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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幫助孟致,把余藝帶到水棠村附近,具體地址他也不清楚,警察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發(fā)搜救,我們盡快過去?!?/br>“好?!?/br>蒲耀熟練地踩上油門,跟著導(dǎo)航直奔水棠村。一路上氣氛十分緊張,蒲耀這種喜歡說笑的人,也半句話不敢說。到了水棠村,周圍已經(jīng)被警車包圍,為了不打草驚蛇,警車都不敢大張旗鼓地鳴笛。“已鎖定目標(biāo),在36棟6樓。”守在村門口的人認(rèn)得易元衡,見到他立馬跟他說,“您可以跟我上去,但絕對不能沖動?!?/br>已經(jīng)知道人在哪兒了,易元衡總算稍稍松了一口氣,點頭應(yīng)允。樓道陰暗潮濕,階梯上的垃圾很多,看樣子平時沒人打掃。隨著樓層越來越近,他的心越是揪得很緊。他在害怕。怕看到受傷的余藝。孟致住的房間門大開,門口站了幾個警察,都手持著槍對準(zhǔn)屋里。見到易元衡來了,領(lǐng)隊的長官皺皺眉,但還是什么都沒說,任由易元衡走過去。他來到門口,往里面一看,鮮紅的一幕刺激他的眼球,他的瞳孔猛地放大,身上汗毛豎起,倒吸一口冷氣。余藝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雪白的胸膛前一片血rou模糊,傷口似乎是用刀割出來的,連好看的臉蛋都未能逃過噩運,兩邊臉頰被劃了幾刀,有些血液已經(jīng)凝固成烏黑色,看上去十分瘆人。而始作俑者正把刀放在他的脖子上,把他架在窗臺前,面目猙獰。看到易元衡,孟致?lián)P起一絲得意的笑容,揚起頭說:“易總,好好看看你的寶貝?!?/br>“你找死?!彼麎鹤嵟那榫w,雙手緊握成拳,要不是那把架在余藝脖子上的水果刀提醒他要理智,此刻他已經(jīng)沖上前把他碎尸萬段了。余藝渾身都在痛,跟散了架似的,原本意識已經(jīng)混混沌沌,這時聽到易元衡的聲音,他努力睜開眼。見到讓他有安全感的人來了,余藝終于笑了出來。只不過……這個笑容開放在血海之中,讓易元衡的心疼得厲害,仿佛孟致手上那把刀正在他的心窩戳著,一下一下,刀刀見血。“阿藝……”易元衡哽咽道。見況,孟致只覺得心中大爽,喃喃自語道:“小源,你看到了嗎?哈哈哈……我要讓害死你的人,生不如死。”這般說著,他把余藝推到窗上,轉(zhuǎn)頭兇狠地看著易元衡,笑得陰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余藝的身體軟綿無力,一被推上窗臺,身子搖搖欲墜,要不是孟致還揪著他的后領(lǐng),他一定堅持不住,會直接摔下去。“元衡,我……”痛。渾身都在痛。他好想……好想易元衡能抱抱他。實在太累了,聲音因為喊叫也沙啞得厲害。他直勾勾看著易元衡,語氣里帶了一絲委屈,聽得易元衡更加自責(zé)難受。而帶隊的警官觀察著孟致的一舉一動,找機會通知樓下的人鋪好軟墊,準(zhǔn)備救人。“孟源的事與他無關(guān),你有什么怨氣,盡管來找我,你先把人放下來?!?/br>易元衡盡量控制住顫抖的聲音跟他談判,他怕現(xiàn)在哪句話不如他的意,他就真的把余藝推下去。“我如果把他推下去,你們警察是不是也要把我當(dāng)場擊斃?”他哈哈一笑,看樣子已經(jīng)入了魔障。“你退后?!本侔岩自饫胶竺?,“我們跟他交涉很久,他沒有任何可以攻破的弱點?,F(xiàn)在樓下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萬一他把人推下去,我們能減少一些傷害?!?/br>“不能讓他推下去?!币自鈶B(tài)度強硬,“讓我再試試?!?/br>他轉(zhuǎn)身看向孟致,緩緩說道:“孟源去世這么久,你還沒去看過他吧?”這話果然奏效,孟致一聽,手微微抖了一下。“這樣吧,我們來做個交易。”易元衡一邊說,一邊偷偷邁動腳步,試圖靠近他們,“你把余藝放了,我告訴你孟源的骨灰在哪兒?!?/br>孟致瞇著眼,手上力氣稍微放輕了點。余藝艱難地咽咽口水,含著水光的眼睛始終看著易元衡。“現(xiàn)在說!”“不。”既然他暴露了弱點,易元衡就要好好利用。他掏出手機晃了晃,說:“現(xiàn)在,把余藝放下來,否則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人拿走孟源的骨灰,你這輩子都別想讓他入土為安?!?/br>“你……”他急了眼,動作上卻有所收斂。見這招奏效,易元衡再接再厲:“我數(shù)到三,你還不放下余藝,我立馬讓你后悔,你如果不信,我可以給你來一個網(wǎng)絡(luò)直播?!?/br>“三——”“二——”聽著他的倒數(shù),孟致眉頭一皺,已然沒有剛才得意的神色,沉默著衡量易元衡的話有幾分真實性。“一?!?/br>就在這時,易元衡如同一頭獵豹,身手敏捷地撲過去,趁機搶過孟致的刀,拉住余藝的手腕,一腳往孟致的肚子上踹過去。這一腳絕對用了十足的力氣,孟致雖然長得高,身形卻很瘦,被這么一踢,整個人彎著腰后退幾步,直到扶住墻壁才穩(wěn)了下來。他雙眼布滿了紅色血絲,見易元衡已經(jīng)快要把余藝抱下來,吼了一聲,直接朝易元衡的腰撞過去。警察已經(jīng)涌進屋里,但沒來得及阻止他這個動作,眼睜睜看著易元衡被他一撞,腳步踉蹌,雙手一滑,抓不住窗臺上的余藝。“啊——”余藝的身體沒有支點,撲騰了幾下站不穩(wěn),雙腳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握住,拽著他往下面墜落。失重的感覺讓他驚恐地大喊出聲,耳畔被呼嘯的風(fēng)刮過,五官被氣流擠壓得微微變形,一顆心仿佛已經(jīng)跳到嗓子眼。很難受。很痛苦……很想……想要窩在易元衡懷里撒嬌。第99章-臉上會不會留疤白色的病房內(nèi),充斥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一張寬大的病床上,躺著一個雙目緊閉,臉色白得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男生。輸液瓶里的液體,宛如窗外的雨滴,緩慢而有節(jié)奏地滴落,通過連著他手背的輸液管子,進入他的身體。易元衡坐在床邊,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深邃的目光停駐在他的臉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臉上那幾道凌亂的傷,陷入沉重的思緒之中。那時,余藝的身體找不到支撐,從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窗臺往下墜,他一整顆心跳到嗓子眼,不管不顧趴過去,想抓住他,哪怕只是一片衣角,他也能把人拽回來。可是……他的動作終究是慢了。等他伸出手,余藝的身體已經(jīng)迅猛地往下掉。失重的感覺讓他恐懼得閉上眼,手腳并用撲騰著,到了這種生死關(guān)頭,就會發(fā)現(xiàn)人類何其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