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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真的想當好人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9

分卷閱讀109

    是老嚴帶著專案組的人做的,小丁唯恐齊耀輝責(zé)怪他們辦事不利,沒能深挖。

不料,齊耀輝見了這份口供不但沒有惱火,反而還跟小丁解釋了兩句:“沒想到他們都是T國人……那邊的人,跟我們這不一樣。他們的老大一般都有人、有槍、有地,整個村、乃至整個鎮(zhèn)的人都給這個老大干活,根本就是一塊割據(jù)勢力。他們出來給老大辦事,失了手是絕對不會把老大供出來的。否則,他們的家人、朋友就都活不成了?!闭f到這,齊耀輝好似想起了他在邊境那幾年當警察的艱辛,不由疲累地摁了摁眉心。“……結(jié)案吧!”

這一句,猶如天籟。

小丁急忙高聲應(yīng)答:“Yes,Sir!”樂顛顛地拿著口供和案情報告就出去了。

在小丁看來,毒品案,向來都是要人贓并獲才能定罪?,F(xiàn)在“芒果冰”要在海城出貨,還只是處于鋪渠道的階段,警方就已經(jīng)先一步收到消息做好了應(yīng)對的準備。

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們齊隊的能力已經(jīng)十分逆天了!

所以,這個案子查到這一步,真的已經(jīng)夠可以的了。就算敏吞和阿泰真把他們的老大供出來,難道他們C國警方能空著手要求T國警察配合他們跨國辦案嗎?

寫好結(jié)案報告提交總局,將被總隊保護了大半個月的姜天華轉(zhuǎn)交給半島分局,“727滅門案”專案組便正式解散。移交犯人的時候,齊耀輝正巧去醫(yī)院換藥,于是便親自出面監(jiān)視著被拷在病床上的四名悍匪又被推上了去檢察院指定醫(yī)院的警車。

正如年知非先前所說,敏吞的傷看著嚇人,其實傷口都不深。醫(yī)生給他縫了針又輸了血,要不是全身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就憑他那紅潤的臉色,可真看不出他還是個傷員。

見到齊耀輝若無其事地立在醫(yī)院門口看著自己,敏吞的眼底瞬間爆出一絲兇惡的光芒,仿佛要吃人一般。他望著齊耀輝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根本不是龍星河的對手!你連阿泰都打不過,怎么可能殺得了龍星河?”

齊耀輝無所謂地聳聳肩,沒有答話。他承認,那天逮捕這幾個悍匪的時候,年知非幫他擋了阿泰一刀。若非如此,年知非也不會傷在敏吞的手上。

但當時他和年知非聯(lián)手,他也幫年知非擋過敏吞的武士刀。要說他連那個空有一身蠻力、刀法卻垃圾地不行的阿泰都打不過,齊耀輝是絕對不承認的。

直至兩輛運送犯人警車絕塵而去,齊耀輝終于扭頭詢問負責(zé)跟檢方交接的蘿卜?!澳曛悄??怎么還沒上班?這都幾天了?他不是才縫了三針嗎?”

“齊隊,你親口答應(yīng)給他三天假。加上之前攢下的病假、加班、輪休,他最快也要下個星期才能上班呢。”蘿卜不滿地睨了齊耀輝一眼,嗔道?!斑@案子都結(jié)了,讓人家養(yǎng)幾天傷又怎么了嘛?”

“……真嬌氣!”齊耀輝這才憶起蘿卜早變了立場,無可奈何地嘆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噯!齊隊!”哪知蘿卜又在他身后揚聲叫道,“案子結(jié)了,專案組的同事說要等年崽回來去俱樂部慶祝一下,你來不來?”

因為與同事年齡相近,而齊耀輝只要不辦案也沒什么上司的架子,所以總隊但凡有什么聚會也不會忘了他。

“來?!饼R耀輝回答地也很爽快大方?!百M用算總隊賬上?!?/br>
“Thankyou,Sir!”蘿卜笑靨如花,俏生生地在齊耀輝身后揚聲道謝。

出錢、放假,才記得謝我!當上司就是當冤大頭!

