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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蓋了其他聲音,一切都被按下了靜音鍵,塵埃落定。林罪脫下沾了口水的棉衣,摔在地上闊步離去。都他媽不配。·雪下的很大,厚厚一層。蓋滿了屋頂,壓垮了樹枝。種種物體的表面都被隱在雪下,城市交通受阻,新聞廣播都在緊急播報。偌大一座城,沒了華燈初上,沒了萬家燈火,雪花漫天飛舞,天地皆是一色。還好,信號沒有受阻。“喂?”“林罪?”電話那頭,人聲嘈雜,他應(yīng)該在一個很熱鬧的地方。“嗯,是我?!?/br>周也輕哂,莞爾:“我知道是你,怎么了?”沉默,長久的沉默,除了他的呼吸聲,周也再聽不見其他。長時間的失溫手指變得麻木,林罪攥著手機(jī),任指腹傳來鈍痛:“我想見你?!?/br>“你在哪?”兩道聲音一同響起,帶著微弱的電流聲,跨過橫亙城市的距離。“那你在家等我。”“好?!?/br>一個在城西別墅區(qū),一個在城東汽車站。雙向奔赴才有意義,不是嗎?凍到發(fā)烏的四肢,沉重的行李箱,空無一人的街道,翻倍都不接客的出租車。奔跑,寒風(fēng),大雪,刺骨。你在等我,所以我來。午夜鐘聲響起的前幾分鐘,昏黃的街燈,老舊的房屋。行李箱劃過雪面,摩出悶頓的沙響,人未到聲先至:“林罪!新年快樂?。 ?/br>林罪發(fā)誓,他從來沒聽過周也這么大聲說話。現(xiàn)在好了,整個街區(qū)都知道林罪新年快樂了。看他掛滿雪花的蘋果頭,看他凍紅的鼻頭,看他哈出的熱氣。新年的鐘聲正式響起,林罪撐開雙臂,“新年快樂,我的愿望。”我昨天給我朋友看這章,她突然問我,你完結(jié)了?我當(dāng)時一笑而過然后我剛發(fā)的時候,又看了一遍,臥槽???還真有那味了26.想不到吧離開未滿一天,兩人雙雙回到了小窩,房內(nèi)的氣息又活躍起來,似乎他們只是出了一趟門。林罪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毛衣,露在外面的皮膚凍得厲害,灰白的表皮下滿是青紫。周也握住他的手,立馬被凍得一哆嗦:“干嗎不穿外套?”“弄臟了,不想穿?!狈路鸨粌龅娜瞬皇撬粯?,林罪面不改色,眼里滿是漠然。周也很不喜歡他這種對自己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分開大半天,他似乎又變成了最開始的林罪。對什么都毫不在意,置身事外。解開自己的棉衣不由分說地套在他身上,周也把空調(diào)開到了30度:“你不心疼我心疼,穿著,別脫?!?/br>林罪手一頓,轉(zhuǎn)了個方向把脫衣服的動作換成了籠緊衣服。周也這才滿意,道:“不是想見我嗎?現(xiàn)在見到了,沒什么要說的?”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慵懶,沒骨頭似的陷在沙發(fā)里抬著眼睛看林罪,在外人眼里看來這多少有點(diǎn)用鼻孔看人的意味,但是在林罪這里......相當(dāng)于求歡。三步并作兩步,雙手撐在沙發(fā)上彎腰吻住了他的唇。一個抬頭,一個俯腰,一切都剛剛好。林罪一向是個行動派,這次也不例外,用一個綿長的吻告訴他自己沒什么要說的。和他唇舌交纏的滋味很美妙,幾乎令人著迷。無論是他唇間的溫度,還是黏膜相觸的軟度,無一不令人沉淪。才10多個小時沒見,每一根骨頭,每一寸血rou都在想念這個人。欲望可以形形色色,但碰上周也,其他的欲望都要讓步。剛剛才披上的衣服,如今又孤零零地躺在地上,還被四只亦步亦趨的腳踩過。由于長時間處在失溫狀態(tài),林罪的體溫恢復(fù)的很慢,和他相比,周也簡直就是火爐。肌膚相貼的一瞬,不可抑制地起了小疙瘩,然而這樣的小異樣并不能阻止什么。他們反而抱的更緊,親的更深。溫?zé)岬捏w感在掌心化開,林罪垂下頭顱親吻他的眉眼。就是這么一個人,不知不覺走入了他的世界,還給自己建好了家。林罪的自然法則,來了,就別想走。吮過他的紅點(diǎn),周也輕哼出的聲音如同貓爪撓心,百般難耐。眼見著林罪像條沒斷奶的大狗在自己胸前作亂,周也捧住了他的頭,氣息不穩(wěn):“你是不是背著我看片了?”“沒背著你?!币话闶前胍谷阉牙锟础?/br>“那你怎么......唔”以吻封緘,舌尖掃過唇縫,輕車熟路掃蕩城關(guān)。他吻的極其認(rèn)真,眼簾閉合,眉頭微皺,仿佛對待珍寶。只不過溫柔下藏著野蠻的渴望,這個吻既霸道又克制。只是為了告訴他,我想你。不再被動,周也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道:“我想在上面?!?/br>還沒晃過神,他就背手抓住了林罪的性器,一舉吞入。“cao...”破裂的痛楚密密麻麻襲來,周也呼吸沉重了許多,顯然忍受著什么難以言喻的痛。林罪心里一緊,抓住他的腰要退出,被周也攔住。“我以前,還挺想上你的,但是他媽的太痛了?!彼运岵坏?,讓林罪受這樣的罪。zuoaishuangma?爽吧,不過痛也挺痛的。尤其第一次做的時候,哪怕做足準(zhǔn)備,還是不適了很久。平時只進(jìn)不出的地方,被撕裂開進(jìn)入,還是個無證駕駛的新手,滋味可想而知。望著周也突然泛白的嘴唇,林罪突然明白了他沒說完的話。不知名的酸澀涌上心頭,不顧他的阻攔,林罪還是退了出來,一下一下親吻他的嘴角。“對不起?!?/br>周也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樣的眼神,由于五官都很立體的,他的眼窩比一般的亞洲人要深,這種垂下下頜看人的角度,讓他整個人憂郁而深情。順手撈下頭上的皮筋,過長的黑發(fā)洋洋灑灑蓋住了他飽滿的額骨,還有一部分掩住了眼睛。周也隨意理了理,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澳阋鎸Σ黄穑痛鱾€套吧?!?/br>“......”扇一巴掌給顆棗,周老師信手拈來。然而問題總比辦法多,林罪皺著眉與滑溜的小套套斗爭了許久,無辜道:“小了?!?/br>真是始料未及。套是之前隨手拿的,發(fā)生關(guān)系以來也從沒用過,誰能想到呢?新的一年,還是rou搏。......溫柔的進(jìn)攻遠(yuǎn)比橫沖直撞磨人,極為隱忍的律動讓兩人身上都冒了一層汗。尤其周也,汗液給他妖冶的紋身鍍了一層水膜,愈發(fā)生動。朵朵玫瑰自荊棘叢蔓出,接受甘露的洗禮。表面掛不住的液體順著肩胛骨滑進(jìn)脊柱溝,水光涔涔。他似乎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