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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綁定系統后我被迫女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7

分卷閱讀187

    猶猶豫豫地頓住,皺起秀氣的小眉毛,問:“哥哥,你沒吃過糖葫蘆嗎?”

漂亮哥哥點頭,癟癟嘴,皺著鼻子有些委屈地說:“沒有,我從來沒有吃過?!?/br>
“哥哥的爹爹娘親不給你買嗎?”

“我從小沒有爹爹娘親,沒人給我買?!?/br>
“啊!”小娃娃驚呼一聲,眼睛睜得大大的,似是無法想象怎么會有人沒有爹娘,于是他猶豫了,他糾結了,這串糖葫蘆是娘親給他買的,又大又紅,上面的糖又多又甜,他都舍不得吃,流了好久的口水,才忍不住吃了一口,可是面前的哥哥好可憐哦,要不要給他吃一口呢?

漂亮哥哥還在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咕嚕”一聲又咽下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問:“小朋友,能不能…讓哥哥聞一聞,我就聞聞不張嘴。”

小娃娃歪頭思考了一會兒,嘟嘟嘴,才有些不情不愿地點點頭,把糖葫蘆抬高一些遞過去,“好啊,不過說好了只能聞……”

他還沒說完,就聽“啊嗚”一聲,漂亮哥哥張開一張血盆大口,順著竹簽一咬再一擼,眨眼間就吞了三個糖葫蘆球。

小娃娃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等他回過神來時,手上就只剩一根光竹簽兒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連核兒都不吐的妖魔鬼怪,嘴唇抖了抖,然后緩緩張大,最后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哭嚎。

余浮冷不丁被這中氣十足的哭聲嚇一跳,差點被山楂核嗆住,沒來得及擦嘴角的糖漬,就要去哄孩子,誰知才伸手,后頸就被人揪住了。

余浮身體一僵,一動不敢動,脖子僵硬地一點點往后轉,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何無渙冷若冰霜的臉,露出個乖巧的笑容:“阿渙,好巧?!?/br>
何無渙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了眼大哭不止的小娃,抬手很粗暴地蹭干凈他嘴角的紅色糖漬,冷冰冰道:“才一會兒沒看住你,你就又給我惹禍,連個五歲小兒都欺負?!?/br>
余浮干笑:“這個嘛…我不是……”

何無渙輕哼,表示一會兒再跟他算帳,把他提溜到一邊,轉身正要去哄那孩子,就見小孩兒身后的大門“咣當”打開,一個剽悍的婦人大步走出來,急道:“小寶,怎么了?”

小娃娃哭得更大聲了,小短腿蹬蹬蹬跑過去,委屈巴巴地往婦人懷里撲,小手指指身后那倆,哭得口齒不清:“四他萌嗚嗚嗚…搶哦糖咕嚕…大怪斷……”

一聽這話,婦人立馬兇巴巴地瞪過去,見是兩個氣質不凡的年輕人,略微一愣,但愣過后便回頭對屋里喊:“當家的!有人欺負咱娃,你快出來教訓教訓他們!”

余浮絕對沒想到他有天會跟何無渙一起,因為一串糖葫蘆被個大漢提著刀攆了兩條街,當他倆終于甩脫追殺后,兩人面對面撐著膝蓋狂喘,喘著喘著,忽然反應過來為什么不用輕功。

余浮先笑了起來,笑到一半開始咳嗽,咳得眼里都是淚花,上氣不接下氣:“我說…姓何的,你、你是不是傻…偏要跑,呼…又不是…打不過?!?/br>
何無渙比他稍好些,但也喘得從耳尖紅到脖子根,“你…呼…還好意思說,哪次不是你闖了禍連帶把我拖下水……欺負個孩子…你也不害臊?!?/br>
“我只是想吃糖葫蘆嘛?!?/br>
何無渙最受不了他這種帶著撒嬌的語氣,無奈道:“不是剛吃過?”

余浮理直氣壯:“那是早上的份,下午的還沒吃?!?/br>
何無渙:“……”看著他那張俊秀無暇的臉,心里嘆口氣,他算是栽給他了,旋即牽住他手腕,拉著他一起往前走,“我現在就帶你去買,前提是你今天別再惹事,明日還有正事要做。”

余浮笑嘻嘻地跟著他走,得寸進尺:“你還欠我五百八十一串糖葫蘆?!?/br>
何無渙皺眉:“為何有增無減?”

“喂,你當我訛你不成?”余浮從懷里掏出一個袖珍金算盤,玉白的手指靈活撥動著金珠,清脆好聽的金屬撞擊聲響了一陣,末了聽他晃著算盤說:“從三年前五月初八你欠我一串開始算起,利滾利,今日就是五百八十一串,我可一個山楂核都沒多算。”

何無渙挑高眉頭:“幾分利?”

“這個嘛……”余浮眼皮直跳,在何無渙犀利的目光下,清咳一聲道:“當然是隨時間逐漸增長的啦!如今三年過去了,誰還記得那么清!小爺心情好給你算個友情價,五百八十一,少一串都不行!”

“若少了呢?”

“那我就纏著你,直到你還清!”余浮得意地翹著嘴角,一副無賴相。

“哦。”何無渙高深莫測地點頭,瞇著眼看他,低聲說:“這樣…甚好。”說完就拖著他面無表情地往前走。

“嗯?”余浮被拉得一踉蹌,眉頭微微一皺,這廝居然就這么答應了,難道不該說他無理取鬧嗎?

當夜余浮有幸吃到了五十串糖葫蘆,當何無渙連著扎糖葫蘆的草桿子一鍋端到他面前時,他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了,不過糖葫蘆再好,也不能當飯吃。余浮連吃了五串后就有些受不住,腮幫子給酸得快掉了,而何無渙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盯著他,仿佛要是他敢說一個不字,那廝就能用串山楂的竹簽子把他扎成刺猬。

當然最后余浮還是沒吃完,但是他臉皮厚啊,扛著剩下的糖葫蘆走到街上叫賣,沒一會兒就賣完了。

晚上兩人住客棧,兩個房間門對門,中間隔一個走廊。

夜已深了,余浮的聽覺變得異常靈敏,他屏氣凝神地在床上打坐,確認對面的人已經安眠后,放心地開始修習功法。

許是太久未剪燈芯,燭火愈發(fā)暗淡,余浮闔著眸,臉上全無半點白日的嬉笑不正經,雙手結成一個繁復的手勢,按照功法口訣調節(jié)體內氣息走向,漸漸地氣息開始不穩(wěn),額上冒出冷汗,隨著一股詭異內力的逆流過全身,他的臉越來越白,到最后支撐不住,身體前傾嘔出一大口血。

余浮嘗到了一種難以忍受的痛,仿佛身體在被活生生撕裂般,他痛得頸上青筋暴起,十指痙攣地擰緊身下床鋪,他不敢發(fā)出聲音,咬緊牙關忍耐,直到那折磨人的痛楚過去后,才發(fā)出一道低微顫栗的喘息。

到最后精疲力竭,余浮虛脫得向后倒去。

他神情恍惚地躺了一會兒,又慢慢地撐起身體坐起來,仔細把血擦干凈,然后整理好床鋪。

黃泉引的副作用使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很虛弱,若是明天讓何無渙看到他的樣子,一定會發(fā)現端倪。

他又得離開了。

只是不曾想每次不告而別后,都還能再次遇見何無渙。

就好似命中注定一樣。

*

余浮沒想到他的任務會進行得如此順利,當他站在最后一個任務目標面前時,那位成名已久的隱世大劍客只是淡淡地喝了口茶,說:“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