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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罪惡的手,按著莫堇的脖子,狠狠地朝他唇上啃了一口,一個(gè)沒留神,把人唇角咬破了!電光石火間,一只冰涼的手掠過方季的唇,將上邊零星的血跡擦了個(gè)干凈。方季又厚顏無恥地用牙咬了一下這只手,露出一抹邪魅的笑。莫堇差一點(diǎn)就被誘惑了,卻因吃了痛,咬著牙在他耳畔響起幾個(gè)字:“你個(gè)瘋狗?!?/br>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有點(diǎn)羞澀。像這樣的,還有很多。彌補(bǔ)一下失蹤了13章的受。可憐巴巴的。我錯(cuò)了。你那么好,值得最好的。最好的你,明天見!最好的你,天天見!第33章想入非非從景州到西北王府,需經(jīng)過八座城,三四十個(gè)驛站,路途漫漫長路茫茫。雖說景州地處東南,且冬季將過,可這密林深處的夜晚,那可真是寒風(fēng)瑟瑟冰涼刺骨。前半夜兩人還打情罵俏,后半夜可就不妙了。這鬼天氣,不知怎地,下起了毛毛細(xì)雨,那堆救命篝火它滅了!更不幸的是,兩人在睡夢中被淋的個(gè)透心涼!方季除了一只手,哪都不能動(dòng),哪哪都疼,這寒雨一澆,眼前一陣陣發(fā)虛,眼前晃動(dòng)著三個(gè)莫堇。“三個(gè)你……”方季有氣無力地吐出一句奇怪的話來。不知是夢話還是什么胡言亂語,聽的莫堇云里霧里。“你忍耐一下,我?guī)愠鋈?。”莫堇輕聲道,見他面色不對,又伸出手搭在他左手脈搏上,心里不由地一緊:這人他生病了!此二人倒真是難兄難弟,自打相遇后,總有事發(fā)生,還都不是好事!“你說,咱兩……是不是命里犯沖?”莫堇看著這個(gè)“孱弱”的方公子,心里難受的緊,明明前一會(huì)還英姿颯爽,完好無缺,這一會(huì)便成這樣了,莫非自己真的不祥?方季迷迷糊糊聽著這話,輕咳了幾聲,努力擠出一個(gè)笑容,沖著眼前那“三個(gè)莫堇”道:“那也是我克你,你瞧,待會(huì)你還得把我拖回去。”莫堇稍稍替他整理一下衣物,彎下腰來,將他扶著背到自己背上,朝密林外走去。“沉嗎?”方季腦海里都是莫堇那副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模樣,卻背著比他高大那么多的自己,頓時(shí)心生內(nèi)疚,若不是自己腦子一熱進(jìn)了這片詭異的林子,又怎會(huì)生出這些事端,差點(diǎn)命都搭進(jìn)去了。自己不僅沒能對付那些牲畜,還連累了莫堇一起被困山林,伺候自己。他輕輕地伸出那只還能活動(dòng)的手,按了按莫堇的肩,道:“對不起……”這一聲“對不起”是不是遲了點(diǎn)。莫堇顯然是沒想到他會(huì)突然向自己道歉,不由地失笑道:“說什么傻話,我從來沒怪過你?!?/br>這句話說的深明大義,頗為暖心,方季心頭一熱,滿滿地感動(dòng),卻又不知如何接話,只是雙眸怔怔地盯著莫堇的脖頸看。瞧著瞧著,呼吸還急促起來。一陣陣熱氣噴在莫堇脖子上,簡直就是心癢難耐。若非看在方季是個(gè)傷員,莫堇怕是直接將他甩出去了!莫堇怎么看都覺得對方就是一只夾著尾巴的“大色狼”!方季這只大色狼倒并沒有那么輕松,莫堇背上那兩片蝴蝶骨硌的他胸口疼的發(fā)顫,可他又不敢說出來,怕對方罵自己不知好歹,又怕對方將自己狠狠甩下身去。疼是疼了點(diǎn),心里卻享受的狠,這么想著,越發(fā)覺得自己解放了天性,滿心滿眼都是那么厚顏無恥。這個(gè)厚顏無恥的人還色膽包天地將臉靠在那細(xì)長的脖頸上,闔著眸子,裝虛弱。突然,那雙托著他膝彎的手猛然收緊,勒的他一個(gè)激靈。“醒了沒?”聲音飄渺,好似天籟,好聽。人逢喜事精神爽,看啥啥滿意,聽啥啥好聽。又被看穿了。裝不下去了,將頭抬了抬,含糊道:“不想醒?!?/br>“那就睡吧。”真是深得我意。那顆腦袋又無恥地垂了下去。畢竟是生了病的,還一身傷,不知不覺,方季睡著了……方府喜氣洋洋,大紅燈籠高高掛起,房廊,門楣,立柱上都是大紅綢子。滿廳都是賓客。明王與母親端坐在堂前,笑盈盈地望著兩位新人。一根紅綢的另一端系著另一位少年郎,紅衣金冠,面目含春,極其美哉。“一拜天地?!?/br>“二拜高堂?!?/br>“咚!”一聲悶響,方季陡然如墜山澗,后腦勺不知磕到什么,軟乎乎的。他打開沉重的眼皮子,正對上莫堇的雙眸。“你掉了?!蹦谰従彽貙⑺穑p輕放回床上。這可真是尷尬的狠。方季一時(shí)之間失了語。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全是被布條包裹著,活像個(gè)粽子!“你給我弄的?”方季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心里卻羞恥的很。莫堇沉默許久,不置可否。“這……倒成了粽子了。”方季自嘲道。“嗯,白粽子?!?/br>這茬接的挺快,方季被噎到了。“謝謝……”不知說什么的方季弱弱地道了聲謝。莫堇垂下頭,盯著方季的臉,恣意風(fēng)流。“難不成你想報(bào)答我?”好像點(diǎn)火了!方季被這目光灼的無處可逃,心道:如今我這副樣子,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心一橫,干脆眼一閉,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你做夢了?”莫堇注視著他,滿眼溫柔。這個(gè)……唔,想多了,齷齪。方季刷的一下臉紅到脖子根。他當(dāng)然不敢說他夢到了什么,怕是說出來后,對方能把他丟到河里喂魚。也不知自己端的什么齷齪心思,想的挺美,還深陷其中。醒醒吧!醒醒吧!“哦,夢到大姑娘了?!狈郊疽槐菊?jīng)地胡說八道。莫堇有些詫異,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復(fù)雜表情。“好看嗎?”莫堇揶揄道。“當(dāng)然好看,人間極品。”方季注視著莫堇,心里樂開了花,突然來了興致,想逗逗他。莫堇聞言,面無表情地走開了。玩大了,他生氣了。方季心里一慌,道:“是真的好看,不過……”莫堇不知在翻著什么,片刻,他轉(zhuǎn)過身,踱到床前,手里還拿著一支寒光的箭。不是吧,信口胡謅一下,便要手持兇器,要人命?“這是你的?”莫堇將箭遞到方季面前。方季定睛一看,那不是殺害他大哥的兇器嗎?他渾身一僵!面色晦暗,剛剛所有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