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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整個軍營都彌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臭味。“最近氣氛怎么怪怪的?”薛廉隨手拉了個人打聽。“薛將軍還不知道吧?魏將軍和荊大夫在一起了,我們正打賭呢,買他倆什么時(shí)候搬一塊,您要不要也下一注?”“什么在一起?”薛廉眉頭一皺。那人抬起雙手,拇指對拇指彎一彎:“就是這樣在一起了?!?/br>薛廉臉色當(dāng)即一黑:“滾!”那人被喝地一抖,麻溜地滾了。薛廉瞪著那人灰溜逃竄的背影,氣的雙手叉腰。他就不懂了,不過是去了一趟京城,自家堪比和尚的表弟怎么就給個男人拐跑了!“荊長安,對,一定是他!”薛廉掉頭就要去找荊長安:“我倒要看看這家伙到底有什么妖法!”荊長安剛給一個不小心傷了胳膊的小兵包扎好傷口,就被人捏著肩膀一把提拎站了起來,扭頭對上薛廉殺氣騰騰地一張臉,眉頭一挑,隨即就掙脫對方的鉗制退開了距離。“我當(dāng)是誰這般粗魯,原來是薛將軍?!鼻G長安拱手行禮:“不知將軍來找小人,有何指教啊?”“你跟我來!”薛廉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大家都朝這邊看著,轉(zhuǎn)身便朝營地外走,決定換個地方再談。薛廉這一看就是來者不善,那小兵也不敢?guī)颓G長安出頭得罪,不過跑腿還是可以的。“荊大夫?!毙”∞D(zhuǎn)身欲去的荊長安:“我知道魏將軍在哪……”“不用?!鼻G長安沖小兵感激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忙你的?!闭f罷便徑自追上薛廉的腳步。兩人順著開墾出來的耕地小道,走到河下游的蘆葦蕩才停下腳步。“你到底是什么人?”薛廉轉(zhuǎn)身一把揪住荊長安衣領(lǐng)將人拽到跟前:“接近魏將軍到底有何目的?”“晉朝人,目的么……”荊長安微微偏頭:“自然是為了手握醫(yī)刀,救將士性命,以自己的方式,為大晉效力?!?/br>“以自己方式?”薛廉嗤笑:“就是委身男人,連臉面都不要了?”“薛將軍把我叫來這里,就只為發(fā)泄情緒,言語侮辱?”荊長安任由他拽著,微仰著頭,眼里淡然不懼。“我不是魏將軍,你這一套,對我沒用,裝的再清高,也是個爬男人床的婊……”“好一個剛正君子寧折不彎啊?!鼻G長安嘴角冷勾:“若當(dāng)初沒有被薛將軍偷看洗澡,還真就信了?!?/br>“你……”“難道不是么?”荊長安譏誚冷笑:“就是不知道,魏將軍要是知道,會怎么樣???”“荊長安,你真以為爬了魏將軍的床,我就不敢動你?”薛廉給氣的臉色鐵青,咬著牙槽滿眼厲色。“我其實(shí)挺好奇的。”荊長安挑眉露出疑惑表情:“薛將軍為何總要跟我過不去,我好像,跟你沒什么仇什么怨吧?就因?yàn)?,我這半張面具?”“你若坦蕩,何以不敢真面目示人?”薛廉冷哼。“原來薛將軍的坦蕩,是靠臉,可我只聽過人心坦蕩,還未聽過人面坦蕩?!鼻G長安反詰完,眉眼低下又抬起,原本就清清淡淡一個人,便透出幾分冷冽來:“爭論無意,薛將軍要嘛弄死我,要嘛就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喲!”薛廉聳肩:“可算是露出真面目了,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對我不……”薛廉話沒說完,就覺眼前一花,拽著荊長安衣領(lǐng)的手便突然被卸了力氣,他甚至都沒感覺到疼痛,腕上動脈處就破了一道口子,鮮血開閘似的,流滿手掌。“荊長安!”薛廉迅速點(diǎn)xue止血,捏著傷口惡狠狠地瞪著荊長安:“你……”“帶著你的傷,去魏將軍那揭發(fā)我吧?!绷滔逻@一句,荊長安轉(zhuǎn)身欲走又停下,好心的回頭補(bǔ)充一句:“忘了說,將軍這傷,若是不及時(shí)縫合止血,可是會要命的?!彪S即便頂著薛廉滿眼的怒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憤憤瞪著荊長安離去的背影,薛廉氣的那個肝疼,卻也沒多待,認(rèn)命地去找羅福根。他當(dāng)然不會去找魏延禎,在他看來,魏延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豬油蒙了心,要是讓他知道私下約談荊長安還動手,多半得翻臉。到時(shí)被收拾很慘的,只會是自己,真是沒處說理去,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就中了那男狐貍精的道了!羅福根正跟著一群俘虜在地里拔草捉蟲,看到薛廉捧著血淋淋的手找過來給嚇了大跳,扔掉草就從地里出來。“薛將軍手這是怎么啦?哦喲,好端端怎么傷這樣了?”羅福根手上都是泥,也沒去碰,只道:“趕緊松開讓我看看?!?/br>薛廉松開了,卻看得羅福根倒吸一口涼氣。“這么深!”羅福根臉色刷地就變了:“您這都傷著動脈了,傷口太深上藥可不管用,走走走,我?guī)フ仪G大夫!”“不是……”薛廉能肯才怪了,他現(xiàn)在恨不得宰了荊長安,才不會去找他治傷:“羅老,就這么個傷,你就隨便給上個金瘡藥包扎一下得了,找那姓荊的做什么?我就身上的金瘡藥用光,不然我都懶得找你,自個兒就給弄了?!?/br>“不想手廢掉,就跟我走,什么時(shí)候了還端著,我尋思人家荊大夫挺好的啊,就您老跟人過不去,這離開一趟回來,偏見還這么大?!绷_福根翻了個白眼,根本不顧薛廉的反抗,拉著人胳膊就走:“話說,您這回來,見過魏將軍了么?京城那邊怎么個情況?朝廷那邊怎么說?”“那拓跋金畢竟是王子,又是嫡出,赤鄔王野心再大,也不可能放任不管,朝廷派御史臺鐵嘴喬平之負(fù)責(zé)出史義和,想來很快就會有消息,另外賑災(zāi)銀及軍餉貪墨也上達(dá)天聽,不出意外,會派三皇子下坊巡查,朝廷知道我軍糧草短缺,已經(jīng)派專人負(fù)責(zé)運(yùn)送了一批下來,最多三日后該到了,原本我是跟著一起的,但急著回來,就先走一步了?!毖α畤N嘣嘚嘣說完,人已經(jīng)被拽著回了營地,想起來這是去找荊長安,又開始抗拒起來:“哎羅老羅老,我這真不算什么事,上陣殺敵的時(shí)候比這更嚴(yán)重的傷也不是沒受過,真不用……”話沒說完,就跟迎面走來的荊長安撞個正著,薛廉那張臉吶,刷地一下黑成了鍋底。荊長安淡淡一瞥便直接無視,只沖羅福根打招呼:“羅叔。”“哎,荊大夫你來的正好,我這正要帶薛將軍去找你呢,你看他這手傷的,趕緊給他處理一下。”羅福根拉過薛廉的手給荊長安看。荊長安聞言挑眉,也不接話,只似笑非笑的看向薛廉。“不必!”薛廉梗著脖子:“我薛廉便是這手不要,也不……”不等薛廉說完,荊長安轉(zhuǎn)身就走,被羅福根急忙拉住。“荊大夫荊大夫!”羅福根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薛廉一眼,掉頭還得充當(dāng)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