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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俯下身,在少年微微紅腫的櫻唇上落下一吻,低喃道:“恨我也罷,我不悔,亦不會放手。”待項天祺離去,沈眠凝神細思,莫非這人是BOSS?第51章2-21沈眠翻閱系統(tǒng)后臺,把原主記憶中,所有牽扯的人物瀏覽了一遍。起初,他以為是云城,可是攻略進度已經(jīng)到達100%,任務還沒完成,所以可以直接pass。之后,他又測了項天祺和魏霆。測項天祺,是因為他身世特殊,符合主流天命之子的設(shè)定。而魏霆則完全是一個意外,他只是想試試,把一塊冷冰冰的石頭焐熱是什么體驗,沒想到隨便測一下也是S級。那么問題來了,他現(xiàn)在不敢確定,有沒有第四個“S”級。系統(tǒng):【我們先不要做這么可怕的假設(shè)。】沈眠:“……”呵呵。他默默拿出紙筆,將三人姓名寫下,“現(xiàn)在,我們假設(shè)只有三個S級氣運值的人,那么這三個人里,必定有一個是天命之子,另外兩個,氣運值則足以和天命之子相抗衡?!?/br>首先看云城,此人手握兵權(quán),性格霸道,為皇家所忌憚,偶爾情商很低,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能拎得清,基本上可以劃分到正派一系。再看魏霆,身份成謎,藏著驚天秘密,看似沒有人情味,其實本性單純,也可以勉強劃分到正派。最后一個,項天祺。項天祺初見時,便是一副清風朗月,不容易接近的模樣,性情冷漠疏離,而且工于心計,引而不發(fā)。屬于白切黑的類型。這人不過才十八、九歲,已經(jīng)如此有謀算,再過個幾年還得了?沈眠在“項天祺”的名字旁邊,寫上兩個字:反派。他才收了筆,直播間儼然已經(jīng)成了魏黨的狂歡:——啊啊啊啊我魏大哥絕對男主??!——終于入對了,喜極而泣qwq——嚶嚶嚶,魏大哥你在哪,快來把眠眠接走~~當然,也有一些不和諧的聲音,例如:——現(xiàn)在就流行白切黑男主你造么~——眠眠你是不是把wuli洲洲忘了tot——弟弟直接被排除在外了啊喂!沈眠裝作沒看到。他一手托著腮,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著桌面,與云城和離,也不過是半個月前的事,這件事傳遍整個上京,魏霆不可能不知道,他沒有及時來找他,應該是被什么絆住了手腳。至于現(xiàn)在,恐怕是有項天祺從中阻撓,魏霆壓根不知道他被藏在這里。其實也簡單,過幾日回侯府,便是他的機會。***計劃制定好,沈眠反倒不著急了,他現(xiàn)在有點舍不得項天祺,雖然每次都很累,但爽也是真的爽。他暗自尋思,找到魏霆,以魏大哥的正派作風,指不定又要過上清湯寡水的日子。不如,臨走之前多做幾次。他這邊打定主意,項天祺卻不配合了。這男人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到深夜才回來,累得眼睛都睜不開,閉著眼抱著沈眠親了好一會,把沈眠親得來感覺了,這人倒頭就呼呼大睡。沈眠:“……”總不能把人叫醒,顯得他很饑渴。轉(zhuǎn)眼到了正月初八,明日就是回侯府的日子,沈眠心里有點捉急,但又不能明說。他穿著輕薄的衣衫,立在窗前,望著屋外一枝臘梅,默默出神。項天祺一進門就見到這副場景,少年脊背上散落一頭烏發(fā),緞子似的柔順漂亮,從這個角度看去,完美的側(cè)顏,精致的鼻,淡粉的櫻唇,就連低垂下的眼睫,都美得似畫。他從身后,將少年單薄的身子攬入懷里,感覺到他脊背纖瘦得驚人,眉頭微微蹙起,將人摟得更緊了一些。他嗓音喑啞,問:“在想些什么?!?/br>沈眠仍舊看著窗外,淡道:“眼看,春天就要到了。”項天祺道:“待此間事了,我?guī)闳コ墙甲唏R踏青,你這樣的公子哥,從來都只看養(yǎng)在園子里的嬌貴的花,該是不曾見過,漫山遍野山花爛漫,是何等美麗?!?/br>沈眠道:“你到底在忙些什么?!?/br>項天祺沉默不語。沈眠回轉(zhuǎn)身,冷淡的視線掃過他的臉,莫名添了幾分凌厲的氣勢,他問:“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你曾說過,為了我放棄了許多,到底是什么,你與父親談判的籌碼,又是什么?!?/br>項天祺看著他,忽而笑道:“你既然記得我說過的話,那可還記得我的條件。”沈眠沉默片刻,面色越發(fā)冷漠,項天祺眼底快速劃過一抹晦暗,他正要說什么,沈眠卻驀地湊上前,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項天祺怔愣住,指尖撫上自己的唇,又緊緊盯著沈眠的粉瓣,久久回不過神來。沈眠蹙起眉,別開眼眸,顯出幾分羞惱。項天祺低低笑出聲,道:“淮兒,你這樣,叫我怎么舍得放手。”沈眠道:“你是說,還是不說?!?/br>項天祺拾起沈眠肩上的一縷發(fā)絲,置于鼻尖輕嗅,輕哂道:“說又如何,不說又如何。彼時說的話,此時怎能作數(shù)?!?/br>“你騙我……”項天祺輕嘆一聲,黑眸幽暗難明,緩緩說道:“淮兒,你可知道,你就連著惱的模樣,也實在叫人喜歡?!?/br>他握住沈眠的手腕,在瑩白纖細的指尖上落下細密的親吻,察覺到他的抗拒,也不以為意。“原先,是真的想告訴你,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無從開口。沈眠問:“現(xiàn)如今又如何?”項天祺沉默片刻,卻笑道:“現(xiàn)如今,機會已經(jīng)錯過,所以,淮兒白親了我一回?!?/br>“沈麒!”項天祺見他氣惱,心下也發(fā)虛,卻故意擺出一副刀槍不入的厚臉皮的模樣,道:“淮兒,我更喜歡你喚我天祺?!?/br>沈眠仍舊道:“你這卑鄙小人……”“是,是,我一貫是卑鄙,你早領(lǐng)教過的。”項天祺一邊應著,一邊把沈眠抱到榻上,吻著他修長白皙的后頸,脊背,動作極溫柔地要了他一回,沈眠嫌不夠勁,又刻意挑逗他,項天祺正是貪歡的年紀,難免把持不住,遂了他的意。兩人折騰到大半宿,天微微亮時,聽得屋外傳來阿牛的聲音。項天祺幾乎是立刻醒來,披了件外衫便出去了。等他回來時,也不知是不是沾染了外面的冷氣,周身的氣壓比先前更冷一些。他放緩動作,替沈眠更衣,又拿了件狐裘襖子給他披上,將人抱起,大步走了出去。這要是再繼續(xù)裝睡,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沈眠睜開眼眸,迷迷糊糊地問:“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