他們干脆也不打傘了,將車停在外頭的大路上,兩人步行從小道上穿過找到了報案人的家,報案人打著傘在他們家門口等著他們,夏辭和齊少承給他看了證件一刻沒耽誤,踩著泥濘小路就去了現(xiàn)場。報案人是個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叫賀章,以前在市區(qū)住,因為母親體弱經(jīng)常生病又不愿意跟他們?nèi)ナ袇^(qū)住,他和妻子商量之后就搬過來了,方便照顧年邁體弱的母親,他母親喜歡種菜種花,他就把院子附近的空地開辟出來讓老人侍弄花草果蔬全當鍛煉,天還沒亮老人就起來了,說是怕菜園里新熟的西紅柿被雨泡爛了,讓賀章趁著雨不大趕緊去摘回來,還沒走出院子就聽菜園方向傳來一聲悶響,菜園子剛好辟在他家和鄰居家的中間,他出門一看發(fā)現(xiàn)鄰居家的房頂塌下來壓在他們家菜園里了,賀章拿了工具過去清理,結(jié)果在一堆瓦片廢墟里發(fā)現(xiàn)了很多碎骨,賀章心生疑惑,房子倒了的那戶人家早就搬走了,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就報案了。一到地方,夏辭看著塌了一半的房體皺起了眉,這從哪兒查起?夏辭和齊少承站在荒蕪的大門口,問賀章:“這戶人家的老房子塌了你不通知居委會的人聯(lián)系戶主回來看,反而打電話報警?”賀章說道:“我這不是心里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