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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不停挺進。我敢肯定,這個角度能讓阮東慈清晰明了地看見那根不停抽插著我的性器。“好過分……你、你們真是太過分了……”“過分?”一直陰晴不定的阮東慈開了口,他沒有憤怒地走掉,反而直接蹲在我們面前,帶著不加掩飾的嫉妒。他的臉湊得離下體很近,嚇得我又是一抖,“你讓他干得這么興奮,我不高興了。”他像個惡劣的頑童,握住我的性器上下擼動,但又不讓我射。“你都沒有叫過我老公?!?/br>這兩個人莫名達成了一種默契,抽插和撫慰的頻率變成了一致,也虧得阮東慈一邊玩弄我的性器,一邊還能照顧得上他自己。易遲晰專注地往最敏感的那一點頂撞,直撞得我不停地哀叫,可這兩人明顯不愿意就此放過我,到最后我心里劃過了絲不詳?shù)念A感,在阮東慈放開我頂端小孔的一瞬間,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射出了和jingye完全不同的東西。我竟然被生生地cao尿了。第一百章(完)今日的后花園里多了一人。管家在我身旁不安地瑟瑟發(fā)抖,“少爺,讓易公子去給花除蟲……這好像不太妥吧?”我氣定神閑地在躺椅上曬太陽,身下是舒適的軟墊,“有什么不妥的,他反正聰明得很,連屋子里藏了個人都知道,除蟲這點小事情難不倒他?!?/br>管家為難地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說什么,我篤定他馬上要悄悄地去給我父親打小報告了。易遲晰遙遙地在花叢中拿著噴壺穿行,老天有時就是偏心得過分,總有人連澆花都那么雅貴精致。我賞心悅目地觀致了一會,伸手去拿桌上的糕點,卻撲了個空。一只手橫空出現(xiàn),指尖捏著那易碎的甜食,那只手的主人笑意盈盈道,“凜哥,我喂你呀?!?/br>我眼皮子都懶得抬,“偷懶不干活,這個月的獎金沒了。”只要一想到昨晚這兩人把我cao到射尿這件事,我就忍不住咬牙切齒。誠然是我答應了其中一個的求愛卻沒履行,就急吼吼地去安撫另外一個,但總歸不是他們一同讓我在床上喪失自主權的借口。要不是我剛大病初愈,這兩人還不知道會使出什么花樣來折騰我。“怎么這樣啊!”那人不甘心想來觸碰我,又在我微涼的目光中把手收了回去,“好吧,我和姓易的昨晚是有點過分,但凜哥的體質確實有些差,沒兩次就軟得不成樣子。這樣吧,不如每天我?guī)闳ソ∩矸垮憻掑憻?,先從一小時開始……”“你再多說一個字,今晚就去莉莉的屋子里和它一起吃飯?!?/br>莉莉是我家養(yǎng)著的一只藏獒,負責看門用的。阮東慈只能不情不愿地閉了嘴。我和他說話的聲音不算小,易遲晰在花叢里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往我們這邊看。“看什么看!就你會裝樣子!”阮東慈小聲嘀咕了一句,也順手拿了裝滿驅蟲藥的壺,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向易遲晰的反方向。把身邊聒噪的人都趕走,我終于得了個清凈,借著下午的暖陽在躺椅上瞇眼睡了過去。最近都睡得很踏實,極少有夢入侵,即便是有也做的也是在熱氣球上吃烤鴨,或者跟賣糖葫蘆的小丑討價還價這類莫名其妙的夢,睡眠質量極好,醒來更是神清氣爽。不過這次我好像夢見了蟬鳴聲,也許是快入夏了。睡得正熟的時候忽而傳來一陣喧鬧。我不得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第一時間想的莫不是我的花朵們終于慘遭了阮易二人的毒手,但幸好不是。有人企圖爬墻進入到后院。在傭人的驚呼和保安的怒斥下,他敏捷地翻過鋪滿倒刺的圍墻,倒刺扎傷了的他手,留下了密密麻麻的血孔。阮東慈在我身后的遠處大聲地氣急敗壞,“今天圍墻上的電網(wǎng)怎么沒開?!”那人的身手矯健又不失清逸,很快就擺脫了眾人的追攔,沒穿防護服就穿過了滿處都是刺的花,幾乎有些狼狽地來到我的面前。我呆呆地看著他,瞬間忘記了一切言語。那人笑了笑,從身后拿出一副素描畫,上面有一個青澀的少年,手無足措地捧著一束不成樣的玫瑰花。“這是當年沒有被蘇震搶走銷毀的唯一一幅畫。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讓你看見它,并且拿著它親口告訴你,小凜,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和你分手,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不只是能觸摸畫中的你。”他的語氣誠懇真摯,總是溫柔帶著郁氣的眼睛里此刻仿佛只容得下我一個人。和曾經我期盼過無數(shù)次的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