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書迷正在閱讀:忠仆翻身系統(快穿)、碰瓷boss后懷了崽、仇刃、被逼婚后我成了蟲皇、白茶撞果茶、母1是怎么煉成的、拯救殘疾男主、釣龍、滴滴、第三個人
軍靴,和標準三道褶,都讓齊庶說不出下一句話。對方站著同樣沒回答。齊庶把視線拉長,看見他前面站的是一片用尸體摞成的死山。“齊庶,”齊庶猛地睜眼,朝面前的人神伸手,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嘶啞,“上將?!?/br>“是我,”蘇燦單腿壓在沙發(fā)的邊角,輕輕抬了身子上去。齊庶的臉上蒙上一層陰影,光線被蘇燦當了大半,等著看清人,齊庶才伸手揉了下眼,帶著點兒鼻音問他,“洗完了?”“嗯,你做夢了,”蘇燦兩只胳膊插在齊庶身子兩邊兒,歪了頭去看他的傷口,“有點兒結痂了,”說完低頭輕輕一聞,齊庶只覺得脖子上蘇蘇癢癢都是熱氣兒,因為之前被咬了梁子現在形成條件反射,明明蘇燦沒挨上,偏偏半邊兒身子都麻了。“那你坐會兒,等會睡覺,”齊庶自己往前撐,貼在蘇燦身上,順便把人扶正,“我進去一趟。”蘇燦姿勢沒變多少,齊庶往前挪了幾步兩個人就黏在一塊兒,最后齊庶撐著蘇燦往邊兒上撤,“我身上都是味兒,離遠點兒。”蘇燦身上掛著浴巾,下頭估計沒穿,齊庶能覺得身子前頭軟塌塌一塊兒。蹭多了就別扭。最后自己起了身,“看會兒書,困了就睡,不用等我?!?/br>說完自己進了浴室。里面都是尚未消散的熱蒸汽,蘇燦用過的東西還泛著水漬,齊庶稍微往里站了一點兒,躲開那塊兒玻璃,他喜歡泡著,用手指試了試水溫就躺進去,然后就靜靜被熱水包一會兒。蘇燦對自己的任何味道都不能做出反應這件事兒讓他安心不少。雖然蘇燦本人挺在意,但是這也是他能跟蘇燦繼續(xù)生活的保障。他以前曾經想過,蘇燦如果跟普通的Alpha的一樣,不知道會有多少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現在這種情況最好。兩邊都省事兒。自己腺體沒出問題,只是血液里頭摻雜了點兒吸引Alpha的氣味。好在可控。至少對蘇燦沒影響,這就夠了。他身上濕,嘴里干,就想伸手找煙抽,摸了半天忘了剛才撂桌上了,蘇燦可能還在外面,齊庶張了張嘴,最后什么話也沒說,就這么干靠著,用舌頭沿著自己的牙床,舔了一圈兒。以前酒癮大,因為酒精跟自身的抑制劑會產生反應,最后還是不得已算是半戒了,但是被桑一渡養(yǎng)起來的煙癮犯了,一時半會兒沒法消解,所以他這會兒就有點泡不住。覺得水熱。他不安分換了幾種姿勢都沒能抵消因為煙癮帶來的不舒服。最后撐著兩只胳膊往浴池外頭走,才裹著水站起身,門口兒一響。“缺煙了?”蘇燦手里捏著四方純白金邊的小盒就靠在門口兒,身上還是剛才齊庶看見的那一套。“接一下,”蘇燦沒往里進,只是站在門口兒往里扔。齊庶站直身子伸手接了。兩個人就這么互相打量一會兒。蘇燦轉著了個身,關上門走了。齊庶沒心思再往回躺,直接披了件兒浴袍,對著鏡子坐。浴室里有個長椅擺件,是之前送走蘇燦之后才放置在這兒,牽扯家里有阿姨,他嘴里得閑的時候,就會摸到屋里,躺在椅子上消遣一會兒。以前躺在這張椅子上心氣兒多少平穩(wěn)點兒,但是現在莫名燥的很,尤其是還能聽見外頭來自蘇燦的動靜兒。他嘴上擱著煙,一塊兒被點著的還有下面。齊庶伸腿撩了袍子,對著鏡子打量自己,脖子后面的紅腫已經成了淤青,在泛白墻面的房間里就更明顯,他捏著煙歪了歪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皮膚牽扯他覺得癢。沒由來抓心的一陣。現在立馬從那兒開始往下躥。齊庶被逼的坐不直,只能半起身彎著腰,兩只胳膊搭在自己膝蓋上,呼吸聲沉的不像話,知道蘇燦還在外頭所以他盡量壓抑。直到悶著嗓子咳嗽,蘇燦又在外頭問。“有事兒?”聲音是從沙發(fā)上傳過來的,齊庶勉強能聽清就壓著嗓子回他,“沒有,我抽完這根就來?!?/br>之后外面沒了聲響。齊庶最后連坐都坐不住,張嘴呼吸已經滿足不了他對散熱的需求,這種感覺像是發(fā)情,但是反應比以往來的都要強烈。強到他開始沒了理智。但是他對自己身體的變化反應很快,甚至可一秒中作出判斷。雖然理論上沒可能,但是確實是腺體異常的前兆。偏偏這個時候桑一渡給他傳簡訊。-開一下影像,我給你說件嚴肅事兒。內置通訊器來的時候自帶震動,現在身上輕微的晃動都能讓齊庶憋出一身熱汗。“所以,你研究出什么來了,”齊庶啞著嗓子說的小聲,他只開了語音,沒開簡影傳像,“我現在血熱的不正常?!?/br>“我問你,你最近有沒有被什么東西咬過?”桑一渡聽得出來齊庶聲音不對,也就撿著重要的說,“你血液分析的程度配比變了,具體會怎么樣現在還不好說,但是,”他略微一停頓,“你發(fā)、情的頻率可會增高?!?/br>“然...后呢,”齊庶已經半跪在椅子上,他單手撐著身子,另一只手往自己身子下面走,“這件事兒我已經知道了?!?/br>“現在注射抑制劑——”“沒用?!?/br>齊庶話沒說完,就被桑一渡念回去,“因為你血液配比已經變了,原來相配適的抑制劑對現在的你來說就是跟水沒區(qū)別。“你的意思不是我現在只能等著被人上?”齊庶這話說出來自己都笑了,“一渡,這個時候說重點?!?/br>“我能怎么辦?”齊庶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在空蕩的浴室里聽起來像是瀕死的動物在撕咬空氣。他先摸到門后輕輕鎖了門,然后才把水籠頭的聲音開到最大。混雜著水聲,他安心不少,直接換了盆涼水鉆進去,外面綢緞面兒的浴袍也沒脫,直接裹著浮不下去的大氣泡咕嘟水面。“那倒不至于,你沒被標記,還好說,”桑一渡繼續(xù)感同身受的出著主意,“辦法也不是沒有,你就自己辛苦一下?!?/br>“自己上自己?!?/br>桑一渡停了一會兒又說,“俗稱,自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