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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釣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去過兩次。

“我試了一年,終于突破了一次結(jié)界?!?/br>
十三歲的小虞夏第一次站到碧落山之外,看到了人類的小鎮(zhèn)。夜色正濃,所有家戶都熄了燈,星光照亮了小鎮(zhèn)的名字:“碎棠”。

虞夏走進(jìn)碎棠鎮(zhèn),路過一戶人家,院子里的狗站起來對他搖尾巴。

“你好。”虞夏和它打招呼,“你是妖怪嗎?”

自小所有的動物都對他沒有敵意,這條黃狗也不例外——而且過分親熱了。狗“汪汪汪!”地?fù)溥^來,不停地?fù)u著尾巴讓虞夏摸它。

犬吠響徹夜空,屋子里燈亮了,嚇得虞夏趕緊跑了。

虞夏沒再敢亂說話,逛了一圈碧落鎮(zhèn),和所有的狗和牛羊打了個照面。這趟的唯一收獲,是他聞著味兒抱走了一缸他沒見過的吃食:咸菜。臨走時想了想,留了一根金條。

“第二次呢?”敖宴聽的有趣。他回想了一下,發(fā)覺自己也不知道咸菜,暗自決定要打聽打聽。不過他覺得,這東西應(yīng)該不值一根金條。

虞長樂道:“第二次是隔了半年?!?/br>
這一回,虞夏準(zhǔn)備充分,裝備齊全,在白天進(jìn)了碧落鎮(zhèn)。他背了一蔑簍的金子。

結(jié)果,小虞夏一下去就給嚇了一跳。他趕上廟會了,人山人海,鑼鼓喧天。

但虞夏膽子最大,只猶豫了不到一刻就開開心心地混入人群中了。他目不暇接,看山民們迎山神、谷神,在臺上做戲,覺得有意思極了。

有小孩兒在一個攤子前買吃食,虞夏聽到那叫“糖葫蘆”。那紅艷艷裹著冰糖的果子看得他十分眼饞,虞夏站在旁邊觀察了一下別人是怎么付賬的。都是銅板或者碎銀,沒有一個人用金條。

他有些忐忑,心想怕不是金條不值錢?食欲戰(zhàn)勝了忐忑,然而,他人都已站到了攤子前,想買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金條不知什么時候給人順走了。

“小兒郎,錢沒帶夠嗎?”小販看他。小小的少年,廟會時節(jié)還是一身單薄得可憐的白衣,長得倒是不像其他小乞丐,十分玉雪可愛。

小販嘆了口氣,“喏,白送你一根吧?!?/br>
“謝謝!”虞夏高興得跳起來。

這根糖葫蘆,虞夏很珍惜地吃完了它。他廟會逛得太興奮,以至于忘了時間,回到碧落山時發(fā)現(xiàn)師祖正抱著手等他。

理所當(dāng)然地,結(jié)界被加固了。之后一直到十九歲這次下山,虞長樂再沒和人接觸過。十九歲之前,他和人說過的唯一一句話就是那句“謝謝”。

“阿藍(lán)總是說人很壞,但我想也不是很壞?!庇蓍L樂道。但說完他又不確定了,他曾經(jīng)也覺得師父很好,可師父不還是一把火燒了澄月谷。

敖宴失笑:“幼稚。”

虞長樂錘他:“你也就比我大一點兒!”

“如果你自己很強(qiáng),人是好是壞都奈何不了你?!卑窖鐚@個不是很關(guān)心。他很在意虞長樂對于“金條”的看法,“誰告訴你金條不值錢的?是因為太值錢了所以沒人用?!?/br>
虞長樂道:“是這樣嗎?哈哈哈哈……”

敖宴看他沒心沒肺的樣子,無言以對。虞長樂也下山一個月了,卻還是不知道金子值錢這個事實,說明他買東西時沒有人告訴過他這件事,都想著坑他呢。

但對著虞長樂那雙清澈無比的桃花眼,敖宴沒有把自己的推測告訴他。

他微閉上眼,好像看到了一個還是小少年的虞長樂,踩著溪水中的石頭蹦蹦跳跳地向他奔來,背后是碧落山壯美的絢麗云霞。

敖宴睜開眼,把這個不知從哪來的畫面趕出腦海。

船一路穿行,虞長樂一張嘴根本停不下來。而敖宴竟也十分配合。

“你是東海的龍二太子,那你見過南西北海的龍嗎?”