齊耀輝背對著蘿卜翻了個白眼,氣呼呼地走了。

已經(jīng)休假了四天的年知非當然沒有老實在家躺著養(yǎng)傷,可比起回去對著齊耀輝那張討人嫌的逼臉,他還是更樂于跟云向光逛街吃甜筒。就在齊耀輝在醫(yī)院移交犯人的時候,他們倆剛吃過午飯正悠閑地走在東港區(qū)最熱鬧的一條商業(yè)步行街上。

“救齊耀輝……其實可以說是工作,你不用特地請我吃飯的。”年知非舔了一口手上的香草甜筒,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濃郁的奶油味混合著清新的香草味在味蕾上綻放,年知非立時快樂地瞇上了眼睛。

“救命之恩,別管是工作還是見義勇為,沒有表示才很奇怪吧?”云向光正色回道。說著,他又一臉慶幸地笑了起來?!靶液梦覀兪桥笥?,所以你這天大的恩情我請你吃飯就好。已經(jīng)很便宜我啦!……說起來,你怎么會這么巧就在我們家樓下?”

聽到云向光那句“我們家”,年知非的眉心不自覺地跳了一下,忙道:“哦,是這樣。那天是我負責(zé)護送齊隊回家,按規(guī)矩,你們上樓之后我要再守半個小時再走。結(jié)果……太累了,就在車上睡著了?!?/br>
“哎呀!這么可憐?”云向光立時一聲驚叫,“不行,這一頓飯可不能算完!”

“甜筒不也是你掏錢嗎?”年知非笑著推辭。

“一支甜筒能算什么呀?”云向光滿不在乎地道,“要不是耀輝喜歡,我才不愛這種甜膩膩的東西呢!”

不是啊,挺好的。

這一句年知非沒說出口,不知道為什么,他本能地覺得不該說。是以,只又埋頭咬了一口甜筒,輕輕回道:“這就可以了?!?/br>
“不行!”云向光卻十分較真,認真地許諾?!斑@樣,你下次什么時候再來俱樂部,我買單!”

不等年知非推辭,他又隨手將吃了一半的甜筒扔進垃圾桶,掏出手機湊近年知非?!敖o你看幅畫,我畫的?!彼麖氖謾C里調(diào)出一張照片遞到年知非的面前。

那是一幅油畫,純黑底色的畫卷上,畫著一名昂然直面黑暗的警察,他額頭上沾著一抹血,金紅色,悍然將畫卷上的黑暗撕裂。

“這是我?”年知非并不懂繪畫藝術(shù),但這并不妨礙他感受到油畫中傳達出的強烈情緒。當然,也不妨礙他辨認出云向光畫的那個警察五官與他相似。

“當然啦!”云向光用力點頭,“就是我們一起經(jīng)歷的那樁劫案。知非,你不知道,那天你站出來主動要求當人質(zhì)的時候?qū)ξ业恼鸷尘烤褂卸啻?。那時我就想,如果我能活下來,我一定要畫你?!?/br>
說著,他又收回手機自己欣賞了一會,顯然他對這個作品也是滿意的。

“我以前畫風(fēng)景比較多,這幅改了十幾稿啦!我想好了,等我完成,我要拿這幅作品去參賽。京城雙年展,它是我們國內(nèi)一流的油畫比賽,在國際上也有一定的影響力。如果我能得獎,我就把這幅畫捐給海城警方,說不定會對你以后的升遷有幫助的。”

“這個就不用了吧?”年知非再次推辭,他當警察從來沒想過要走仕途。

“知非,你相信我!”云向光卻已一臉嚴肅地抬手搭上了他的胳膊?!拔乙院笠欢〞莻€很著名的畫家!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