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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一定很值錢!”“我相信?!蹦曛菧厝岬匦α诵?,輕聲呢喃。“你以后一定會是個很棒的畫家。”優(yōu)雅、高貴、藝術(shù)氣息,向光而生、向美而行,你這樣的人就是美好本身。“有眼光!”云向光滿意地拍了拍年知非的胳膊,忽然又嘆了口氣,開始十分接地氣地吐槽?!捌鋵嵞悴恢?,學(xué)油畫真的特別費錢!畫具啊、油墨啊,都特別貴。還要請老師,一堂課就是好幾百。要不是齊伯伯、齊伯母,還有耀輝一直支持我,我覺得我走不到今天?!?/br>年知非聞言,頓時想到了他不久前跟小丁和蘿卜聊過的一個八卦?!澳闶钦f,你學(xué)油畫的學(xué)費是齊耀輝和他爸媽出的?”“對呀!”云向光坦然應(yīng)聲,“確切地說,小時候?qū)W油畫基本都是齊伯伯、齊伯母出錢。后來耀輝工作了,他承擔(dān)了很大一部分。包括我出國留學(xué),都是他在負(fù)擔(dān)。耀輝……我知道他其實一直對我很好的,就是不太會說。他就是大男子主義,覺得表達(dá)出來了就很丟臉。但實際上,他情愿自己處處節(jié)省,也要助我完成夢想。這些,我都知道的?!?/br>說到這,云向光不禁滿臉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年知非?!斑@些話我從沒有跟別人說過,整天提‘耀輝耀輝’的,真的很怕別人笑我??刹恢罏槭裁?,對你說我就很坦然。明明我們認(rèn)識不久,可我總覺得知非你是一個非常值得信賴的好朋友??梢苑判恼f心事,甚至可以把銀行卡密碼也告訴你的那種?!?/br>年知非被恭維地滿臉通紅,久久才憋出一句:“朋友不都是這樣的嗎?”“嗯!”云向光用力點頭,慢慢露出了一個無比懷念無比甜蜜的笑容?!拔矣浀媚菚r我們都還很小,我和他念一個小學(xué),就是比他低兩年級。他真的很照顧我的,上學(xué)放學(xué)都要等我一起走。還很少跟他的同班同學(xué)一起玩,因為要陪我跟我的同班同學(xué)一起玩。那時我的同學(xué)都笑話我,說我和耀輝怎么跟連體嬰一樣,上哪都要一塊行動?就為這個,我還跟他發(fā)過脾氣,但他從來沒有生我的氣。“無論我喜歡吃什么、喜歡玩什么,他都會第一時間送到我的面前。我有什么為難的事,也都喜歡第一個告訴他,因為他一定會幫我解決。他真的……什么都想著我、什么都讓著我、什么都以我為重!你說以后就算我還能認(rèn)識別的什么人,就算他對我比耀輝對我還要好……可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這么多點點滴滴、這么多共同的回憶、共同的快樂,他能超越嗎?”云向光仰頭看了眼陽光燦爛的天空,長舒了一口氣,對著年知非一字字地大聲宣告:“我真的好喜歡耀輝!”年知非仍微笑著看著云向光沒有說話,他知道但凡說起齊耀輝,云向光整個人就幸福地發(fā)光。但這一回,這光芒似乎過于耀眼,刺地他雙眼微微發(fā)疼。年奶奶是在晚餐的時候才意識到她的孫兒今天有點不對勁。明明出去玩的時候還很開心,回來了就有些萎靡,連晚餐也沒吃多少就回了臥室。安頓好小葉子,年奶奶輕手輕腳地推開了年知非的房門。兩個小時前就說累了想休息的年知非并沒有上床,他坐在書桌前,在翻看他大學(xué)時的數(shù)學(xué)教材。“非非?”年奶奶輕喚一聲,坐在了年知非的床頭,抬手摸摸年知非的臉頰?!安皇钦f累了嗎?怎么不睡?”“睡不著……”年知非搖搖頭,含混地回話?!拔?,我看會兒書,數(shù)字……很好,能讓人內(nèi)心平靜。”年奶奶靜默地看著手足無措的孫兒,久久才低聲問道:“非非,發(fā)生了什么?是有人讓你不開心了嗎?”“沒有,沒什么?!蹦曛沁€是搖頭,卻又在年奶奶關(guān)切而愛憐的目光下忍不住俯身撲進(jìn)她的懷中,緊緊摟住了她的腰?!啊覜]有不開心,我不知道……沒有人,是因為別的……”大概是……羨慕吧。年知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只能沉默著緊緊閉上眼睛。第65章慶功考慮到年知非周三才銷假上班,總隊的慶功宴定在了周四。因為是在短短的一個月內(nèi)解決了兩起滅門大案,且順利將殺人真兇捉拿歸案,是以除了總隊同事,不少別的分局的同僚們也趕來為他們慶祝。科技進(jìn)步,天眼的存在雖然給警方破案帶來了極大的便利,但交通的高速發(fā)展又給警方捉拿真兇帶來了極大的麻煩。是以殺人大案,向來都是破案相對容易,捉拿兇手就十分艱難。尤其是總隊的這起案子,殺人真兇是外國人,一旦潛逃出國,可以說此生再無將其捉拿歸案的機會。有鑒于此,齊耀輝居然能想到以自己為餌引兇手上鉤,最后居然還真給他如愿了,那自然是十分牛逼,值得大伙去敬他一杯酒。當(dāng)然,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咳咳,雖然不是周三,但齊耀輝和年知非為了這個案子都停戰(zhàn)一個月了,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不行!”哪知,齊耀輝竟一口回絕,“年知非昨天剛拆的針線……”奈何,年知非跟齊耀輝的默契向來為零,不等齊耀輝說完,被灌了三杯紅酒的年知非就捧著杯子老老實實地打斷他:“我……我覺得,問題不大……”齊耀輝見年知非連眼神都散了,整個人迷迷瞪瞪的,立時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醉成這樣,還站得穩(wěn)嗎?”“O……OK啊!”醉鬼向來最敏感有人吐槽他喝醉,年知非顯然也不例外,居然要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臥槽!”眼見年知非剛站起身就一頭往桌面栽,坐在他對面的齊耀輝趕忙起身將人撐住?!靶《?!蘿卜!趕緊的,扶他去休息室躺一會!”“哦,好好!”坐在年知非兩邊的小丁和蘿卜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左一右扶住他兩條胳膊?!霸趺淳屏窟@么差???”“哪有嘛!我沒醉!”年知非用力揮了一下胳膊,掙脫小丁和蘿卜的束縛。若非小丁和蘿卜閃地快,這一巴掌兩人怕是挨地結(jié)結(jié)實實了。“打不打?”只見年知非雙手一撐桌面,仰頭瞪住了齊耀輝。齊耀輝恍惚感覺有只醉貓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竟鬼使神差地想去捏捏他的后頸。想把他拎起來,想對著他圓滾滾的眼睛仔細(xì)觀察他會不會害怕。如果害怕的話,還可以把他抱懷里擼兩把??墒稚斓桨虢兀炙葡肫鹆耸裁?,轉(zhuǎn)而一托他的下顎。“不打了,我認(rèn)輸。去睡一會,乖!”這兩句,意外地溫柔。剎那間,全場都安靜了下來。氣氛,略有些……詭異?曖昧?感覺有些GayGay的?唯一處于狀態(tài)外的年知非瞪著他,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啊??!?/br>齊耀輝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