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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原是程透和師父鬧別扭,硬拖著不回家。國英上前兩步拉住程透的袖子往前拖,嘴上道:“走了走了,餓死了?!?/br>程透半推半就,四人這才回去。剛進(jìn)門,程顯聽騰地一下站起來,張嘴就要說什么,又愣生生地閉嘴憋了回去。氣鼓鼓地往回一坐,扭頭不看自己徒弟。展光鈺有點尷尬,想勸不知從何勸起,瞥見國英與陸廂沒事人似駕輕就熟地坐下,他只好也跟著坐下,愣愣地問說:“怎么了?”這話就好似挑開了口子,程顯聽抱著胳膊冷哼道:“怎么了,你問問他?”“你不好意思說?”程透立刻不甘示弱道。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可算讓展光鈺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原來晚上程顯聽熬夜看話本子不睡覺,被徒弟逮個正著,藏起來了書。天本就還熱著,程透抱著自己的枕頭去了另個屋頭睡。半夜里程透醒了,想著師父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中有愧,又起來去看看他有沒有踢被子。結(jié)果程顯聽剛巧在做亂七八糟的怪夢,不由地把徒弟給踢下了床。早上程透越想越氣,開始挑最近才開始做早飯的師父的毛病,兩人一來二去較上勁來,實屬幼稚無聊。展光鈺那句“真是讓我嘆為觀止”還沒說完,陸廂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別摻和夫妻吵架。”鬧別扭歸鬧別扭,吃完飯了程透還是站起來收拾碗筷。國英與陸廂趕緊跟過去幫忙,展光鈺也想,可惜動作也他倆快,只好坐如針氈,面對著抱起胳膊的程顯聽小聲道:“路芷正那邊,對余黨的圍剿基本結(jié)束了,只是仍沒逮住溫道本尊。”哪知程顯聽根本沒在聽,嘴里嘟囔道:“我又不是故意把他踹下去的,我怎么可能故意把他踹下去!”展光鈺問不出口蓋個被子怎么就又蓋到床上去了,只咳嗽一聲含糊說:“那你早上少說一句不就過去了……”“氣死我了,小兔崽子?!背田@聽睨著廚房道。展光鈺看看他,又看看擠了三個人的廚房。他垂下眼睛沉默了半晌,忽然笑了出來,低聲道:“你真的變了許多,我從沒想過你會這樣?!?/br>半含燥在胳膊上點著的那根手指略頓,程顯聽終于正眼看向了展光鈺,后者還在笑,慢慢地說:“我原本以為,人和灰塵在你眼里是差不多的東西?!?/br>程顯聽臉上沒什么變化,只是順著問道:“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你也是灰塵了?!闭构忖暬卮鸬?。程顯聽頷首低低笑了下,再度望向一旁,“蠢物,那叫紅塵萬丈?!?/br>正好三人從廚房里出來,展光鈺收斂神情嚴(yán)肅道:“言歸正傳,關(guān)于陵宏,我有些新發(fā)現(xiàn)。”四人一聽,當(dāng)即正色起來,各自在桌旁坐好靜候下文。展光鈺咳嗽了聲清清嗓子,講道:“他一個大活人,憑空就消失了,總讓人覺得不舒坦。前段時間我想方設(shè)法撬開了他在萬卷倉住處的房間門,進(jìn)去里里外外好好查了一遍?!?/br>講到“撬開房門”處,四人同時嘖嘖出聲,展光鈺當(dāng)即半惱,一拍桌子吼道:“我這是正當(dāng)?shù)恼{(diào)查!”“你繼續(xù)你繼續(xù)?!背田@聽擺手道。“陵宏失蹤后,仙宮出面鎖了他房間的門,里面的陳設(shè)應(yīng)該是維持原狀沒有人動過的。這一查,我還真發(fā)現(xiàn)了端倪?!闭构忖暪室赓u關(guān)子說,“你們猜怎么著?”“里面沒有他遇害的跡象是吧?”程顯聽接道。展光鈺張了張嘴,“你怎么知道?”一旁默不作聲的程透、國英與陸廂也看過來。程顯聽揉了揉眉心兒回道:“你之前說過的好嗎?而且真要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你早就嚷嚷起來了,還會吃完飯才不緊不慢地講?”幾人又同時露出“有道理”的表情。程顯聽無奈又無語地嘆了口氣,只聽展光鈺繼續(xù)道:“陵宏的房間里很整潔,不是平時生活的那種整潔,而是——干凈?!?/br>“那屋里的陳設(shè)倒是看不出來少沒少,但衣柜里一件衣服都沒有。他把屬于自己的物品全清理了,那屋子里干凈得下一刻就能直接住進(jìn)去別的人。”正聽著的幾個人神色一變,展光鈺只搖了搖頭示意稍安勿躁,又道:“有人要害他,根本沒必要連衣服都收拾干凈吧?我心里有了個想法后,在屋里敲敲打打,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暗格??茨p,那暗格時常會打開,想必陵宏會常將里面放的東西拿出來瞧瞧。而現(xiàn)在,里面的東西沒有了。”展光鈺頓了頓,說出自己的結(jié)論,“這些總不會是憑空消失的,陵宏大抵是自己離開了。”程透只略思量了須臾便覺得展光鈺的話有些站不住腳,還沒等他開口,國英先說道:“可是反過來說,也有可能是為了拿走暗格里那樣?xùn)|西,有人干脆清理掉了他生活過的痕跡,讓人找也無從下手?!?/br>陸廂卻在一旁淡淡道:“也沒必要,暗格里藏著的東西,清不清理我們也猜不到是什么?!?/br>程顯聽抱著胳膊,瞇起眼睛沉默半晌,突然說:“可能還是丟了東西,不過,不是我們想的那種?!?/br>程透與國英齊刷刷地扭過去看他,展光鈺點了點桌子,笑道:“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br>目光再度聚集到他身上,展光鈺緩緩道:“我把鎮(zhèn)紙拿起來看,那個鎮(zhèn)紙底下還有一層薄灰?!?/br>國英眨巴眨巴眼睛問說:“什么意思?”“意思就是,”程透轉(zhuǎn)回頭給他解釋起來,“陵宏師長可能在桌上留了字條一類的東西用鎮(zhèn)紙壓住,但那字條被人拿走了。拿走字條的人發(fā)現(xiàn)他失蹤時已過去些時日,屋里積了薄灰,他把鎮(zhèn)紙放回原位時總不會正好能擦去和鎮(zhèn)紙同樣大小的灰,因此鎮(zhèn)紙下面也有薄灰?!?/br>程顯聽得意地看向了陸廂。陸廂卻很是頭疼,“這都什么爛事?!?/br>“不談那字條到底是不是什么要緊事,誰拿的我們更是無從查起?!背田@聽在一旁道,“罷了,至少他真的不太像遇害,也算是安心吧?!彼戳艘谎鄢掏?,“興許,上面只是寫了些什么道別的話,拿走字條的人反而想營造出他被害了的樣子?!?/br>幾人心里五味雜陳,都不說話。隔過好一大會兒,展光鈺愣愣地說:“可是,嶺上仙宮就這么大,他能跑到哪兒去了?這么多年呀?!?/br>程顯聽撇嘴道:“就你會問!非得把我們都不愿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