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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肩頭被極端的羞恥暈染成了紅色。言寧澤的小腿沒有知覺,大腿又用不上力,唯一可以抵抗的雙手卻束縛在了燈光下。言寧佑其實還沒在這么燈火通明的地方干過言寧澤,從四面八方落下的光線照亮了言寧澤身上的每一根絨毛。他對著鏡子看了一會,包裹在褲中的陰/莖漲得發(fā)疼。襠部的布料因為蹭入股縫而暈出水漬,言寧佑懷疑自己是受了前段時間的刺激——因為言寧澤想走。加上這個忽然多出的手電筒。就好像他精心布置的城堡,開始出現(xiàn)不規(guī)整的邊角。他覺得需要修剪,而言寧澤卻只想拒絕和逃離。“哥哥,其實在爸爸去世前,他就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了。”懷中的身體驀然間僵硬,言寧佑一邊說著一邊還空出手來揉按著言寧澤股間的rou縫,深粉色的xue/口被兩根手指插開,言寧佑張開手指,像拿著腸鏡的醫(yī)生,試圖窺探xue眼里的媚rou。“在這之前哥哥不是受了很多傷害嗎?車禍的犯人還沒找到,如果你又受傷了,我會難過的?!?/br>言寧佑的嗓音低沉干凈,帶著少年般的沙啞和清朗。馬上他和言寧澤的關(guān)系就要進(jìn)入第四年了,他的哥哥也該接受這個現(xiàn)實了吧。“出去?!笔终朴昧Φ匕磯涸谀樕?,言寧澤不敢去看鏡中的自己,也不想明白言寧佑話里的惡毒。言易旻在死前一刻,看到小兒子和大兒子出現(xiàn)時,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這件事,言寧佑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了。“你該睜眼看看的。”言寧佑抽出手指把捅插出的清亮腸液涂抹在了言寧澤的會陰上,濕紅的水痕攀爬到了深色的囊袋下方。“我都干了你三年了言寧澤,你真的覺得自己還能離開嗎?”10說是三年,寫做四年。不過換一個角度來說,他們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這一年兩年的差別,倒也不算什么。被掌心捂住的眼睫帶著濕氣的guntang,言寧澤也不懂,言寧佑怎么能做到一邊溫柔體貼一邊殺人無形。得不到言寧澤的回答,言寧佑也不著急,解開的褲袋下,蟄伏的莖根彈出布料,插進(jìn)了股縫,滴著前液的龜/頭磨蹭著嫩xue。言寧佑看著鏡子,有種觀賞自己為主角的GV電影的快感。“出去,求你?!?/br>不管是一年、兩年還是三年、四年,言寧澤都不可能適應(yīng)這段關(guān)系,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則,而言寧佑根本沒給他任何說話的機(jī)會。從言寧佑的角度,他看不清言寧澤的表情,可對方脖頸后通紅的皮膚與耳廓上細(xì)密的絨毛,卻透著一股羞恥的可愛。敞開的毛衣掛在小臂,言寧澤發(fā)紅的肩頭、膝蓋、臀尖,無一不透著讓人揉碎的念想。言寧佑昂起下巴,像觀看電影慢鏡頭般,將陰/莖送進(jìn)了濕軟的xue眼。“混蛋!”眼前的手指被頂燈照到發(fā)紅半透,言寧澤在酒精和暴露的雙重壓榨下,對著言寧佑破口大罵。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言家大少爺就連罵人的詞匯都少得可憐。