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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沒有找到黑西裝,倒是看到了周去年。周去年正喝酒喝得歡暢,他身邊有個看起來非常穩(wěn)重的男人陪著,可不就是周去年一口一個的叔叔唐御。唐御擋住周去年又去拿酒杯的手,說:“別喝了,小心又喝多了?!?/br>周去年大大咧咧一擺手,說:“我喝多了不是還有叔叔嗎?叔叔會照顧我的。”唐御有些無奈,說:“每次喝多了都發(fā)酒瘋,除了我恐怕也沒人愿意管你。”“嘿,”周去年已經(jīng)是微醺的模樣,笑著說:“沒關(guān)系,有叔叔就夠了,他們不管我我還不稀罕呢?!?/br>周去年說著神神秘秘的湊過去,挨近唐御的耳朵,小聲又說:“我跟你說,我今天幫了蘇敬淵一個大忙,他一定會感激我的!下次你跟他談合作,記得敲他一筆竹杠,他絕對不敢討價還價,你信不信!”唐御扶住有點搖搖晃晃的周去年,說:“幫了什么忙?瞧把你給得意的,說出來我聽聽。”周去年靠在他肩膀上,說:“嘿嘿嘿,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簡單啊……其實我吧,就是……”“什么事情不能告訴我?”周去年剛要說,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嚇得差點一屁股摔倒。好在唐御扶著他,摟住了周去年的腰,說:“小心點,別咋咋呼呼的?!?/br>周去年來不及搭理唐御,一臉見鬼模樣,指著走過來的簡單說:“簡單!你怎么在這里啊?!”簡單奇怪的去看周去年,說:“我在這里很奇怪嗎?”周去年咳嗽一聲,假裝鎮(zhèn)定,說:“我的意思是……意思是老蘇不是醉了嗎?你怎么把他一個人丟下了,這很不厚道啊。”簡單聽他提起蘇敬淵,又想到了剛才意外的深吻,也有點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說:“他醉的不省人事了,我來給他找點醒酒茶,就是不知道哪里有?!?/br>“醒酒茶?”周去年眨了眨眼睛,狐疑的上上下下去打量簡單,小聲問:“你們兩個沒有……那個什么嗎?”不科學!周去年不敢置信,按照自己的計劃,現(xiàn)在簡單完全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啊。簡單沒聽明白,說:“沒什么?”“沒什么沒什么,就是沒什么,哈哈哈……”周去年哈哈干笑,一臉非常尷尬的模樣。唐御無奈的搖了搖頭,解圍說:“我讓傭人去準備醒酒茶好了?!?/br>“好的,多謝?!焙唵螞_著唐御點了點頭。簡單準備拿了醒酒茶就上樓回休息間的,不過傭人去端醒酒茶,也還是需要幾分鐘時間。就這一轉(zhuǎn)眼的功夫,簡單忽然皺了皺眉頭。周去年好奇的問:“看什么呢?”一個穿著黑西裝的高大男人從會場旁邊走過,寬闊的肩膀非常有辨識度。他模樣有點狠,眼睛狹長,鼻子有些駝峰鼻,渾身肌rou充沛,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類型。是那個剛才和戴宇天說話的男人,兩個人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密謀些什么。但簡單感覺,八成不是什么能見光的好事。簡單指著黑西裝的背影,問周去年,說:“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你說那個保鏢嗎?”周去年簡直見多識廣,說:“知道啊,那是蘇老爺子的保鏢,他一直跟在老爺子身邊,我每次見老爺子都能瞧見他。具體叫什么我不知道,好像是姓馮吧?”“老爺子的保鏢?”簡單又問:“他和戴宇天的關(guān)系很好?”“什么?”周去年被他問的直糊涂,說:“老爺子的保鏢怎么可能和戴宇天關(guān)系很好?我悄悄告訴你,老爺子不是很喜歡戴宇天這個私生子,幾乎沒跟他說過話的。老爺子身邊的保鏢和戴宇天,應(yīng)該不認識吧?”“那就奇怪了……”簡單低聲說。周去年問:“奇怪什么?”簡單沒有多說,只是搖了搖頭。他剛才看到馮保鏢和戴宇天碰頭,說了幾句奇怪的話,具體并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無憑無據(jù)的,簡單也不好就將這事情說出來,萬一被人倒打一耙,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回去了,蘇敬淵還醉著?!?/br>醒酒茶很快就來了,簡單端了醒酒茶準備回去,畢竟蘇敬淵一個人醉著,他也不放心。簡單原路返回,準備上樓梯去貴病休息室。不過才走了兩步,就有個黑影擋住了他的去路。最先入眼的是黑色的紳士傘,非常具有識別性。擋住簡單去路的不是別人,就是蘇老爺子無疑。“哼!”蘇老先生擋住簡單,一句話不說,派頭十足的哼了一聲。簡單:“……”這……莫名其妙哼什么?“哼!”蘇老先生哼了一聲,似乎覺得不解氣,又狠狠的哼了一聲。簡單眼皮狂跳,感覺老爺子這是來故意找茬的。簡單心說,看在一個多億的玉璽份上,自己好歹也客氣一些吧。“老先生有什么事情嗎?”簡單態(tài)度良好,滿面微笑的說。“哼——”蘇老先生瞪眼。簡單:“……”又是哼……蘇老先生用挑事兒的目光瞧他,說:“你一個人做什么呢?怎么沒瞧見我孫子?你莫不是想要背著他偷人吧?!”偷人?簡單眼皮又是一挑,蘇老先生果然是來找茬的。簡單保持微笑,說:“老先生誤會了,蘇敬淵他喝醉了,我是來給他端醒酒茶的?!?/br>蘇老爺子一聽,蘇敬淵醉了?當下就說:“什么?我孫子醉了?是不是你故意灌他酒?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帶我去看看!”看得出來,雖然老爺子刁鉆古怪,不過對蘇敬淵是真的非常關(guān)心。簡單也沒說什么,干脆帶著蘇老爺子一同上樓,進了貴病休息室打開電燈。蘇敬淵在簡單離開之后,已經(jīng)坐起來糾結(jié)了好半天。裝醉生撲沒成功,現(xiàn)在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要怎么跟簡單解釋自己沒醉的事情?或者干脆裝醉裝到底?就在蘇敬淵糾結(jié)的時候,門外有腳步聲,蘇敬淵下意識的又“咕咚”一聲躺回了沙發(fā)上,干脆裝醉裝到底,免得簡單發(fā)現(xiàn)自己騙他會生氣。蘇敬淵完全沒想到,不只是簡單回來了,還帶了爺爺一起來。蘇老爺子一進來,頓時呼天搶地的說:“怎么喝成這樣?絕對是你故意灌我孫子酒的,是不是?”“我……”簡單來不及開口,蘇老爺子已經(jīng)搶著說:“別說你沒有,你這樣的白蓮花我見多了,在我面前這樣可沒用,我不吃這一套!”白蓮花?簡單頭疼,蘇老說的是我?蘇老爺子又說:“我孫子酒量向來好得很,別看他一般不喜歡喝酒,其實千杯不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