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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鑰動心的那個人是誰。要是對方不太優(yōu)秀的話,那么他就想撬下墻腳了。游戲最后結(jié)束在清歌那里。他和池鑰做一塊,池鑰開始,他結(jié)束。清歌投出的六,他點名簡逸。彼此坐下后互相介紹的名字,他善于觀察,隱約查出來簡逸和鐘擇之間總是在眉來眼去交流著什么。于是他讓簡逸去親鐘擇。無論是簡逸還是鐘擇都露出詫異的表情。不過都是玩得起的人,再說只是親一下,簡單得很。簡逸往鐘擇那里走。話說他們兩成為朋友這么些年,好像還沒親過。彼此喜好的對象不同,玩倒是經(jīng)常玩。兩人更多都是處在強(qiáng)勢的地位。簡逸來到鐘擇面前,鐘擇這人不喜歡屈居人下,哪怕是這樣的游戲里。他同樣站起來。鐘擇比簡逸身高低那么一兩厘米。他略微揚起頭,簡逸一把扣著鐘擇的手臂把人給拽過來。周圍大家沒看過兩人做這個事,都出聲起哄,還有人拿出手機(jī)把這幕給拍攝下來。到時候上傳到朋友圈,想必會有很多人點贊。池鑰和清歌自然也看著。清歌胳膊攬在池鑰肩膀上,他下巴也放過去,咕噥著和和池鑰說:“早知道我就讓給你。”“讓給我什么?”池鑰沒明白清歌那話的意思。“你怕你男友生氣,那你在我身上種個草莓,我?guī)е懔粝碌暮圹E回去,我絕對一周不洗澡!”清歌羨慕地看著那邊已經(jīng)擁著種草莓的兩人。池鑰曲起手肘往清歌身上來了一下。“你別把自己掰彎了,到時候我可不負(fù)責(zé)!”池鑰側(cè)目高冷地說。清歌一聽不愿意了,趕緊兩手把池鑰給摟話里。整個人就差腳也纏著池鑰。“不,要是我彎了你得負(fù)責(zé),不然我去學(xué)校吊你宿舍門口?!鼻甯栉桶?。“隨便!”池鑰扮演著渣男角色。那邊兩人分開,鐘擇模了模被親的地方,好像腫了一點,他抬頭瞇眼看向簡逸,這人還真不嘴下留情啊。這個痕跡不知道幾天才能消,不知道的估計以為他和誰做的時候多激烈來著。玩到這里似乎差不多了,大家坐著喝酒。池鑰這時站起了身,一旁清歌同樣也是。他兩走出桌子,到了鐘擇身旁。“我得去機(jī)場接個人,今天就不繼續(xù)了,下次有空再一塊玩?!背罔€解釋道。“接你男友?”鐘擇斜揚起臉,視線從下往上睥池鑰。池鑰不否認(rèn):“是。”“行吧,那就下次了?!辩姄顸c點頭。池鑰和桌邊其他人也道了個別,跟著和清歌離開包間。一出去清歌就問池鑰:“真去機(jī)場接人?”“不,他估計已經(jīng)到家了?!背罔€說。“你們同居了?”清歌無法不驚訝。“嗯?!边@個謊言看來得繼續(xù)下去,畢竟要全盤解釋起來,麻煩不說,估計還沒幾個人會相信。就是到了現(xiàn)在,池鑰還有種命運奇特的念頭。因為池鑰要去韓盛那里,自然就不能繼續(xù)陪清歌了。兩人出了ktv在門口分別。清歌到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池鑰則站在路邊打車。說是打車實則是在等司機(jī)。司機(jī)車停在學(xué)校那邊,池鑰打電話過去讓司機(jī)到他現(xiàn)在的位置。汽車開過來后池鑰坐上車,到了車?yán)锍罔€問司機(jī)韓盛回去多久了。“半個多小時?!彼緳C(jī)答復(fù)。那看起來還不久,池鑰微微點頭。酒喝得倒是不多,不過現(xiàn)在凌晨了,一到車?yán)锓忾]和狹小的環(huán)境,困意快速上頭。池鑰靠著車椅閉眼睡了過去。到了韓盛的住處,司機(jī)轉(zhuǎn)身輕輕將池鑰喚醒,池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外面天空一片漆黑,整個夜空無星也無月。和司機(jī)說了聲謝謝,池鑰下車往前面走。房門是密碼鎖,密碼韓盛給了池鑰,他上去輸入密碼。在屋外就看到書房的燈還亮著,知道韓盛這會還沒有睡,池鑰心底涌出一股略微沉甸的情緒。走上樓,池鑰往書房走。敲了敲門,池鑰推開,沒有走進(jìn)去就站在門口。隔了有一周多時間沒見,時間不算長,但突然間池鑰就有種似乎有段時間沒見的錯覺屋里的人面孔仍舊熟悉,熟悉中似乎又有些陌生。“我先去睡了。”池鑰聲音淺淺的。韓盛起身往門口走,池鑰本來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見韓盛走過來,步伐隨即一停。等韓盛走到面前,池鑰略微抬頭。男人身高比他高些,站在眼前,池鑰只覺同時有股迫人的壓力侵襲過來。“和朋友出去玩?”韓盛眼瞳一片漆黑看不到底般。池鑰神態(tài)異常溫順,他點頭:“嗯,學(xué)校的一些同學(xué)?!睕]有說有網(wǎng)上認(rèn)識的游戲網(wǎng)友。“下次別玩這么玩。”韓盛是自己失眠所以被迫熬夜。這話里分明就有關(guān)心的意思,池鑰眸光猛地閃爍,去看韓盛時,韓盛一張臉冷沉不見多余的情緒波動。兩人一起走回臥室。韓盛回來那會就洗過澡了。池鑰沒有,他的睡衣就在屋里,在他睡到這邊后,就放在韓盛的臥室了。這個時候拿著睡衣說他去隔壁洗,怎么看好像都不太對,池鑰就沒吱聲,抱著衣服去了浴室。快速洗過澡,池鑰穿著睡衣出來。一張臉被熱水蒸的微微泛紅,無端有股惑人的意味在里面。池鑰自己是察覺不到。但屋里另外一個人卻看得一清二楚。他頭發(fā)尾端被水打濕,有一些透明的水珠滴落到他后頸。從韓盛那個角度剛好能夠看到那些滾落的水珠,水珠落到池鑰后頸那片暖白的皮膚上,然后往后衣領(lǐng)下滾。滾出小小的水痕。那些水痕按理來說再正常不過,只是韓盛因為對池鑰有些別樣的心思,所以看到那些痕跡時,就感到隱隱地惑人。甚至想拿指腹去抹一把,抹去那些水痕。同時也想感受一下池鑰后頸那片皮膚是什么樣的觸感,猜測一下估計是暖熱是細(xì)滑的。不想還好,一想下去韓盛的思緒就有些控制不住。目光順著池鑰倮在外的后頸往前面轉(zhuǎn)。轉(zhuǎn)到了池鑰的耳垂上,精致飽滿的漂亮耳垂,小小的一只,色澤不是平時的顏色,泛著點紅,那紅似比盛開的紅花還要美麗。韓盛唇角漸漸抿地緊,知道這樣盯著人池鑰可能會察覺到異常,但這一周多的時間身邊沒有池鑰。原本以為池鑰陪他這么些天,失眠癥該有所緩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