言寧佑把人往上一托,再順著重力落下,囊袋拍打在股縫的畫面,加劇了這場性/交的色/情程度。莖根撐平了xue/口的褶皺,涂抹上來的腸液把周圍的皮膚打點得油亮。言寧佑插著xue眼快速地挺腰送胯,顛簸在懷中的言寧澤已經(jīng)漸漸弱聲。他咬著下唇狠命的擋住雙眼,那掩耳盜鈴般緊守領(lǐng)地的做法讓言寧佑干得更狠。在言寧澤可能受傷的邊緣,他早就摸出了一個界限。心理醫(yī)生說偏執(zhí)的出現(xiàn)會伴隨暴力,不過言寧佑目前還沒感受到這點。“嗯……”對著xue眼里熟悉的葉瓣用力頂著,垂在兩腿間的陰/莖被干得搖搖晃晃,言寧佑上前一點,讓大理石臺的邊緣揉上言寧澤的囊袋,冰冷光滑的石料在皮rou外磋磨。言寧澤叫了一聲,嘴上的禁錮再也無法合攏。鏡面中的場景,翻轉(zhuǎn)成了現(xiàn)實,言寧佑第一次看到在沖刺的抽送中,言寧澤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的反應(yīng)。從乳尖到肚臍到陰/莖,還有腿根處綿軟痙攣的皮rou,言寧佑捏著手臂上無力搖擺的小腿——如果哥哥的腿還能動,現(xiàn)在一定會繃緊足弓,蜷縮腳趾,像個踮腳暗示的舞者。熟爛濕淋的xue/口向外溢淌著體液,言寧佑往外抽動時,柱身之上都被腸液打點得清亮,他用力捅回再抽出,撞擊胯骨的rou丘被擠弄到變形。言寧澤掙動的幅度墜到零點,身體隨著男人的擺弄而起伏,小腹上卷起的皮rou被龜/頭頂?shù)猛蛊穑歉杏X就像有個勾子正在體內(nèi)拉扯,扯出翻涌的情潮和脊骨。放下渾身緊繃的言寧澤,言寧佑扶著男人的腰身,讓他跪坐在了洗臉臺上,半邊屁股壓著腳掌露在外沿,言寧佑就貼著這個邊緣繼續(xù)干xue。渾身上下只剩一件毛衣的言寧澤,敏感得受不住一丁點的撫摸。言寧佑吻上他的背脊時,唇下的皮膚濕冷發(fā)顫,壓向言寧澤小腹的手掌,和著體內(nèi)陰/莖一起按摩著前列腺的小瓣。言寧澤額頭貼上鏡面,鼻頭翕動地打著哆嗦,酸軟發(fā)麻的腰身送著屁股向后撅起。已經(jīng)得了趣味的言寧佑空出左手去掐言寧澤胸口的軟rou,捏在手中用指甲一刮,立時就能勾起身后/xue眼的緊縮,一夾一包地吞著rou/棒。偶爾吃得多了,言寧澤濕紅的唇縫里就會露出幾聲哼吟。靠上鏡子的冰涼稍稍降下了腦中的guntang,言寧澤吐在鏡面的呼吸暈開了一片水霧。言寧佑掐著手中柔軟的rou團(tuán),壓坐在黑色大理石上的動作襯得言寧澤皮膚雪白、腰細(xì)臀圓,向后翹起的rou丘像極了一個開了洞的蜜桃。言寧佑捅開桃核,攪得內(nèi)里汁水四溢。腰腹繃緊著射滿rou縫,言寧佑向外拔扯時,還帶出了輕聲的吸啵。扶著鏡面的言寧澤,靜靜地等著熱度散去、余韻花白。被酒精支配的大腦此時方覺隱隱發(fā)疼,他按了按抽痛的小腹,積攢在身下的尿意讓言寧澤夾緊了屁股,他動了一下,可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位置根本沒法離開。“哥哥要做什么嗎?”脫下汗?jié)竦囊r衣在胸腹擦了一圈,言寧佑甩掉衣服,看著坐在洗手臺上沒法移動的言寧澤,心中快意帶著一陣春筍生發(fā)的瘙癢冒出頭來。“上廁所?!?/br>身上披著黑色的開衫毛衣,言寧澤向后挪移的臀丘帶出斑斑點點的精/液,撐扶鏡面的胳膊讓他上身前傾后腰翹起,這姿勢仿佛是把屁股送出來讓人享用一般。言寧佑欣賞了一會哥哥眼角的紅暈,羞惱的薄粉充斥全身,看著言寧澤抿著下唇,難受地夾緊雙腿。那模樣就像個裙子慘遭掀起的小姑娘,又委屈又生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