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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明年在昂萊巴奈特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認為他在對我進行計劃周密的羞辱。

無形的天平失衡了,我托盤上的砝碼嘩啦啦地滾下,露出下方一團輕飄飄的稻草,天空驟然之間開始在我眼前放大,我被一股蠻橫力量的拋向虛空之中——而這一切都始于以利亞在他那端重重地踩了荒唐的一腳。

現(xiàn)在我虛浮地飄著空中,與墜向地獄無異。

我在以利亞眼中一覽無余了,他輕而易舉地把我本身就淺薄到可憐的生活翻了個底朝天——而他還是該死地坐在原地巋然不動,渾身都是謎團,仿佛在無聲地嘲笑我在生活中的笨拙可笑與倉遑無措。

什么叫做“人永遠會好奇自己不曾擁有的”,難道我不配擁有他嗎!只因為我是一個平凡且失敗的畫家、一個不能和他真正產生同調的共感者?

我將那份可惡的畫稿撕碎,全部扔進路邊的垃圾桶里(哦,我真的一點都不惋惜,更何況要是我哪一天想不開想要重溫,我還有電子備份)——本來想把禮盒也一起扔進去,但我掙扎猶豫了一下,還是在憤怒中將它小心翼翼地拆開了。

禮盒包裝得很精致,淡藍色的絲帶點綴著銀白色的包裝紙,無處不顯示著這是一個最貼心得體不過的情人禮物,和剛才以利亞對我的惡劣態(tài)度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我仿佛看到以利亞站在鏡前、分裂成截然對立的兩面,他究竟想要怎樣對待我?

混蛋,我在心底咒罵了一聲。

而在看到禮盒里裝的是什么后,我心里罵得更大聲了。

盒中安靜地躺著一根銀色的項鏈,中間是一只由彩色鉆石鑲嵌出的貓眼,一半灰一半藍,很明顯是按照盧卡——或者直接說是以利亞本人——訂做的。

我把項鏈輕輕放回盒中,將包裝紙和絲帶也細心收好。

接著,我拿出通訊器,把以利亞的號碼加入了黑名單。

9.

我不再去酒吧、電影院和那家?guī)缀醣晃覀兂阅伒牟蛷d,以及一切可能碰上以利亞的地方。

我把項鏈盒子藏進抽屜深處的角落,不再接聽任何陌生的電話,一個孤零零的號碼始終在黑名單里安靜地躺著。

至于以利亞那個“畫一個哨兵或向導、與一個普通人之間的愛情故事”明顯調戲大于認真的荒唐提議,早就被我扔到了九霄云外。

接下來的一周內,我通過了三家商業(yè)公司的面試,他們都在不同時段通知我,我將有五天的時間考慮并給他們最終答復——其實無所謂做怎樣的選擇,因為這些崗位要求的都是一些無趣的機械性打雜式美術工作。

以利亞依舊沒有來找我——沒錯,我仍給自己留了最后的退路,也是單方面給以利亞最后的一次機會——在那封投稿郵件的最后,我附上了自己詳細的聯(lián)絡地址,如果以利亞真的想要找到我(我想他可能早已發(fā)現(xiàn)我在躲著他了),并同我道歉(或無論做什么其他的),他就不得不親自上門來。

然而,最終一周過去,我的大門除了被社區(qū)生活調查處每月底例行敲響,并沒有其他任何動靜。

我?guī)缀跏穷j喪地倒在沙發(fā)上,手上拿著素描本隨意涂抹著——等我回過神來,紙上已經布滿了以利亞身體各部位的細節(jié)速寫。

天吶,該死,我把鉛筆和本子往地上一扔,然后用靠枕蓋住了臉。

——沒事,艾爾瑞·嘉斯,和情人冷戰(zhàn)瀕臨分手,你又不是第一次經歷,堅強點,你只需要一兩年就能完全忘記他,忘記他那古典而憂郁的美貌、漂亮溫柔的灰眼睛、悶sao惡劣的性格,以及那相當不錯的床上技術,還有他那只同他一樣神秘優(yōu)雅卻也捉摸不透的精神體,而且可能有相當一段時間不能聞到和以利亞同款的煙草。

……

我在黑暗中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呻吟,突如其來的沉重失落幾乎要促使我拿起通訊器,將那個號碼放出來,然后失態(tài)地哀求他不要離開我——不行,哀求太造作了,為什么我總會將自己的行為想像得如此戲劇化——但重新與以利亞取得聯(lián)系、并請他同我認真談談,確實是個可以考慮的選擇。

現(xiàn)在想來,我當時單方面選擇冷戰(zhàn)可能也表現(xiàn)得格外幼稚——不!我沒有錯!誰讓以利亞首先那樣對我!

我腦袋中一團亂麻,氣呼呼地在沙發(fā)上打了個滾——然后,由于我忘了這里不是床,我咕咚一聲摔在地上,方才被我扔下的鉛筆和素描本現(xiàn)在把我的腰咯得生疼。

我“嘶”了一聲,扶著側腰站了起來,我想那里一定是紅了。

但還未等我撩起衣服仔細查看,門鈴竟突兀地響了起來。

我慢慢走過去,滿懷忐忑與期待地打開門——以利亞面無表情地出現(xiàn)在門口。

……

哦,瞧啊!朋友們,故事就是這樣,永遠充滿了戲劇性!

10.

我不清楚在那之后,以利亞是否真的領悟到了我躲避他的理由,才在此時找上門來想要同我和好,還是只因為他對我的消失從頭至尾不明所以,才終于忍不住來向我討說法——無論是哪一個,我心想,我都做好心理準備了。

我側身把他讓進來,一只手幫他找拖鞋,另一只手不動聲色地揉著腰。

但以利亞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總是如此敏銳,于是,他說出了我們這次見面后的第一句話,“你的腰怎么了?”他的手指微微顫了一下,看起來很想抬起手幫我揉一揉。

“沒什么,撞到了,過一會兒就好?!蔽冶荛_他的動作,微微后退一步然后向廚房走去,嘴上客氣地寒暄道,“想喝點什么?”

“……”身后沒有回答,我只能轉身。

以利亞站在門口抿著唇,靜靜地看向我的雙眼,他不說話的時候,那雙灰色的眼睛里天然就盛滿了憂郁,更何況此刻他正在用一種帶著歉意和哀傷的神情在無聲地訴說。

霎那間,我的心劇烈地搏動起來,我?guī)缀跻_始詛咒我與以利亞之間那可怕的默契,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離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只剩一步之遙。

等我回過神來,我們又已經重新吻在了一起。

時隔一周,我又重新回到了這個熟悉的懷抱里,心底喟然嘆息之后,我才驚覺自己對以利亞給予我的溫度有多么地迷戀。

以利亞把手放在我的腰側,把我的衣服向上撩起,焦躁地撫摸著,這個動作與其說是充滿情欲的愛撫,不如說像是在急切地確認我的存在。但當他摸到我方才撞紅的部位時,他的動作又瞬間變得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