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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給他喝了多少,還是說你在酒里下了奇怪的藥?!”“老先生你誤會了。”簡單耐著性子說:“我什么也沒干,蘇敬淵他自己喝多的?!?/br>千杯不倒?蘇敬淵聽得一個激靈,心虛的差點一頭冷汗。他平常的確不怎么應酬不怎么喝酒,并不是因為蘇敬淵容易醉,只是他單純不喜歡和陌生人喝酒。正如蘇老先生說的一樣,蘇敬淵很能喝,根本不容易喝醉。蘇敬淵感覺,自己如果繼續(xù)裝醉下去,爺爺可能會將自己的老底給揭穿。“咳咳咳——”蘇敬淵機智的翻了個身,皺著眉頭,半瞇著眼睛,用最為低沉沙啞的嗓音,喃喃的說:“嘶——頭疼,我想喝水……”簡單只端了醒酒茶回來,低頭一瞧,忘了準備礦泉水,正巧了,休息室里也沒有礦泉水。蘇老爺子立刻說:“別愣著啊,快去端水來?!?/br>簡單放下醒酒茶,說:“我出去拿,稍等一下。”簡單也沒計較,看蘇敬淵的確不舒服的樣子,立刻就小跑著去找水。簡單剛剛出門,蘇敬淵立刻松了口氣,實在是裝不下去了,自己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還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亂七八糟的發(fā)型。蘇敬淵突然“詐尸”,看的蘇老爺子一愣。蘇老爺子驚訝的指著他說:“你沒醉???我就說你那么能喝,怎么可能喝醉了?”“爺爺……”蘇敬淵有些無奈,說:“您怎么來了?”蘇老先生說:“我還沒問你呢,好端端你裝醉干什么?”蘇敬淵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決定消極抵抗。蘇老先生眼珠子一轉(zhuǎn),紳士傘在地上一戳,驚訝的說:“你……你不會準備來個酒后亂性吧?!”“酒……”蘇敬淵感覺酒勁兒上頭,有點開始隱隱頭疼。“不對頭啊。”蘇老爺子搖頭,說:“不對啊,你和那個簡單都結婚了,用得著千辛萬苦來一出酒后亂性的戲碼嗎?”“嗬——”老爺子自說自話的本領不是一般的厲害,夸張的倒抽一口冷氣,說:“這難道是酒壯慫人膽?你們都領證了,你難道還沒……那個吧?”蘇敬淵太陽xue狂跳,偏頭疼的厲害,說:“爺爺,您別胡思亂想?!?/br>“老頭子我這是合理推測?!碧K老先生振振有詞,紳士傘在地上戳了好幾下,氣憤憤的說:“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真是被簡單吃得死死的??!這種事情,還需要借著酒膽嗎?說出去簡直丟死人?!?/br>蘇敬淵覺得的確丟人,今天他可能把一輩子的面子都丟光了,爺爺還在這里添油加醋。蘇敬淵無奈的說:“爺爺,簡單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快出去吧?!?/br>蘇老先生氣勁兒上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蘇敬淵,說:“我告訴你,要辦事兒今天辦,不然到了明天,你們離了婚可就沒機會了!哼!”“爺爺您說什么呢……”蘇敬淵說。蘇老爺子說完,氣哼哼轉(zhuǎn)頭離開,一邊走一邊嘟囔著:“我孫子這么慫……”蘇老爺子真是越想越氣,他孫子上趕著和一個窮小子結婚了,而且怎么都不肯離婚。這還不算完,他孫子竟然還寶貝死了那個窮小子,結了婚還舍不得碰窮小子一根手指頭。“唉!蘇家的臉都丟光了!”“氣死我了!”“這個簡單,早晚給你好看!”老爺子絮絮叨叨,從樓上走下來。正這個時候,一個高大的保鏢走了過來,是剛才簡單注意過的馮保鏢。馮保鏢走過來,對蘇老爺子說:“先生,馬場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明日就可以使用?!?/br>蘇家有自己的馬場,就在別墅群的后面。雖然是挨著,不過一點也不近,還是需要開車過去的。簡單和花馨桐要賽馬,時間就定在明日,馬場那邊的負責人接到了消息,已經(jīng)在安排人手提前準備。“嗯。”蘇老先生深沉的嗯了一聲,表情非常嚴肅。保鏢跟在蘇老爺子跟邊,說:“先生不必擔心,我已經(jīng)事先與馬場的負責人吩咐過了。明天會安排給簡單一匹馬場最差的馬匹。無論如何,簡單也是不可能勝出這場比賽的?!?/br>“什么?!”蘇老爺子一驚,給簡單一匹就差的馬,讓簡單輸了比賽?那還了得。助人為樂系統(tǒng)叫蘇老爺子幫助簡單勝出賽馬比賽,如果簡單真輸了,蘇家瞬間縮水25,分分鐘就要破產(chǎn)的節(jié)奏啊。蘇老爺子臉色一變,正義凜然的說:“小馮!你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了,你難道還不知道老頭子我的為人嗎?”馮保鏢一愣,不茍言笑的臉上有點迷茫,這會兒倒顯得有些憨厚,遲疑著說:“先生你的意思……我有點不明白。”蘇老爺子一瞧就是不喜歡簡單的,絕對不想要簡單贏,就等著簡單輸了之后和蘇敬淵離婚,但……但蘇老爺子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卻……非常高深莫測。蘇老爺子面部表情糾結,說:“我們做生意的人,要講究誠信??!誠信最為重要!我是那么卑鄙的人嗎?我是那種背地里搞小動作的人嗎?”“這……”馮保鏢更是糊涂了,說:“那明天……”蘇老爺子壯士斷腕,滿臉悲痛的說:“給……給簡單準備一匹最好的馬!最最最好的馬!絕對不能叫外人說我們欺負人,知道嗎?”馮保鏢有點不敢置信,但老爺子都這么說了,他也不敢再多問,說:“好,我明白了,這就去準備?!?/br>“等等……”蘇老爺子心中思量著,讓簡單明天迎了賽馬也沒什么。就讓他先得意一回算了,反正叫他們離婚的辦法,自己多得是!簡單越是得意,以后摔得才越狠!老爺子自欺欺人的本領也算是滿級,不斷的安慰自己。然而他還是有些心中沒底兒,明天就算簡單得到了一匹最好的馬,可萬一簡單不會騎馬,那……不是仍然輸定了?花馨桐的馬術可是一流的。蘇老爺子用心良苦,又吩咐說:“小馮啊,為了顯示我們蘇家的大度,不如……讓馬場給花馨桐安排一匹普普通通一般的馬匹吧,這樣別人就不能對我們蘇家說三道四了。你說是不是?”老爺子最后還來一個問話,問的馮保鏢直發(fā)懵。馮保鏢老實的點頭,說:“我覺得先生您說的對,我這就去吩咐。”“去……去吧!”蘇老爺子擺擺手,感覺自己每說一個字,心臟都在滴血……第二天有賽馬比賽,當然是蘇家內(nèi)部的活動,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太多。簡單起了個大早,感覺神清氣爽。蘇敬淵就不一樣了,昨天假裝醉酒提心吊膽的,糾結了一晚上,幸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