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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張淙滿腔的情意不敢表露,他又實(shí)在憋得難受。只能悄悄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變態(tài)一般去偷著甜。一想到自己的表白藏在晏江何的臥室里,他就能從酸苦里找到香蜜。但晏江何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將他這份扭曲的心意挖出來了。晏江何給它見光,給它光明正大擺在床頭柜上,擺在每天睡醒,一睜眼就能看見的地方。——一直以來,晏江何從沒讓張淙在黢黑中沉沒過。晏江何從沒辜負(fù)過張淙的希望。張淙慢慢站起來,朝晏江何走過去,竟然直接掀起晏江何的上衣下擺往上薅。晏江何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就讓張淙將身上的衣服給扒了。晏江何愣住,光著上身看張淙:“......要做什么?”張淙將衣服扔去床上,一眼就看見了晏江何側(cè)腰的位置有一片淤青。他用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摸了兩下,對晏江何啞著說:“哥,你趴下?!?/br>※※※※※※※※※※※※※※※※※※※※最后解釋一下,關(guān)于張淙。他缺失很多東西,心理上存在病態(tài)。不論誰都有瑕疵,更別說張淙。(文案也掃雷了,請關(guān)注文案)他相對非常偏執(zhí),他有時會令人害怕。但他就是這樣的。就算成長,獨(dú)立成熟了,很多東西也補(bǔ)不回來,某些經(jīng)歷和傷害會伴隨人的一生,但不代表他不能美好。張淙有晏江何這個王八蛋,他們在一起會越來越好的。就像人生總有難過的時候,如果我們能勇敢抬頭,看到生活中的陽光,就能得到溫暖,相互依靠,自我救贖。生命的本質(zhì)就是有溫度的。以上是個人想法。希望這篇文里偏頗的人設(shè),可以被大家理解,希望大家能感受到我想表達(dá)的東西。感謝看我瞎扯淡。謝謝支持和陪伴。“你轉(zhuǎn)過來我看看。”“什么?”晏江何沒反應(yīng)過來。“紅花油?!睆堜戎噶酥缸郎?,“你不是說你擦破了幾塊皮,碰了......”“好了別說話了?!标探伟櫰鹈?,看見桌上除了紅花油,還有一瓶雙氧水,棉簽,甚至還有創(chuàng)可貼和紅霉素軟膏,東西倒是齊全。晏江何盯著張淙頭上的大創(chuàng)可貼看了看,走到床邊趴下了:“消炎藥我給你找出來了,在客廳桌子上,你半個小時以后去吃了?!?/br>“嗯?!睆堜葢?yīng)了聲,在床邊坐下。張淙盯著晏江何的后腰,看到他左側(cè)后腰的位置有很大一片淤青,青紫色。張淙摸上去,恍惚間竟覺得guntang。盡管晏江何如此模樣,大敞大開趴在床上,任由張淙擺弄,張淙也激不起丁點(diǎn)兒的旖旎心思。他心疼還不夠。一顆心抓爛了疼都不夠。紅花油的味道立刻在周圍擴(kuò)散開,張淙的掌心溫?zé)嵊辛?,輕重合宜地按在晏江何的傷處,將藥油揉進(jìn)晏江何皮膚里。細(xì)算算,張淙的手法其實(shí)也沒多專業(yè),大抵是勝在一絲不茍,無比認(rèn)真。晏江何被他按得疼,卻也舒坦。連同剛喂飽的胃都舒服得熱了起來。“是不是很疼?”晏江何聽見張淙在他身后小心地說,“你忍一忍。”“疼死了。所以你快別說話了。”晏江何閉上眼睛,沉沉嘆了口氣,“你嗓子啞成這樣,再說話,我就真忍不了了?!?/br>晏江何小聲說:“光聽著聲都疼?!?/br>張淙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幾秒后,他緩緩俯下/身,干起皮兒的嘴唇落在晏江何后腰的淤青上,親了一嘴紅花油。晏江何嘴角提起一個無奈的笑,回頭瞧了一眼:“不辣嘴嗎?”晏江何:“親就算了。千萬別伸舌頭舔,外用紅花油可不能吃。”晏江何翻了個身,張淙的眼睫顫了顫。他又皺起眉頭,輕輕薅過晏江何的手腕,蹭被他自己掐出來的傷。晏江何:“......”晏江何滿眼心疼地望著張淙:“你昨晚連夜坐火車回來的?”晏江何問完又趕緊補(bǔ)上:“不用說話,你點(diǎn)頭就行?!?/br>張淙果然點(diǎn)點(diǎn)頭。晏江何還想問。但他沒法問了。再問下去,張淙鐵定要扯疼啞嗓子回話。張淙處理完晏江何的手腕,將手里的棉簽扔去一邊,竟然直接用手掌蓋住了晏江何的眼睛。張淙的掌心破了塊皮,晏江何的睫毛輕輕掃在他最嫩的那塊手心rou里。癢癢的。“什么都別想了。”張淙說,“我知道你累壞了,你先睡一會兒?!?/br>晏江何皺起眉頭,奈何視線被張淙蒙著,什么都看不見。晏江何想開口說一句,嘴唇又突然被張淙堵上了。張淙給了他一個帶著紅花油的吻。晏江何忽然就覺得腦袋一陣暈,分不清是被紅花油熏的,還是被張淙這一下給親的。折騰了一夜,歷經(jīng)險情,豁膽子費(fèi)力氣,晏江何真的很累。他此時躺在自己床上,吃飽了喜好的飯菜,后腰的傷也讓張淙搓得熱乎乎的。更重要的是,張淙就在他身邊。他的愛人,剛給了他一個吻。人間最大的幸運(yùn)莫過于此。晏江何是太幸運(yùn),從而獲得了一種珍貴的放松。這種感覺就像尚且懵懂的孩提,窩進(jìn)了母親的臂彎里。它是一種安全感,仿佛來自人性最原始的本能。它是那么溫暖,那么柔軟。沉浸其中,仿佛生死都像一場夢,世間的鉛華亦或困苦,疲憊連同辛酸,人生所有輕重不一,需要肩挑背扛的擔(dān)子,都變得遙遠(yuǎn)。它是那么的安全。它是張淙給晏江何的。晏江何越暈越上頭,最后竟毫無抵抗,就這么迷迷糊糊被張淙蓋著眼睛弄睡了過去。他失去意識前最后一刻,嘴里居然稀里糊涂地嘟念:“張淙,吃藥......”等晏江何的呼吸徹底平靜悠長,張淙才放下蓋在晏江何眼睛上的手。他拉起被子給晏江何蓋好,盯著那張叫他魂?duì)繅艨M的臉看個沒完。張淙掂著神智,知道自己有病。他對晏江何那過分的占有欲,就像一個變態(tài)犯罪狂。他似乎是個亡命徒,是個瘋癲的癮君子。張淙坐著看了好久,才終于站起身,按照晏江何的叮囑,去客廳將那粒早就放好的消炎藥吃了。張淙吃完藥,又立刻返回了屋子里。晏江何已經(jīng)睡熟了。床簾透出淺薄的光,襯托屋內(nèi)晦明晦暗。周遭很安靜??諝夂苈?。張淙到床的另一邊躺下。他側(cè)身對著晏江何,用雙目去描摹晏江何的側(cè)臉。這張側(cè)臉還是那么好看。他用很多筆畫過。鉛筆,水性筆,水粉筆,鬃毛筆,纖維筆,壓感筆……還有他自己溫?zé)岬闹讣?,都畫過。張淙側(cè)臥在那里看,一直看,一直看不夠。幸好晏江何回來了。幸好晏江何回來了。晏江何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