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書迷正在閱讀:自由之路、穿書后朕靠基建萬人迷、穿到蟲星去考研、在娛樂圈拯救世界、學(xué)霸今天撩到小奶包了嗎、全世界都以為我想死、刺繡、干完這單就回老家結(jié)婚(快穿)、朕重生不是為了當(dāng)替身、跳樓前我打了一個電話
踹。在林罪疑惑的眼神中,周也挑眉:“我是不是還沒許生日愿望?”“你許了?!?/br>思量片刻,林罪肯定道。“我許什么了?”一句“我現(xiàn)在許,你得讓我上回來“生生咽了回去,周也貨真價實的疑惑。“你說‘別頂’?!?/br>“......”那天晚上,大開大合頂撞周也的時候,林罪突然想起來,他好像還沒許愿。于是他停下動作,問:“你許愿了么?”蠟燭到現(xiàn)在還是亮的。周也在深呼吸,后面也會跟著呼吸的頻率翕動。林罪唇線緊抿,忍了十幾秒后,還是挺動腰身,送胯。被撞得狠了,周也轉(zhuǎn)頭,眉目含春,神色迷離:“......別頂。”這兩個字說的十分艱難,連尾音都被撞碎。對上他水盈盈的視線,林罪喉結(jié)滾動,磨了磨后槽牙:“換一個?!?/br>無理取鬧,不能慣著他。再之后,就沒有語言交流了。林罪覺得,那種時候,還是肢體交流比較合適。無聲勝有聲,琵琶行是這么說的。雖然也不是完全沒聲......很好,周也算是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么感覺了。“我真挺想罵你的?!?/br>周也黑著臉,又踹了他一腳。以前覺得,林罪可真他媽太讓人心疼了,能慣著絕對不手軟。還尋思著,他這么沒安全感,自己要是把他上了,他倆會不會掰?,F(xiàn)在看來,他,周也,就是個絕世臭傻逼。“可是我挺想親你的?!?/br>“滾?!?/br>·幾家歡喜幾家愁的氛圍中,寒假如期而至。在林罪越發(fā)不知羞恥的壓迫下,周也咬牙提出:“我要回家?!?/br>“為什么?”林某人叼著他的耳垂吮,聲音含糊不清。周也沒好氣:“我想我奶奶,行不行?”“那你不想我嗎?”仿佛聽見了什么驚天笑話,周也嗤了一聲,轉(zhuǎn)過身打量他,用著看陌生人的眼神。自從平安夜之后,他就變得越來越不要臉,無止境無下限。頂著那張猛男臉說出此等萌妹言論,周也又連著嗤了好幾聲。“我想你滾,趕緊?!?/br>“哦?!弊焐蠎?yīng)的好好的,人卻紋絲未動,甚至把周也摟得更緊。感覺到臀間抵上了什么東西熱情地跟他打招呼,周也閉眼,深呼吸:“林罪,你做個人?”“好?!?/br>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周也覺得,如果語文考斷章取義的話,林罪應(yīng)該能考滿分。·沒羞沒臊的日子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除夕夜,全城都在下紛紛揚揚的雪。中國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過年,一家人總得聚在一塊,哪怕那根本算不上一個家。血緣是最奇怪的東西,可以是最深的羈絆,也可以是最重的諷刺。兩人各自收拾行李,離開這套不大的學(xué)區(qū)房。半年時間,從初識到現(xiàn)在,它變了太多,也承載了太多。從前,除了家政偶爾過來打掃衛(wèi)生,這里甚至沒什么人氣?,F(xiàn)在,什么都是雙份。double,一個很奇妙的詞。doubleblunder,重蹈覆轍;doublehappiness,雙喜臨門。林罪一直覺得,他不是個幸運的人。誘jian犯爸爸,精神病mama,他從來沒有被待見過。從未想過談戀愛,更沒指望過couple。但是,不幸中的萬幸,他遇見了自己的double。他可能不是同性戀,但是無所謂,是周也就行。“除夕快樂?!鄙宪嚽?,林罪吻了周也。眾目睽睽之下。“你也是?!敝芤残廊唤邮芰诉@個吻。幾個月前,自己對林罪說,幫他按著柜門。很不巧,這個世界上有個出爾反爾藝術(shù)家,叫周也。“明年見,林罪?!?/br>林罪退開半步,輕輕應(yīng)了聲好。其實,比起“明年見”,他更喜歡聽周也說“明天見”。從最開始的期待,到后來的上癮,再到現(xiàn)在的喜歡。喜歡有他的每一個周而復(fù)始。如果許愿有用的話,那我的新年愿望是,明天見。·回到老宅,林罪的臉色和外面的天氣一樣,冰天雪地。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宅區(qū),富麗堂皇,金碧輝煌。西式建筑如今掛滿了中國紅,從燈籠到對聯(lián)到窗花,說不出的滑稽。除了梁叔會恭敬的叫他一聲“小少爺”,其他人都叫他“林罪”。他特別討厭這里的人叫他名字,他們會把重音落在第二個字上,刻意至極。“林罪,你怎么好意思回來?”面前這個穿深綠色棉衣,緊身褲的二世祖,是他大伯父的兒子,林駿。和大伯父如出一轍,無一用處,混吃等死,只等老爺子的遺產(chǎn)分紅。“怎么啦,是不是聽到老頭不行的消息,按耐不住了?”林駿梳著油光發(fā)亮的背頭,眼睛瞇出猥瑣的弧度,笑得十分欠打。林罪不帶溫度地睨他一眼,沒吭聲。“喲,嚇唬誰呢?你還想動手啊?”林駿挑釁地湊到他耳邊,油膩的發(fā)膠已經(jīng)結(jié)塊,蹭過他的額角。“滾?!?/br>這個字,最近是周也的口頭禪。林罪突然有些后悔對林駿說出這個字,他不配。“拽什么?你回來不就是為了錢?”他的手抵在林罪肩上,眼球突出,每說一個字,就戳一下他的肩膀,姿態(tài)囂張。說完這句話還不夠,林駿歪著下巴,朝他啐了一口。“你有什么資格踏進(jìn)這里?雜種?”林罪已經(jīng)有半年沒有動過手了,有了周也后,干架也變得乏味,除非在床上干。所以,“你的榮幸。”林罪一拳將他撂倒在地,在他詫異的目光中又碾了幾腳上去。暴力也許不能解決問題,但是暴力可以解決垃圾。除夕夜,雞飛狗跳。在林駿的痛叫中,虛偽的一家人終于湊到了一起。滿身橫rou的大伯父,尖酸刻薄的大伯媽。勢利眼小伯父一家,和他冷眼旁觀的外公。林罪穿的一身黑,卻絲毫擋不住體內(nèi)爆出的匪氣。為了解救自己的兒子,大伯父甚至抄起了凳子。他砸林罪砸的有多重,林罪就十倍還到林駿身上。剛剛有多囂張,現(xiàn)在就有多凄慘。林駿雙手護(hù)住腦袋,抖如篩糠。大著舌頭喊別打了,也不知道是求林罪,還是求他的父親。冷清的大堂現(xiàn)在倒是熱鬧非凡,無數(shù)雙手在拉扯。刺耳的尖叫,驚恐的臉色,竊竊私語的下人,滿臉嫌惡的“家人”。林罪重重砸下最后一拳,幾顆血牙飛出,七零八落散在地上。反手搶過大伯父手里的凳子,砸在水晶茶幾上。玻璃炸裂的聲音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