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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孩子以后跟著我?!避蜍呖聪蚬葴営睿溃骸靶『?,你要不要拜我為師?”谷渾宇聽不懂,茫然的看向茯苓。丁月翻譯道:“圣女的兒子問你,要不要拜他為師?”丁淮拉住meimei,急道:“你去添什么亂?”谷渾宇驚訝的睜大眼睛,很快他反應(yīng)過來,猛地點頭。茯苓一掌拍向丘敦化,趁丘敦化身形不穩(wěn),又抬腿踢他膝蓋,一把拽過谷渾宇,將人拉到自己身后。丘敦化向后退了幾步,差點摔在地上,他惱怒的拔出大刀:“你!”茯苓的龍牙刀也蓄勢待發(fā),道:“他現(xiàn)在是我徒弟,我護(hù)我徒弟,不影響教主的大業(yè)吧?”“大業(yè)……”谷渾泓眸色暗了暗,短暫的沉默之后,他竟然露出一個微笑,那笑容讓人想起藏在草叢里,吐血信子的毒蛇。只聽谷渾泓慢慢道:“茯門主,可不要食言。”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基友【35畫生】的古耽生子文,甜文哦!大家可以去看看呀O(≧▽≦)O第55章柔然滅國之后元氣大傷,殘存的十六部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草原狼”,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谷渾泓之前沒來,一是因為還在韜光養(yǎng)晦,二是怕這群人被惹急,要來個魚死網(wǎng)破。還不一定能找到,費這么大力氣打下十六部,就為了這一大塊不產(chǎn)稻子的草皮,得不償失。沒找到,谷渾泓留在這里也沒意思,通天教就如一群蝗蟲,搶了些馬匹牛羊,來得快走得也快。谷渾泓清楚如何能得到好處,又不激得十六部反抗,其中的分寸他拿捏得剛好。二十多年前的那場滅國之災(zāi),成了籠罩在柔然人頭頂?shù)臑踉?,?jīng)久不散,這片陰影在他們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恐懼感,過了這么久安逸的日子,草原狼也生出了幾分軟弱,失了往昔的斗志。畢竟能好好活著,誰愿意非死不可?茯苓怕谷渾宇害怕,騎著馬載著谷渾宇走在通天教最后。谷渾宇坐在馬上,他離開了從小長到大的故土,前方是未知的龍?zhí)痘ue,生死未定,仇人就在視線之內(nèi),谷渾宇再堅強,也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方才差點經(jīng)歷生死,說不后怕是假的。草原的男兒,是頭頂驕傲的鷹,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露怯。谷渾宇盯著茯苓的后背,極力將淚水忍回去,清了清嗓子,把哭腔平復(fù)下來,好一會兒,他才拉了拉茯苓的衣衫,道:“謝謝你今日救我。”茯苓感覺到身后的人說話了,他聽不懂胡語,只覺得谷渾宇的聲線有點抖,于是轉(zhuǎn)過頭問道:“嗯?你說什么?你要小解嗎?”谷渾宇也沒聽懂茯苓說了什么,但聽出是個問句,在茯苓關(guān)切的目光下,愣愣地點了點頭。于是茯苓騎著馬轉(zhuǎn)了個彎,向隊伍行進(jìn)的反方向跑去。丘敦化立即注意到了茯苓這一舉動,他勒住韁繩,大聲喝道:“教主,他們想跑!”“無妨,”谷渾泓甚至沒有轉(zhuǎn)頭看,淡淡道:“茯苓不敢跑?!?/br>只要邱毅的命還在谷渾泓手里,茯苓就不敢跑。茯苓帶著谷渾宇遠(yuǎn)離隊伍,來到荒漠的一叢矮草之后,他先下馬,接著把谷渾宇抱下來,放在草叢邊。“你……”既然做了人家的師父,茯苓心想,為人師表還是要注意些措辭,斟酌了半天,他勉勉強強換了個稍微不那么粗鄙的說法:“你放水吧,我轉(zhuǎn)過去不看你?!?/br>于是茯苓背著手轉(zhuǎn)過身,怕谷渾宇不自在,還自覺的往前走了幾步。半天都沒聽到水聲,茯苓轉(zhuǎn)回身,發(fā)現(xiàn)谷渾宇垂著手,有些不知所錯的站在原地,褲腰帶還整整齊齊的掛在褲子上。茯苓心里一咯噔,壞了,該不會嚇傻了吧?茯苓沒帶過孩子,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就長大了,實在不知這個年紀(jì)的孩子該如何教,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茯苓蹲下身,語重心長的說:“人有三急,你這樣會憋出病的?!?/br>說完他指了指谷渾宇的褲|襠。谷渾宇看了看茯苓,又看了看自己的褲|襠,沒明白茯苓是什么意思,他還是決定繼續(xù)方才的話題:“我聽不懂你說什么,我想說謝……”他話還沒說完,身下突然一涼。茯苓“嚓啦”一聲,把谷渾宇的褲子扒了下來,接著用一種非常自然、充滿關(guān)心的語氣道:“尿吧?!?/br>谷渾宇:“……”兩個人雞同鴨講、手腳并用的瞎比劃了半天,才勉勉強強的解釋清楚了。谷渾宇的耳根子一直到他重新坐在馬背上都還紅著,他怎么會想到,巫女的兒子,竟連一句胡語也不懂!其實茯苓會幾句,他前些日子在集市里晃悠,學(xué)了不少罵人的臟話,其他的聽不懂,要是有人罵他他是知道的。兩人意識到語言不通的問題,路上就開始稀里糊涂的互相教說話。一來二去,生疏感也慢慢消失了,茯苓的性子本來就自來熟,又極其護(hù)短,收了谷渾宇當(dāng)徒弟,自然而然的就把他當(dāng)自己人,雖然有時候做事不太著調(diào),但谷渾宇能感覺到他是真的對自己好。中途停下來休息,茯苓把谷渾宇抱下來坐著,把水壺遞給他。喝水潤了喉,兩人又開始練習(xí),谷渾宇指了指旁邊的馬,用胡語道:“馬。”茯苓跟著重復(fù)了一遍,用漢語道:“馬屁股?!?/br>谷渾宇一字一句的跟著他念:“馬、屁、股?!?/br>谷渾宇說得很慢,但發(fā)音咬得很準(zhǔn),茯苓滿意的點點頭,覺得這小徒弟很是聰明,他拍了拍馬屁股,繼續(xù)教:“拍馬屁?!?/br>谷渾宇一絲不茍的念道:“拍馬屁?!?/br>正好走過來聽見了這段話的丁月:“……”茯苓看見丁月靠近,立即收了笑意,把谷渾宇擋在身后,冷著臉問道:“你來做什么?”丁月似乎沒看見茯苓的臉色,笑了笑道:“茯門主誤會了,我是怕你們語言不通,來看需不需要幫忙。”“丁堂主要是真想幫忙,就離我們遠(yuǎn)些,”茯苓把谷渾宇抱起來,放到馬背上,“你們師徒三人下毒的本事可太恐怖了,我們消受不起?!?/br>說完,他跨到馬上,呼一聲“駕!”,身下的馬如箭一般,飛快的從丁月身邊掠過,帶起一陣沙塵。昔日吃著蜜餞的孩童,已經(jīng)長成了身背寶刀的少年,他騎著快馬,本該無拘無束,瀟灑恣意一生。丁月站在原地,她微微皺眉,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在發(fā)呆。“月兒,怎么了?”丁月回神,看了看身邊的丁淮,搖頭道:“無事,想起了一些往事罷了?!?/br>回到通天教,谷渾宇跟著茯苓去了摘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