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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也沒有反對,嘴角的笑容愈發(fā)擴大。他在我面前蹲下身,先是隔著內(nèi)褲細膩的親吻舔弄,直到那小塊布料的前端都濕透了,他才把我下體唯一余下的屏障給褪下,一口就把我的性器含了進去。常年鍛煉身體的人也許連嘴部肌rou都很發(fā)達,他嘴上的動作就沒有停過,先是從頂端開始,順著性器的紋路一直往下滑到囊袋,靈活的舌頭像令人捕捉無能的跳蚤,從左到右絲毫都不放過。即便家里沒有什么人,即便臥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依然選擇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不留神就呻吟出聲。我不想承認自己有被爽到,但阮東慈卻又一瞬都不漏地抬眼看我,生怕我錯過他吞吐我性器的動作。他含糊地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我的性器好像頂?shù)搅怂暮韲悼?,我的雙腿被刺激得有些打顫,整個人更加興奮了起來。他大概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光是用嘴顯得不太利索,之后干脆用上了手,唇手并用,直taonong得我欲生欲死。臨近爆發(fā)邊緣的時候我想推開,哪知他更加壞心眼用舌尖頂住前端的馬眼,我控制不住地吟叫一聲,低頭一看,竟都射進他嘴里去了。“你……你快去漱口!”“晚了,我已經(jīng)吞下去了?!?/br>他沒有防備地被我一推就倒,整個人饜足癱在地上,用拇指抹去了嘴角殘留的液體,“凜哥,我好想和你上床?!?/br>阮東慈的性器還堅挺著,我羞惱的背過身去不敢看他,哪知這無恥之人忽然從地上一躍而起,錮住我的腰,把我按在墻上,招呼也不打一聲就開始舔弄我的后xue。“不……你給我住手……”我渾身都還在發(fā)軟,根本就來不及反抗,只能任他為所欲為,“阮東慈,你……”阮東慈停了下來,大力地揉弄了下我的屁股,從他的外套里掏出一管潤滑劑,“哎呀,差點忘了我?guī)е@個東西?!?/br>我愣了下,有氣無力地瞪著那管罪惡的東西,“你隨身還帶著潤滑劑?”阮東慈摸著后腦勺憨憨一笑,“我這不是想著萬一你有需求……有備無患嘛。”他這副厚顏無恥的樣子直氣得我牙癢癢,但也沒阻止得了他擠了潤滑劑在手上就對我的后xue擴張,他喘氣的聲音越來越粗重,俯身在我耳邊說,“凜哥,之前在警局看見你的時候,要不是你說要做戲,我就直接把你壓在桌上不管不顧地cao進去了。我想要你,凜哥,我真的好想你。”他的話語讓我想起那些甜蜜的過往,心里一酸,破罐破摔地往他懷里一靠,也就任他索取了。阮東慈擴張得差不多,正準備挺身插進我xiaoxue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間的門,“顧凜,是我。我收到消息說你病了,就過來看看你?!?/br>第九十九章阮東慈眉心一挑,正準備扯著嗓子說話的時候我飛快地捂住了他的嘴,連跑帶爬地把他往衛(wèi)生間里一推,警告地留了一句,“不準出來也不準出聲?!?/br>說完便用力地關(guān)上了門。門外的人聽見了動靜,頓了頓,再次輕扣門板,“顧凜,你方便的話,可以讓我看看你嗎?”“嗯嗯,稍等?!蔽沂置δ_亂地套上了褲子,連內(nèi)褲都來不及穿上了,只能往床底一扔,欲蓋彌彰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自覺沒什么問題后才慌張地去開門。易遲晰看上去像是風(fēng)塵仆仆趕來的。他的發(fā)絲也不如往日的一絲不茍,微微有些凌亂,冷峻的臉上帶著關(guān)切,“管家說你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怎么臉還是這么紅?”我支支吾吾道,“剛剛在睡覺,可能是被子里捂紅的?!?/br>易遲晰不太信,手背靠了上來,確認我額頭的溫度確實是正常后才舒展了臉色。我正想找借口把他支走,易遲晰就長驅(qū)直入地進到我的房間里,沒走兩步就又皺緊了眉頭,“你房間里的味道怎么有些奇怪的?”我大氣都不敢喘,“可、可能是這些日子沒開窗透風(fēng)……”偷情這種技術(shù)活大概這輩子都輪不上我了,只是短短的幾句話我都感覺隨時會在易遲晰面前原形畢露,易遲晰還是面露懷疑,在準備走向衛(wèi)生間的時候,他忽然停住了。當然這和我心里的瘋狂祈禱沒什么關(guān)系,易遲晰瞇著眼,從地上撿起了一管東西,“這是什么?”他手里的可不就是阮東慈隨手一扔的那只見鬼的潤滑劑,我能說什么,我只能訕笑。易遲晰有些微妙地看著我,忽然上前摸了幾下我的屁股,眼底帶著戲謔,“連內(nèi)褲都沒有穿,剛才在自慰?”我當然不能供出藏在浴室里的第三者,只能強忍著羞恥點點頭。“這倒也是,上次在你房間里zuoai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面不改色地脫了外套,扯松了領(lǐng)帶,“是我不好,其實如果你想要,可以直接和我說。”“……”他的手順著褲腰帶往里摸,我心里惦記著浴室里的阮東慈,也不敢厲害地反抗,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的手臂。易遲晰輕車熟駕地摸到后xue,指尖輕佻慢揉,“好濕,剛剛自己用手指弄過了?”我咬著唇默認,易遲晰意味不明地看了我半響,突然重重地吻了下來。他的吻帶著急迫的水漬聲,我的舌尖和牙齒都沒有逃過,像是要被他吸出魂魄來。他迫不及待地把我身上的衣服解開脫至地上,自己卻還是穿得整齊正直。可憐我都不敢有不滿,只能盡量雙腿大張,好讓他cao得順利些。易遲晰的動作并不溫柔,隱隱約約帶著些怒氣,我當然沒勇氣吱聲質(zhì)問,只能巴巴地蜷縮在床上,感受他性器在我后庭愈發(fā)用力地進出。正當我以為蒙混過關(guān)的時候,他突然在我耳邊不輕不重地說道,“顧凜,有些白眼狼是慣不得的,你可要好好記住了?!?/br>我被cao得迷迷糊糊,一時半會沒懂他是什么意思,但恍然間就看見浴室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頓時被嚇得無比清醒,“易、易遲晰,你先停一下……?。〔弧?/br>阮東慈不知什么時候走了出來。有可能是在我閉著眼細哼叫床的時候,有可能是含淚求易遲晰慢一點的時候,也有可能是被逼著叫易遲晰老公的時候。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在沒有光的屋子里顯得有些嚇人,平靜到了詭異。“你、你給我轉(zhuǎn)過去,不許看……嗚……”易遲晰往身后瞥了一眼,好像并不意外阮東慈的出現(xiàn)。他臉色又陰沉了半分,“看見他這么興奮,嗯?”即便不用他說我都能感覺到后xue的縮緊,在里面挺進挺出的易遲晰想必更不好受。但我能有什么辦法,被人旁觀zuoai這件事實在過于刺激了,尤其這人還是阮東慈。何況幾秒之后我就被易遲晰抱了起來,下體依然連著,他強迫我背靠在他懷里,握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