“見過?!?/br>
“也和你一樣好看嗎?”

“……鱗片的顏色不相同。東海龍相貌最優(yōu)?!?/br>
答了“澤流君是什么稱呼?”

“雜……他們不敢稱我名諱,只稱澤流殿下?!?/br>
“你有兄弟姐妹嗎?”

“有?!?/br>
在凡間話本里,龍是近于神靈的物種。但事實上,神仙佛祖只是凡人杜撰出來的,龍妖也只是妖的一種,雖然純血的龍生而為天靈妖,但到底也是眾生的一員。

而時常被稱作仙人的靈門世家,說到底也只是人。

這些虞長樂都知道,所以看敖宴并不敬畏,只有好奇。

他有聽過一些小妖八卦,這一任東海龍王名為敖戰(zhàn),生有二子,二太子就是敖宴。

東海二殿下在妖界不說特別出名,但提到也都是知曉有這么個年輕人的。

叛逆,桀驁,虞長樂在碧落山時,對東海二太子的印象便只有如此了。據(jù)說他年輕俊美,身手也了得,應(yīng)當(dāng)是不少女妖愛慕的對象。

“你名聲很壞嗎?”虞長樂問。

敖宴說:“不知道。我總被關(guān)在龍宮,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聽來的,戲水淹城也往我頭上加。我可沒干過?!?/br>
阿藍(lán)戲謔:“龍二太子最出名的難道不是脾氣差?據(jù)說十歲時闖出龍宮,就把一個攔路的妖怪打得半死不活?!?/br>
“你見過事實?”敖宴反問。

虞長樂嘴上沒把,差不多已經(jīng)把自己透了個底朝天。敖宴卻是道:“我沒什么好說的,乏善可陳。龍宮最沒意思,我出來后也就四海漂游,也很無趣。”

“?!?。二人同時低頭,發(fā)現(xiàn)金鏈已經(jīng)消失了,只余下手腕上各有一只金環(huán)。

“暫時而已。”敖宴立即道,“我不可能一輩子被束縛著的?!?/br>
船早已行出鬼市,天光大亮,兩岸可聽到晨鳥啾鳴。被鬼霧迷暈的船夫和漁人終于醒來,船夫揉揉眼睛伸了個懶腰,忽然大驚:“我怎么睡著了?!”

虞長樂體貼道:“沒事,可能是太累了?!?/br>
船夫奔到船艙外:“怎么都開了這么遠(yuǎn)了??!”

“錢會按數(shù)給的。別吵?!卑⑺{(lán)被鬧醒了。

船夫驚恐地左右看看:“誰在說話?!”

沒人解答他的疑問。

虞長樂低頭,看到蔑簍里的玉佩,終于想起來這回事兒了。他碰碰阿藍(lán):“阿藍(lán),你看看這玉是哪里的誰的?”

“我怎么知道是誰的?”阿藍(lán)不耐煩地聞了一下,“氣味是上宛的?!?/br>
“宛……那好像我們會經(jīng)過的地方?”虞長樂半個身子都斜出窗外。遠(yuǎn)遠(yuǎn)地,一道城門映入眼簾,他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zhuǎn)移了,“好長的城墻!那是什么?”

“那就是上宛。我們到豫州了?!卑窖绲?。他把翹著的腿放下來,走到了船頭。

虞長樂不安分地爬到了船篷頂上坐下,迎著天光,從袖子里取出了一節(jié)竹制口琴。只要能接觸到,他什么小玩意兒都會一點,連葉子都能吹出花來。

悠揚歡快的曲子在河面上飄起。虞長樂踢掉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