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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只是單純血液的味道就把外頭那幫沒見過世面的孩子擾的亂七八糟,要是換成你腺體里的信息素,”他說到這兒停了一會,抬頭問他,“你是不是一直在用抑制劑?”齊庶對著鏡子正穿衣服,剛好扣子扣到嘴上面那一截,回頭回話,“別開玩笑?!?/br>抑制劑會產(chǎn)生相對不確定額副作用,所以O(shè)mega只會在發(fā)情又找不到適合伴侶的情況下才會注射像抑制劑一樣的藥物性質(zhì)的針劑。平常沒人會一直對這么一管兒既束縛自己又撈不著好處的液體情有獨(dú)鐘。齊庶套上西裝還特地蹬了蹬,“天生的?!?/br>醫(yī)生瞧著把人往外送,“這事兒要是放在陳肆年身上,估計他得挺感興趣?!?/br>在帝國最頂尖的醫(yī)療機(jī)構(gòu)cao刀,接受過最高領(lǐng)袖的接見,不差威望榮譽(yù)。“門口兒那個是等你的?”醫(yī)生收了乒乒乓乓的東西,眼睛往門上的玻璃瞟,“兩個人看著等了不少時間了,我在這兒都能覺得兩個Alpha的味兒沖,估計都是帶著火氣來的。”醫(yī)生嘴角彎彎,收拾完了自顧進(jìn)去了。順道開了門。齊庶把衣服理的干凈,兩指在自己脖子上探了一圈兒,看見蘇燦跟陳廷敬往里進(jìn)。“我cao,還真是這味兒!”陳廷敬快了一腳,半個身子搶著蘇燦進(jìn)來,“班兒上課瘋了,都以為是哪家的小狐貍放的信息素,但是又覺得哪兒不一樣,我倆摸過來,還真對了?!?/br>“這是你的信息素?”陳廷敬往上湊,身上立馬就多了兩只手,一前一后,一拉一扯。齊庶點(diǎn)著他肩膀把人往后推,蘇燦抓著人往后扯。“滾,”蘇燦掰著他肩膀往前走,用掌心抓實了齊庶的胳膊,對著陳廷敬扔完不爽單字,帶著人往外走。齊庶肩膀蹭著陳廷敬過去,用嘴做了個口型,“等會兒找你。”最后才從陳廷敬另一種形式的不爽臉里離開醫(yī)務(wù)室。時間還早,按理說下午蘇燦的文化課是滿的,現(xiàn)在齊庶被人拉著往校外走。“當(dāng)著我的面兒逃課?”齊庶脖子上繃帶還沒帶習(xí)慣,只是動了動脖子的功夫,就被蘇燦拉到學(xué)校外面的一塊兒小樹林里,接著后背一硬。磕樹上了。“你別動,”蘇燦壓著人,說完這句話就不動了。齊庶的視角只能看見蘇燦后腦勺兒的頭發(fā)。有點(diǎn)兒長了。“蘇燦?”齊庶嘗試叫了一聲。剛說完就覺得自己脖子上溫溫?zé)釤幔K燦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這個毛病。一生氣急抓著自己往上送鼻子。“他們像畜生一樣聞你,”蘇燦眼神很木,雖然他藏得很好,但是齊庶還是能從里面看出不甘心。“我惡心他們,”蘇燦把自己往前送,手指勾著繃帶貼合的地方往外使勁,齊庶脖子上的禁錮感一松,脖子立馬開始發(fā)涼,“我這一趟醫(yī)務(wù)室白去了,”齊庶伸手攥著蘇燦的袖子,“別在這兒鬧?!?/br>主要是早課那事兒齊庶覺得嚴(yán)重了。以前腺體都沒味兒,現(xiàn)在只是兩道傷口,就搞出這么大動靜,多少他自己也感覺不對。“嘶——”齊庶話沒說完,后頸一陣刺痛。蘇燦張嘴之前輕微的吸氣聲剛往耳朵里鉆,齊庶就知道小孩兒多了生氣咬人的毛病。“你倒是換個地兒,”齊庶明顯感覺蘇燦就奔著原來的位置,愣是一動沒動。刺破皮膚的觸感比上一次更加真實,甚至齊庶還能聽見牙齒經(jīng)過自己皮rou的漬水聲。這次他咬的更用力。“為什么生氣,”齊庶雖然嘴上的口氣多了點(diǎn)兒抱怨,但是還是配合他歪了脖子,順道兒也顧不得襯衫上會不會多幾道褶子,單手解了領(lǐng)口兒,想讓蘇燦咬的舒服點(diǎn)兒。“齊庶,”蘇燦茫然抬頭,嘴里都是新鮮著的血腥味兒,“我連他們都不如,”蘇燦捧著齊庶的臉,眼神有點(diǎn)惶恐。“瞎講,”齊庶的手很輕,蹭到蘇燦的嘴角上,指肚按在淺色的唇rou上,“你這兒,”蘇燦咬、住齊庶的一根手指,沿著往下,到了自己的深、喉。迫切地狼狽。蘇燦眼窩深,眼睛撐著眼皮抬起來的時候,齊庶沒由來一陣心慌。之后才聽蘇燦木然說,“只有我聞不著?!?/br>所有的人的狂歡,與我無關(guān)。第19章浴室里響著水,齊庶半個身子趴在沙發(fā)上,眼睛盯著浴室,從玻璃模糊的人影兒上辨認(rèn)著蘇燦。因為意外出血,齊庶暫時不用去學(xué)校。而且這事兒被學(xué)校壓下來,對外宣稱是低年級的Omega忘記帶抑制劑,才鬧出來的動靜。導(dǎo)致現(xiàn)在全校都在猜這個實在勾著人美味的小saoOmega是誰。齊庶坐直了身子,又用手背試探,才覺得自己傷口有了隱隱結(jié)痂的趨勢。昨天被蘇燦勾著咬,導(dǎo)致傷口面積大了,所以早上有幾次凝血,都不怎么成功。-具體情況就是這樣兒,有消息告訴我一聲。齊庶低頭給桑一渡發(fā)簡訊,眼睛時不時往玻璃上亂瞟。浴室的玻璃是他看著裝修的產(chǎn)物,以前因為考慮到蘇燦還小,他忙不過來的時候就留了個玻璃往里看情況,現(xiàn)在玻璃照樣兒還在,只不過里頭的人高了,露不出頭,只有整塊兒身子的動作,在外頭能一覽無余。單遮了臉,齊庶忍不住動喉結(jié)。這是一幅成年男性的身體。蘇燦麥色的皮膚根小時候沒差,甚至零星鉗在身上的痣都沒換位置。一年的時間,齊庶錯過了這具身體的成長,所以現(xiàn)在看著有點(diǎn)兒陌生。房間里暖烘烘的,齊庶踩著地上淺灰冷色系的軟毛毯,就沒穿鞋,他撐著自己的頭往里看了一會兒,眼上就開始泛疲,困意來的猛,愣是沒撐住,聽著自己的呼吸聲睡了。黑暗里,站著一個人。身上是齊庶熟悉的制服,那人左肩上猩紅的軍銜刺繡,利索的短發(fā)從脖子上推上去,露出干練精簡的脖頸。周圍的風(fēng)很大,大到齊庶聽不見對方的話。象征帝國的軍旗屹立他身邊,襯著整個人筆挺的英武。“上將,”齊庶開了口。他沒往前走,只是站在原地,單膝跪在地上,他目及之處的自己,也是一身靛藍(lán),一直延伸到小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