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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氣道:“又是面包牛奶,你們能不能換點花樣?。 ?/br>這間牢房的犯人一直安安靜靜,守衛(wèi)還以為他很老實,沒想到才三天就開始像其他人一樣鬧事,也沒好氣回他:“只有面包牛奶,愛吃不吃!”“不是我說你們,堂堂皇家騎士團,伙食居然這么差,這是虐待囚犯??!”“少啰嗦!大家都去忙正事了,有你的飯吃就謝天謝地吧!”忙正事?那天塞倫匆忙離開后再沒露面,能讓他放著重犯不審的事想必意義非凡,秋言盲猜跟王室有關(guān),但還要繼續(xù)用激將法:“什么正事能重要過給我送飯,叫你們團長來見我!”犯人如此狂妄,守衛(wèi)也生氣了:“你以為你是誰?能重要過國王接見貴賓?!”旁邊的同僚干咳一聲以示警告,這守衛(wèi)也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再出一聲面包都不給你吃!”還真讓自己猜著了,每到國王接見外國使節(jié),騎士團都會負責安保與儀仗工作,塞倫作為團長不可能缺席的,也就是說,此時此刻,地牢的守備是最為薄弱的,此時不走怕是再沒有更合適的機會了。秋言蘸著牛奶嚼起面包:“哎,這面包你們嘗過沒有?味道有點奇怪?!?/br>守衛(wèi):“怎么奇怪了?”秋言:“咽下去的時候嗓子火辣辣的?!?/br>守衛(wèi):“又沒放辣椒?!?/br>秋言:“是真的,嘶,肚子開始疼了。”另一個守衛(wèi):“去看看吧。”守衛(wèi):“不用,讓他折騰?!?/br>秋言見他們不上鉤,嗓音高了八度:“啊,哎呦,疼死我了!”他學(xué)過配音,也錄過廣播劇,即便隔著門無法靠肢體語言傳達,他照樣演得跟真的一樣。在地牢中巡視的小隊長聽見動靜,快步過來:“怎么回事?”守衛(wèi)道:“報告隊長,囚犯沒事找事?!?/br>小隊長指了下門:“打開。”“是?!笔匦l(wèi)不情愿地開了鎖。當小隊長走進牢房時,就見秋言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急忙把人翻過來試探鼻息,呼吸尚在但很微弱,秋言緊閉著眼睛,渾身汗涔涔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結(jié)合他剛剛喊疼的情景,小隊長認為他多半是中毒了!團長臨走前下過命令,一定看好這屋的犯人,若犯人真在自己的看管下出了意外,他以后就不用出現(xiàn)在騎士團了。“來人,叫醫(yī)師,快叫醫(yī)師!”小隊長嚷得嗓子都劈了。兩個守衛(wèi)也慌了神,跑著去請醫(yī)師。其實早餐里怎么可能有毒,秋言身上的“汗”是水桶里蘸的,嘴里的血也是咬破手指弄的,他還故意把餐盤扣在離大門最遠的墻角,等小隊長背對自己檢查食物時,悄悄變成兔型。這兩天他沒閑著,用劇本里提到的屏息凝神法嘗試切換形態(tài),起初總是不成功,不是憋半天沒反應(yīng),就是變成兔頭人身之類的,后來練的多了,慢慢找到了竅門。對面守衛(wèi)見個白色毛團冒出來,掉線三秒后大叫一聲:“犯人跑了,快來人??!”有他愣神的工夫,秋言已經(jīng)跑到十字路口,整間地牢里十個人不到,他們試圖攔截兔子秋言,都被他避開。秋言躲人可是一絕,路遇瘋狂粉絲圍追堵截,他連衣角都沒讓別人碰著過。“關(guān)大門關(guān)大門!”守衛(wèi)們在后面一路追一路喊。糟糕,逃生路口要是關(guān)死就完蛋了,秋言到目前為止除了變身什么法術(shù)都不會,肯定打不過這群狼妖騎士,眼看陽光被逐漸合攏的大門一分一分吞噬,秋言拼了命往臺階上跑,在大門關(guān)閉的剎那,他的雙腿爆發(fā)出從未有過的蠻力,以一個扎猛子的姿勢從門縫突圍出去。地牢外的晨光是那么耀眼,晃得秋言看不清,他已經(jīng)有三天沒邁出過腐朽發(fā)霉的牢房了,宛如重獲新生,他現(xiàn)在真切體會到什么叫“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就在他計算著離開騎士團駐地的最佳路線時,身后牢門轟的一聲被撞開,秋言回過頭去,眼睛都快掉出眼眶了,一匹跟馬差不多大的狼張著血盆大口朝他撲了過來!第3章003留守的騎士們變成狼身,一起抓捕兔子逃犯。身后窮追不舍的兇獸嚇得秋言靈魂出竅,他瘋了一樣逃命。在被關(guān)進地牢前,秋言曾記下脫身路線,西行穿過百米長的甬道就能離開騎士團駐地。然而狼妖們身高腿長,一步頂他十步,秋言只能發(fā)揮身形小的特長,邊往大門跑邊利用花叢打掩護。大門近在咫尺,秋言猛一蹬腿躍向鐵柵欄縫隙。眼看脫身在即,一條大尾巴橫空掃來,迎面將秋言拍飛,摔進花叢里連滾數(shù)圈。秋言的腦袋被撞得嗡嗡作響,五臟六腑在體內(nèi)翻江倒海,正在這時狼群圍了過來。“早知道就該把他綁起來!”“先卸條腿,看他怎么跑!”“不用那么麻煩!”小隊長扒拉開花叢,朝秋言的腿張嘴咬去。在極度恐懼下,秋言反而保持了最大限度的冷靜,余光瞥見不遠處的下水道,他迅速翻身滾去,瞅準窟窿眼直接跳下,但因為洞口太小,圓滾滾的肚子被卡住導(dǎo)致動作慢了半拍,尾巴尖被狼爪子劃掉一層毛,好在緊要關(guān)頭他靠一股蠻勁強行鉆進下水道。又一次看著犯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走,小隊長怒從中來,揭開下水道的鏤空磚就要往下跳,其他守衛(wèi)趕忙制止。“隊長你進不去的!”“變?nèi)诵鸵膊怀砂?!?/br>“都攔著我干嘛,還不快去稟告團長!”下水道里臭氣熏天,秋言一刻都不想多呆,更麻煩的是,在黑暗環(huán)境下兔子視力不佳,他只能根據(jù)水流的聲音判斷方向,小心翼翼往下游前進。身邊躥出只比他個頭大的水耗子,秋言嚇了一跳,一個腳滑跌入水中,濺起滔天水花。秋言水性不算好,迄今為止,狗刨就是他水中項目的巔峰。水流很急,他以兔子的形態(tài)根本無法上岸,可若變回人形又會卡在下水道里,他只好抱住身旁的粗木枝順流而下。漂了許久水流忽然加速,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秋言隨著急流沖出下水道一頭扎進河里。他在水中撲騰半天,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變回了人型,而河水才到腰際。身上嗆得熏人,他索性在河里洗了個澡。維持兔型倒是便于行動,不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萬一再遇上想吃他的人,還得費盡心思脫身,而且按照劇本上的設(shè)定,這里修成人身的大妖一般不喜歡以原型示人,也就是說,最好還是保持人型。牢中守衛(wèi)給過他一套衣服,可惜逃出來的時候沒法帶走。秋言到田間偷了稻草人身上的襯衫長褲作為行頭,雖說丑是丑點,還粘了不少鳥糞,但稍做清理后還是比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