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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便睡了過去。葉長遙在云奏發(fā)上落下了一個吻,柔聲道:“安心睡罷,我守著你?!?/br>不久后,掌柜亦睡了過去。兩個時辰后,昏迷的十二人陸陸續(xù)續(xù)地醒了過來。葉長遙一個一個地問,幸好無一個人有異樣。待得東方現(xiàn)出一線白光,他才去喚云奏:“云公子……云奏快醒醒?!?/br>云奏一夜好眠,難得沒有做噩夢,聽得葉長遙喚他,含含糊糊地道:“讓我再睡一會兒罷?!?/br>葉長遙見云奏貪睡,笑了笑,但視線一觸及云奏身上的傷,面上的笑意便褪得一干二凈了。又過了一會兒,云奏從葉長遙懷中出來,先是主動地蹭了蹭葉長遙的唇瓣,而后才向外望去。不出意料,映入眼簾的仍舊是銀白的飛雪。葉長遙瞧著云奏生紅的面頰,抬指撫過,感知到一陣戰(zhàn)栗后,當(dāng)即歉然道:“對不住?!?/br>云奏回過首去,羞赧地道:“是我過于敏感了,不是你的過錯?!?/br>葉長遙低聲問道:“所以,你喜歡我這么做么?”云奏坦率地道:“喜歡?!?/br>“那便好?!比~長遙言罷,又輕撫過云奏的面頰,才道,“我們啟程罷。”這破廟里頭沒有可供果腹之物,天又不知何時才能放晴,留在這破廟中,確實不如盡早離開。故而,云奏應(yīng)和道:“好,我們啟程罷?!?/br>幸存的十三人雖有異議,但因是葉長遙與云奏救了他們,咕噥了兩句,并未反對。這破廟距最近的城鎮(zhèn)足有二十里,倘若只自己與云奏,片晌便能抵達(dá),但帶著凡人卻是不易。積雪早沒過了膝蓋,凡人們走得頗為吃力。從清晨至黃昏,他們都沒有走完這二十里。夜間行走不便,但前后左右并無可蔽身之所,因此,他們不得不繼續(xù)趕路。時過子時,他們才抵達(dá)了最近的城鎮(zhèn)。他們尋了一客棧住下了,葉長遙本是想要兩間房間的,但話一出口,卻聽得云奏道:“一間房足矣,你我不是早已成親了么?”是的,他與云奏早已成親了。他還清楚地記得漫天漫地俱是大紅的新房以及身著喜服,蓋著紅蓋頭的云奏。那時,他掀開了云奏的紅蓋頭,云奏面有驚慌,同他飲過合巹酒后,望住了他道:“今夜,你我可否不行那云雨之事?”白雪詞·其九他聽得這話,并無不滿,甚至松了口氣。他并非斷袖,亦不愿與云奏云雨,他之所以娶云奏,不過是因為云奏太過纏人,且身體病弱。但而今卻已不同了,眼前的云奏乃是他所心悅之人。他收起思緒,并未反對,抱著云奏,由小二哥引著往房間去了。一進(jìn)得房間,他便將云奏放在了床榻上,又肅然道:“我想看看你的傷。”“好?!痹谱嗍嬲沽松眢w,任憑葉長遙將他剝了干凈,僅余下一點軟緞子遮住了密處。葉長遙的視線不含絲毫邪念,如同跪于佛像前誦經(jīng)的和尚般正直且禁欲,但他卻已通體生紅。他不敢直視葉長遙的眉眼,遂羞怯地用雙手遮住了臉。葉長遙將云奏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細(xì)細(xì)地看了一遍,他腦中倏地竄出了四個字——遍體鱗傷。其中,最嚴(yán)重的兩處傷一處是心口,一處是左掌。他不忍地闔了闔眼,才輕柔地解開了心口處的包扎,那血洞旋即暴露了出來。除卻血已經(jīng)止住了,旁的還是與昨日一般。他為云奏上了傷藥,扎上細(xì)布,又為云奏將衣衫穿妥了,才啞聲道:“不知多久才能長好?”“恐怕得兩三個月罷。”云奏反過來安慰葉長遙,“大難不死已是幸事了,你不必為我傷心?!?/br>葉長遙自責(zé)地道:“全數(shù)是我的過錯?!?/br>云奏搖首道:“不是你的過錯,你并不知曉你出了客棧后,會發(fā)生何事?!?/br>葉長遙堅持道:“是我行事魯莽,不夠周全。”“你并非神佛,全知全能?!痹谱嘁讶痪肓?,見葉長遙還要爭辯,索性吻了上去。除葉長遙外,他不曾與旁人接過吻,這是他與葉長遙的第三個吻,前兩個吻皆是蜻蜓點水,但這個吻他卻想深入些。他伸手勾住了葉長遙的后頸,繼而試著探出舌尖來,去舔舐葉長遙的唇瓣。孔雀屬火,但他因走火入魔,筋脈淤塞,以致身體偏寒,微涼的舌尖一觸到葉長遙的唇瓣,便覺得被燙到了。他方要撤回舌尖,未料,卻是被葉長遙的舌尖勾住了。除云奏外,葉長遙不曾與旁人接過吻,這么做是本能在驅(qū)使著他。云奏的舌頭潮濕、微涼,被他的舌尖一蹭,便害羞地蜷縮了起來。他將那舌頭嘗了嘗,又順勢而上,直抵云奏的口腔內(nèi)里。云奏霎時失去了回應(yīng)的力氣,便將自己交付予了葉長遙。葉長遙動作生澀,卻讓他神魂顛倒,僅僅是一個吻罷了,他竟直覺得自己所獲得的嶄新的體驗足以在他的人生當(dāng)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葉長遙將云奏的齒列以及口腔黏膜全數(shù)品嘗了一遍,發(fā)覺云奏吐息不能,方才將舌頭退了出去。云奏的雙手依舊勾著他的后頸,他一面將手探入云奏的背脊與床榻的縫隙,輕輕地拍著,一面端詳著云奏的眉眼。云奏生得無可挑剔,不論是骨相,亦或是皮相,眼前的云奏正劇烈地喘息著,隱約能從分開的兩片唇瓣之中,窺見嫣紅的舌尖,云奏的眉眼染上了一層麗色,眼波含情,又柔軟得仿若能生出纖細(xì)的絲線來,將他整個人縛住,他從未見識過云奏這般的風(fēng)情,竟是情不自禁地在云奏的唇上啄吻了數(shù)下。他曾覺得自己一如凡夫俗子,為表相所惑,而今瞧來,與表相相較,他其實更為喜歡云奏所給予他的反應(yīng)。他是初次與人深吻,他明白自己做得不好,比不得長年沉浸風(fēng)月之人,但云奏的每一點反應(yīng)都在坦誠而熾熱地告訴他:“我心悅于你。”云奏原本眼簾緊闔,被葉長遙這么瞧著,忍不住睜開了雙眼來。他臉紅得不成樣子,在喘息中,喚道:“夫……夫君……”葉長遙登時怔住了,半晌才回應(yīng)道:“娘子?!?/br>“嗯……”云奏應(yīng)了一聲,繼而將臉埋在了葉長遙的頸窩。他的吐息一點不落地?fù)舸蛟诹巳~長遙的身上,使得葉長遙心如擂鼓。葉長遙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每一聲都在向云奏表白。他因長相被親生父母拋棄,又時常嚇哭幼童,他從未料到他能遇見一人,并與之兩情相悅。云奏好容易緩過了氣來,卻見葉長遙滿面肅然:“你當(dāng)真心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