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嗨,你的棺材蓋飛了、因為太非酋就全點了幸運值、綁定系統(tǒng)后我被迫女裝、我獨醒、這個僵尸不太萌[星際]、白眼狼養(yǎng)成記、糟糠之妻、時空管理員被迫養(yǎng)崽、寶貝、琢玉
于我么?”他粲然一笑,反問道:“你為何不自信些?”葉長遙低語道:“我生就這副模樣,與你全然不般配。”云奏以指尖描摹著葉長遙的五官,收斂起了笑容,同葉長遙一般肅然:“我不是早就說過我很是喜歡你這副長相么?你難不成忘記了?”葉長遙自然沒有忘記,他當時聽云奏這么說,直覺得云奏是在寬慰他,現(xiàn)下卻有些不確定了。云奏見葉長遙不信,遂仰起首來,去親吻葉長遙面上的每一寸肌膚。葉長遙任由云奏親吻著,深藏于心底的對于容貌的自卑似乎漸漸地融化于云奏唇舌間了。云奏吻罷,用雙手捧住了葉長遙的面頰,一字一字地道:“葉長遙,我心悅于你,并非由于你能護送我去觀翠山,而是真心實意地想與你白首偕老?!?/br>葉長遙凝視著云奏,亦一字一字地道:“云奏,我心悅于你,并非因為你的容貌,縱然你容貌平庸,我亦會心悅于你,我望能與你共度此生?!?/br>話音落地,倆人俱是面紅耳赤,四目交纏,再也無話,只曖昧流轉。偏生這時,云奏輕咳了一聲,隨即又吐出了一口血來。他無暇覺得不適,只覺得這口血太過煞風景了些。葉長遙取了帕子,仔細地將云奏唇上與掌中的猩紅拭去。而后,他沒有作聲,只是將云奏左掌上的細布撤去了。其他的傷口他已一一檢查過了,這一處卻還沒有。先前包扎時,他并未細看,故而,直到如今,他才發(fā)現(xiàn)這左掌上的rou竟是被人咬去的。他怒火沖天地道:“是那雪怪所為么?”“不是?!痹谱嗵拱椎溃笆俏易约阂У?,我不是雪怪的對手,突然想起孔雀rou的效用,便想試試我若是吃了孔雀rou可能大殺四方,可惜……”他陡然被葉長遙按住了后腦勺,便順勢將臉埋在了葉長遙心口上。“可惜,孔雀rou于我并無大用,只能消除筋脈中的些許滯塞感,我統(tǒng)共吃下了兩塊自己的rou,生rou當真是難以下咽,令人作嘔……”他悶聲說著,覺察到葉長遙微微發(fā)抖著,便沒有再往下說。葉長遙在云奏的話語中想起了那一幕——云奏的身體無力地后仰著,心口被貫穿了,鮮血淋漓,而那雪怪卻是微笑著,將手探進了血洞中,緩慢地拉扯著那顆心臟,心臟與他的主人一般倔強,分明受了重創(chuàng),卻依然執(zhí)拗地跳動著。緊接著,連接著心臟與身體的血管斷裂的聲音與云奏喊疼的聲音乍然出現(xiàn),齊齊地戳刺著他的耳膜。他心疼難當,自責地無法成言,只不斷地親吻云奏的墨發(fā)。半晌,他才道:“很疼罷?以后切勿再這么做了?!?/br>“很疼。”云奏頷首,“不過我已經(jīng)不要緊了?!?/br>葉長遙默然地為云奏的左掌重新上藥、包扎。云奏有些犯困,打著哈欠,卻忽然聽得葉長遙道:“你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rou,不能沐浴,要擦身么?”云奏喜潔,當即道:“要?!?/br>葉長遙起身去喚小二哥拿熱水來,但一盆子熱水送來,他卻有些犯難了。“你的左手不能碰水,我來為你擦身好么?”他頓覺自己與那登徒子無異,但云奏卻道:“那便勞煩夫君了?!?/br>夫君……當真是這世間上最為動聽的詞匯了。他褪去云奏的衣衫,又將汗巾浸于熱水中,絞干了,為云奏擦拭。云奏坐于床榻邊,不敢睜開雙眼,兩排細密的羽睫在面上印上了兩片陰影。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抓住了床榻上的棉被,又自我開解著道:我與葉長遙早已成親了,而今又已心意相通,我在葉長遙面前不必害羞,且他方才為我傷藥之時,已將我看遍了。但他仍是因為害羞而欲要將身體蜷縮起來。他耳邊卻猝然拂上了一股子的熱氣:“放松些?!?/br>他努力地舒展著自己的身體,與適才上藥時一般。在葉長遙擦到一處時,居然有細微的低吟從他唇齒間逸了出來,著實教他不知該如何面對葉長遙。他已然情動了,因為葉長遙不含欲念的擦拭。葉長遙聽得那聲低吟,心臟應聲亂了秩序,他不但是登徒子,且禽獸不如,云奏分明身受重傷,他卻想將云奏壓于身下,與云奏成就好事。云奏緊緊咬住了唇瓣,以免再有低吟泄露出來。葉長遙忍耐著,克制著,為云奏擦完身,才道:“對不住,我方才心生邪念了?!?/br>云奏低聲道:“無妨,我雖然很害羞,但我喜歡你對我心生邪念?!?/br>云奏并沒有睜開雙眼,不過葉長遙清楚云奏并未撒謊。“待你痊愈了,我們便做真夫夫罷。”云奏聽見葉長遙這么說,面上紅暈更甚,垂下首去,聲若蚊吶地道:“夫君,我想快些痊愈?!?/br>白雪詞·其十這短短的八個字逼得葉長遙幾乎把持不住,他體內(nèi)的血液沸騰著,不住叫囂著:“占有他,占有他,占有他……”他勉強將躁動壓下,生怕自己傷了云奏,不敢再看云奏裸露在外的肌膚,而是拈起云奏的衣衫,偏過首去,幫云奏穿衣。云奏本來由于自己過于大膽的發(fā)言而感到害羞,見葉長遙這副模樣,卻是饒有興致地觀察起了葉長遙來。葉長遙的動作很溫柔,但葉長遙的神情卻嚴肅地好似在進行一場事關國家生死存亡的博弈一般,教他忍俊不禁。云奏的笑聲入耳,令葉長遙心生悸動,手指更是不慎觸及了一點云奏的肌膚。這點肌膚上難得地沒有一道傷痕,滑膩如珍貴的絲緞,勾得人流連忘返。葉長遙的指尖在他鎖骨之下,再下去些,便是那已微微發(fā)硬的突起了。云奏吐息一緊,緊接著,便是一陣不由自控的戰(zhàn)栗。云奏的戰(zhàn)栗從指尖傳至了葉長遙腦中,他即刻收回手指,又背過了身去,道:“由你自己來罷?!?/br>云奏并未作聲,而是低下首去,將自己的衣衫整理妥當了。過了良久,葉長遙才回過首去,云奏衣衫齊整,指著他的咽喉道:“我?guī)湍惆T?!?/br>他的咽喉被那少年咬下了一塊rou來,不過并不嚴重,且早已不流血了。但聽云奏這么說,他還是由著云奏為他包扎了。包扎完畢,他便去沐浴了。他身上沒甚么新傷,舊傷卻是不少。初出茅廬那年,他曾數(shù)次九死一生。他極是慶幸自己能活下來,因為只有活下來了,他才能遇見云奏。沐浴過后,他見云奏坐在床榻上,托著腮,抬起首來,凝視著他,他便揉了揉云奏的發(fā)頂?shù)溃骸靶⒘T?!?/br>“嗯?!痹谱啾鞠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