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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是目前最好的辦法,就低聲應(yīng)道,“謝謝你。”沈子契改摸為掐:“老公都叫了,又想起來跟我客氣?”“……”吳泠臉被他掐得十分滑稽,微微羞怯地看著他,也不躲,只等他掐完了,跟著他一起出去。一眼看到沈子契細心放在副駕駛的軟墊,吳泠甜絲絲坐下來的下一刻,還沒動作,又見沈子契已經(jīng)俯身過來,按住他被包扎起來的手腕,替他將安全帶扣好。“……”吳泠看著沈子契隨意自然的舉動,莫名的,忽然想起那個夢里,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神仙”每日擺攤算卦時的安逸樣子,竟覺得要是時間真的能停止該多好,無論是夢里還是眼下。事實上是,哪里都停不了。兩人很快到了神風(fēng)局,卻顯然與上一次來這個地方的心境截然不同。“我自己去就好,”地下停車場,吳泠止住沈子契欲跟上的腳步,“你不用擔(dān)心的?!?/br>“你之前大鬧這里的錢我還沒賠,我順道給他送去?!鄙蜃悠趺鲾[著早就想好理由。“……”吳泠卻想到剛剛秦彧又發(fā)給他的消息,猶豫了一下,還是輕推著讓沈子契回到車里,“不用,他應(yīng)該忘了,你,你不要浪費錢。”給沈子契都氣笑了,坐在車里拉著他的手:“你是不想我一起過去,還是真的知道替我們家節(jié)省了?”吳泠驀地抬頭,卻不是因為被他戳中心事,而是他后一句話里的——我們家。“……”不太確定地看著沈子契,吳泠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怎么了?”沈子契看他呆怔的神情,目光閃爍,又將他拉近道,“我哪里說的不對?你跟我不是一家人了么?”“啊……”吳泠連忙想說是的,結(jié)果只發(fā)出一聲傻乎乎的應(yīng)和。畢竟“家”這個字,對他來說,已經(jīng)很久都是一道無法觸及的模糊門欄,就像當(dāng)年他無論如何都邁不進的軍區(qū)院門,渴望卻遙遠。如今猝不及防地冒出來,讓他一時難以相信那是真實存在的地方。“去吧,”沈子契卻拍拍失神的他,“姓秦的混蛋今天看著像個人,我不跟著也行,我就在這里等你。不過——”“你得讓我做個記號?!?/br>沈子契說著,在吳泠疑惑的視線下,一只手已然將吳泠壓下來,“啵嘰”一聲,就在他額前狠狠嘬了一口,都給嘬紅了。“神風(fēng)局臭老爺們太多,你長這么好看,我必須提醒他們,你有家室了?!彼话逡谎壅f著,神態(tài)分明孩子氣,音色卻深情低沉。“……”吳泠覺得沈子契像只又帥又傻的哈士奇。神風(fēng)局那些特工因為他師父的事討厭他還來不及,哪里可能喜歡他,也只有沈子契當(dāng)他是只香餑餑。于是剛剛體驗到“直男”談起戀愛能有多黏答答,吳泠盛著滿心蜜意,倒也沒再耽擱,就替沈子契關(guān)上車門,直了直身,雙手**柔軟的口袋,腳步平穩(wěn),往那隱秘的電梯入口走去。便是在轉(zhuǎn)彎離開身后那道緊密的視線之時,吳泠忍不住回頭,望了他一眼。如果神骨還在,他定能預(yù)知到接下來的事,他必是不會就此離開。不會留他的子契哥哥一個人。作者有話說熱戀的老沈即將迎來人生最后一道坎,不過別怕,這文差不多還有三萬左右完結(jié),過去了就有無數(shù)顆糖吃?。。?/br>第78章是誘餌再次在神風(fēng)局見到秦彧,吳泠發(fā)現(xiàn)他已然收起早晨的頹意,筆挺服帖的制服一絲不茍,面容冷厲,整個人又回到原本那個氣勢凌人的秦局。吳泠自然知道他一手執(zhí)掌神風(fēng)局,無論心底多么擔(dān)憂,都不能在下屬面前露出絲毫示弱情緒,尤其他十二年前也才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因為師父陸靈山出事而被迫擔(dān)起責(zé)任,只有展云舒暗中幫他堵住諸如神刑司那些元老人物的質(zhì)疑聲音,陪他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眼下展云舒出了狀況,他除了兀自心急,更不能松懈半分。于是在秦彧開口之前,吳泠便迫不及待告訴他自己對于林雋那一首歌的懷疑,叫他趕快查一查那些被反噬之人身邊的相關(guān)線索。意外的,秦彧分明從來沒與林雋有過接觸,卻在吳泠說完,不等他再詳細給他解釋林雋身上的疑點,便沒有絲毫疑問地安排人手徹查下去。直到他在這之后也并沒有細問任何關(guān)于林雋的事情,吳泠才猛然間明白過來,神風(fēng)局怕是早就盯上林雋了。也是,經(jīng)過沈明秋的事后,他和沈子契都能覺察到林雋有問題,軍方更沒理由發(fā)現(xiàn)不了。然后又細細想了想,吳泠卻是皺起眉。——就是說,當(dāng)初沈子契逃走后去找林雋,秦彧明明知道沈子契身上的東西并非靈識而是鬽,卻三個月來都沒有任何動作,是因為與林雋有關(guān)嗎?那晚秦彧在參與軍方秘密會議后便沒了動靜,所以……他們會議的內(nèi)容,也有故意由著沈子契去接近林雋這一目的?心臟突突跳動,吳泠在神風(fēng)局三年,對其行事方式多少有所了解,越想越神色凝重,竟是隱約在心中有了幾分猜測。林雋如果真的來自殮門,那么他的目標必然是沈子契身上的鬽,而神風(fēng)局,很可能正是利用這一點,以沈子契為誘餌,想要林雋在與沈子契的接觸中露出破綻,再順勢找到殮門。然后呢?要是鬽仍在沈子契身上,沈子契會怎么樣?——等事情結(jié)束,不止你和他跑不了,他沈家所有涉事的人,都要付出代價!半個月前秦彧將他堵在巷子里時說過的話乍然自腦中回響,吳泠跟在秦彧身后的腳步一滯,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秦局……”而他正想要試探問一問如今秦彧是否已經(jīng)改變對待此事的態(tài)度,卻見秦彧也忽然停下,直接推開他們面前的一道門。隨著秦彧微微側(cè)身,越過他與門之間的縫隙,吳泠話音未落,便一眼看到門內(nèi)高挑挺直的背影。沈未晞。正因為秦彧后來發(fā)給他的那條信息里說明其實是沈未晞醒了,想要單獨見他,他才沒有讓沈子契跟上來。沈未晞自從那晚昏迷便由神風(fēng)局負責(zé)看護,他是知道的,展云舒時不時會告訴他情況,她雖然一直未醒,但到底是沒有出現(xiàn)什么惡化。而她身上的東西,經(jīng)過神風(fēng)局的調(diào)查,也基本能確定下來——是噬心煞。吳泠之所以沒見過,是因為這種煞cao控起來非常麻煩,必須要在被控制的人對自己十分信任的條件下才能成功,而噬心煞一旦依附于人,便會慢慢腐蝕人的精神,卻又可以讓人保留一部分自身意識,在不知不覺中行為舉動受到牽引,卻看起來與正常人無異。沈未晞身上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