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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太多。這個奇怪的地方頗有些中古時代巴洛克風(fēng)格的光怪陸離,鮮艷過電視劇里的阿寶色調(diào),路邊房子一個挨著一個,整齊又密集,古堡教堂鐘樓應(yīng)有盡有,比劇組在豎店搭的臨時布景精致出不止一個檔次。不過再好看的景色也不能當(dāng)飯吃,眼下尋找回家的辦法才是最重要的。他身無分文,三餐都沒有著落,要是放在從前,想買什么用手機掃個碼就行,如今路過街邊的咖啡館面包房,誘人的香氣勾引得肚子咕嚕咕嚕亂叫,他只能默默轉(zhuǎn)身,眼不見為凈。“mama,我要吃那個,你給我買!”和秋言一同在面包房外駐足的小男孩叫嚷著,他母親看了眼面包的價簽果斷把兒子拉走:“不可以,家里還有存糧?!?/br>小男孩連撒嬌帶耍賴就是不肯走:“每天都吃那些餿了的魚干,我不要,我要吃面包!”他mama也生氣了,雙手架在頰邊,模仿餓虎撲食嚇唬孩子:“你再鬧,希斯塔就來吃了你!”這一句比一萬句都管用,小男孩果然恐懼到瑟瑟發(fā)抖:“我不吃了,我不吃了,咱們回家mama?!?/br>男孩的母親拉起兒子的手,如愿將孩子帶走。秋言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原來“希斯塔”這個名字比“希特勒”還嚇人,能讓熊孩子瞬間聽話,如果那對母子知道自己懼怕的人正以另外一副相貌站在他們面前,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秋言忍不住聯(lián)想,嘴邊浮現(xiàn)一抹惡作劇似的微笑。目標(biāo)是有了,接下來該到人多嘴雜的集市上碰碰運氣,也許能打聽出些許有用的信息。秋言正在街邊走著,突然被人從身后猛撞一下,他猝不及防被拱到路燈上,差點磕到腦袋,而撞他的人連句對不起都沒說,如脫韁的野馬一般繼續(xù)狂奔。秋言正要罵人,就聽后面?zhèn)鱽硇『⒆拥慕腥侣?,上氣不接下氣的?/br>“抓,抓小偷,他偷了,偷了我的百寶囊!”秋言回過頭,見一個裹得像花燈籠似的小女孩向自己跑來,她光顧著趕路,一不留神被磚縫絆了個跟頭,橙綠相間的漁夫帽飛出老遠,露出頭頂兩只長耳朵,耳朵尖上還有兩撮黑灰色的茸毛。這小丫頭也是只白兔妖,看上去八九歲的樣子,弱小可憐又無助。照理說人生地不熟的,少管閑事才能明哲保身,但周圍行人沒一個施以援手,如果放著這孩子不管,秋言于心不忍,況且看見這女孩,秋言本能地想起家里那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小表妹。秋言心一橫,把小女孩扶了起來:“在這兒等著,我馬上回來?!?/br>他丟下這句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去抓小偷。秋言從小體育成績一直不錯,高中時參加市里田徑比賽還拿過短跑冠軍,抓個小偷不在話下。小偷馬不停蹄跑了兩個街區(qū),來到一處僻靜小巷,自以為甩掉了尾巴,剛準(zhǔn)備看看今日的戰(zhàn)利品,眼前突然一黑,被從天而降的麻袋套住,膝窩挨了一腳跪倒在地。“搶小孩的錢,你可真有出息!”秋言從他手中奪回手掌大的布口袋,把小偷踩在腳底。“多管閑事,你可別后悔!”小偷狠命掙扎,秋言索性一屁股坐在他背上:“再逼逼小爺讓你后悔投胎?!?/br>嘭的一聲,小偷變成只白薯大小的水耗子,從麻袋里鉆出來飛也似的躥到路邊,瞪著秋言放狠話:“我記住你了,走著瞧!”話音未落,他看見秋言沖過來準(zhǔn)備上腳踹,趕忙跳進下水道溜了。“不會是我剛才遇見的那只吧,原來耗子也能成精……”秋言哭笑不得,正打算去找小兔妖物歸原主時,那孩子已顛顛跑了過來,滿心滿眼盡是期待。“先生,你抓住小偷了么?”秋言一指下水道:“被他跑了。”小兔妖擺擺手,上下打量著秋言,眼中的關(guān)心毫不掩飾:“沒關(guān)系,你有沒有受傷?”比起之前那個撒潑的熊孩子,眼前的小兔妖簡直是天使,她生得玉雪可愛,白里透粉的小包子臉讓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一雙大眼睛又黑又亮,蓬松的亞麻色短發(fā)中間立著毛茸茸的耳朵,比洋娃娃還可愛。秋言單膝跪地,拉起她的小手,把錢袋放到她掌心:“這個還你,下次小心點?!?/br>重要之物失而復(fù)得,小兔妖撒歡似的圍著秋言跑了一圈,蹦蹦跳跳撲進他懷里:“謝謝你!”秋言沒有推開她:“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br>小兔妖沒答話,鼻子貼著秋言的脖子哧哧嗅著。“你聞什么呢?哈哈哈,好癢?!?/br>小兔妖忽然尖叫起來,音量巨大駭了秋言一跳,差點摔個屁墩:“你又怎么了?”小兔妖激動得張開小短胳膊抱住秋言的脖子:“我終于找到你了,我終于找到你了,母上大人!”秋言被她最后一句話震撼到了,拎著小兔妖的后脖領(lǐng)子把她從身上拉開:“少女,飯可以胡吃,媽不能亂認(rèn)?。 ?/br>小兔妖用一種異常堅定的眼神直勾勾看著秋言:“我不可能認(rèn)錯,雖然我不記得母上的樣貌,但氣味不會騙人的!”“氣味?啥氣味???”秋言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腋下,這些天他不是待在地牢就是在逃離地牢的路上,摔進河溝里才算洗一回澡,除了臭味不會有別的了吧。小兔妖從口袋里拿出個鴿血寶石的耳釘遞給秋言看:“這是母上留給我的,你聞聞,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秋言接過耳墜湊到鼻尖聞了聞,什么特殊氣味也沒聞出來,這孩子該不會是摔跟頭的時候磕壞腦袋了吧,正想著,他一只手已經(jīng)按在了小兔妖的額頭上。“我沒發(fā)燒?!彼纳袂闃O其認(rèn)真,末了指著自己一字一頓道,“還有,我是男孩子?!?/br>這么可愛的小蘿莉居然是男孩……容我緩一下,想想該從哪里吐槽才好。見秋言按揉著太陽xue,小兔妖憂心忡忡地扯了扯他衣角:“母上,你是不是頭疼?”能不頭疼嗎,莫名其妙穿越異世界還多了個便宜兒子,當(dāng)爸也就算了,還被當(dāng)眾認(rèn)媽……再怎么說希斯塔是個男人啊,哪可能生孩子?!而且劇本里說他至死孑然一身,根本沒有后代?。∏镅岳鹦⊥醚氖职丛谧约盒靥派希骸澳忝?。”小兔妖不解,烏溜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母上?”“是不是平的?”小兔妖點頭。“還不明白?”小兔妖搖頭。“說明我是男的啊,怎么可能是你媽?”“妖力強盛者可以跨越性別孕育后代,母上就是如此?!?/br>“……”見秋言不信,小兔妖嘴一扁,大顆大顆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接連滾落下來:“母上不要我了,嗚嗚嗚,母上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