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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袋:“不僅能避孕,修補處……咳,還能修臉?”“我只說道理相通,有說用羊腸補臉嗎?”馥茗苔瞥了魏延禎一眼:“是去本人身上其他部位的皮膚,進行移植,不過耗時長,痊愈至少也要好幾天。”第51章古怪第51章古怪剜rou換膚,在沒有麻沸散的情況下硬扛,那痛苦可想而知,但荊長安從頭到尾哼都沒哼一聲,甚至還在征詢到馥茗苔同意后,要了一面銅鏡,全程目睹。馥茗苔見他看得認真,也不藏私,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傳授于他。“老婆子做這個這么多年,小哥是第一個感興趣的。”馥茗苔整個做下來,面容rou眼可見的疲憊,眼眸卻矍鑠有神:“老咯,指不定哪天睡著就過去了,這手藝啊,就絕在我這,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你要真想學,那我就傳授于你,就當扔個念想,省的下去后沒法兒給師父他老人家交代。”一老一少,一個教的認真一個學的認真,但偏偏刀子落下,都在受教之人身上,切膚之痛,竟是麻木得沒有絲毫動容,仿似那一刀一針,都落在別人身上似的。魏延禎隔著木窗看在眼里,連呼吸都不由變得急促起來。狠狠咬緊牙關,才能抑制住那翻攪的錐心之痛。他的小孩兒,曾經(jīng)是手指頭破點皮都要眼淚汪汪喊疼的啊……荊長安在屋里一天,魏延禎就在屋外隔著木窗守了一天。大冬天的頂著寒風,愣是被汗?jié)裢噶艘律馈?/br>等馥茗苔給荊長安包扎好出來,魏延禎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緊抓著窗欞的雙手這才緩緩收了回來,轉(zhuǎn)身向馥茗苔抱拳致謝。“馥前輩……”“很順利?!别ボΦ?“不過養(yǎng)傷去疤才是關鍵,好在現(xiàn)在冬天,傷口不易腐爛,恢復會更容易些,但還是要注意,不可沾水,每天的藥,我會親自給他換,這段時間,你們就住在這,地方不大,你跟他擠一擠吧,也方便照應?!?/br>“好,晚輩記下了,辛苦馥前輩了?!蔽貉拥澟ゎ^望了眼里邊正靠床發(fā)呆的荊長安:“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去吧?!别ボD(zhuǎn)身往回走:“你們隨意,昨兒晚沒睡好,今兒又熬這么一天,我去廚房弄點吃的,回頭睡覺,有什么問題,盡管叫我?!?/br>被馥茗苔這么一說,魏延禎才想起來,這一天光顧著心疼緊張荊長安這個,竟是連吃飯都給忘了。這會兒被提醒起來,才方覺肚子空空,餓的厲害,飯做好得費一會兒功夫,不過他們自帶有干糧,魏延禎摸出來看了看,徑自進了屋。魏延禎剛進臥室門,荊長安就轉(zhuǎn)頭看了過去,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紙包上,眨了眨眼。“餓壞了吧,咯,先吃點干糧墊墊。”魏延禎走到床前坐下,打開紙包遞給荊長安:“臉上剛動過刀子,小口著吃?!?/br>荊長安卻是將干糧一分為二,給了魏延禎一半:“一半就可以了?!?/br>魏延禎沒拒絕,接過來邊吃邊問:“不疼么?我看你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你小時候可不是這樣的?!?/br>“疼?!鼻G長安老老實實點頭:“疼懵了?!?/br>“還懵,我看你瞧的挺來勁的?!蔽貉拥澠沉吮环诺揭贿叺你~鏡一眼,沒有揪著這個扯,一邊吃一邊轉(zhuǎn)移話題:“明兒我出山到鎮(zhèn)上買點東西回來,流那么多血,得好好補補?!?/br>“其實,你大可不必在這陪我,你剛回京,肯定許多事情需要你忙,在這耗著不是事兒,我一個人可以的?!鼻G長安知道魏延禎的身份不可能閑著,即便被召回閑賦,也少不得走動應酬。“沒關系,不差這幾天的,我陪著你。”魏延禎道:“老太太年紀大了,也不能勞累人家照顧你個大小伙子不是?有個壯勞力在,偶爾還能跑腿鎮(zhèn)上采買東西,山里打獵改善生活,多好?”荊長安想想也是,他這有傷幫不上老太太忙,反而多個人多雙碗筷給人增加負擔,不如魏延禎留下反而還好些,只是……“你留在這真的沒問題嗎?”荊長安主要還是擔心魏延禎無故離開好幾天,落有心人話柄,做文章。“沒事?!蔽貉拥濣c頭。如此,荊長安也就不再堅持,同意魏延禎一起留下。兩人在山里一待數(shù)日,荊長安傷愈合的不錯,但要去疤,卻不是短短幾天能看到效果的。得堅持涂抹藥膏,少數(shù)也要一兩個月才能看出效果,這么長時間,不可能一直住在這里。不過很顯然,馥茗苔也是個不喜歡被打擾的性格,幾天尚可忍受,時間長了她自個兒就不樂意。都沒等荊長安他倆開口,馥茗苔就給打包了一堆藥膏,直接趕人了。“這里邊的藥膏,夠你用到明后年的,能去掉,兩三個月就能看到效果,不能這些給用完也沒用,就不必再來找我了?!别ボΠ寻そo魏延禎,想想又去拿了幾卷竹簡,一并給塞包袱里,話卻是對荊長安說的:“這竹簡都是老身這些年整理的,你若有興趣就多看看?!?/br>“多謝馥前輩,晚輩會潛心修習的。”荊長安應的恭敬。“行了,該給的都給了,時候不早,你們還是趁著太陽落山之前,趕緊出山吧。”馥茗苔說罷,背了個背簍就出了門,直到兩人離開,都沒見回來。“馥前輩她就是這樣,我們不用等她回來,面具戴上,這就走吧?!蔽貉拥澤钪ボζ⑿裕瑳]有任何糾結,直接拿過放置幾天的面具給荊長安,一來疤痕明顯,二來也是防護,畢竟目前傷口愈合不久,還嫩著,就怕一不小心再給弄傷了。“嗯。”荊長安點頭,接過來便戴上了,跟著魏延禎出門:“走吧?!?/br>“等下山,太陽就落山了,今兒肯定是沒法趕回去,咱們?nèi)ヅR近的小鎮(zhèn)住上一晚,明兒一早再回京?!蔽貉拥澋?。“好。”荊長安沒有意見。果然如魏延禎說的,兩人下山天色就已經(jīng)晚了,兩人在鎮(zhèn)上找了家客棧住下,第二天天沒亮,就動身趕路,傍晚才趕回京城。殊不知,便是離開的這些日子,有關兩人的流言蜚語早已傳開。也正是因為如此,兩人才顯眼,從進城開始,就被人看在眼里,各種閑言碎語就更加甚囂塵上。外頭兩人一無所知,還是回到瑞王府才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的。“我怎么覺得……”“嗯?”荊長安搖了搖頭:“沒什么?!?/br>話是這么說,視線卻掃了四周好幾眼。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總覺得大家看他眼神怪怪的。這點,魏延禎其實進門前就注意到了,雖然他也疑惑,不過并沒有當回事。挑挑眉瞥了路過的丫鬟一眼,待人倉皇而逃,才跟荊長安交換個眼神。“怎么了?”荊長安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