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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fù)還不錯吧?”展昭像是在炫耀什么寶貝一樣,對他揚了揚眉,“我都說了你那藥藥效奇好,那日涂過后便沒什么感覺了,你還不信?!?/br>白玉堂眼皮輕輕顫了顫,明白了他怎么突然找茬要和自己比劃。“傷口恢復(fù)是挺好?!卑子裉玫溃翱赡隳嵌灸??”展昭:“你自己看看?!?/br>白玉堂順著傷口目光下移,然后停在他的褲子邊兒上,沒動。“你親自看看,也好放心。”展昭見他不動,干脆抓著他的手扒住自己褲子,往下扯了扯。遮擋移除,顯露出他下腹上的那朵半開的花。相同的部位,相同的顏色,甚至連花開的大小都和上次看到的一樣。“且不論這到底是不是中毒,”展昭道,“就算是,憑我多年經(jīng)驗,也該是待花整個開放才會毒發(fā)?!?/br>他低頭看看那朵花:“現(xiàn)今我們還不知道這玩意兒會不會發(fā)作,幾天一發(fā)作,每發(fā)作一次花開一次還是有什么別的規(guī)律,發(fā)作時又會有什么癥狀……在這種完全未知的情況下,我就算去問公孫先生,也無從去問,到最后還得讓他們干著急?!?/br>他這是在同我解釋呢。白玉堂細細的聽著,抿了抿唇。“所以,我并非是不重視。”展昭對他笑了一下,“到底命是自己的,我怎會如此不在乎不愛惜?”白玉堂撩起眼皮來看他。“行了,”展昭在他肩頭不輕不重的錘了一下,“別鬧脾氣了,快扶哥哥起來?!?/br>“……不過活動筋骨,隨便過了兩招,裝什么?還得要人扶?!卑子裉绵絿佒?,手卻抓緊他手臂,讓他方便借力起身。“什么活動筋骨,隨便過兩招?”展昭不滿,“你招招都往我傷處捅,這會兒同我說是‘隨便過兩招’了?”“那也是你出狠手在先?!卑子裉玫伤?,“倘若不是五爺反應(yīng)快,這會兒都得要煩請展大人為在下收尸了?!?/br>“哈哈哈哈!有嗎?沒有吧。你可是白玉堂,錦毛鼠,白五爺,功夫一流,武功蓋世,哪可能會躲不過我那一招……嗷!你怎么又捅人!”白玉堂:“閉嘴吧,吵死了?!?/br>嘴上百般嫌棄,嘴角卻是無論如何也壓不住笑意了。第24章第二十四回回到房間,白玉堂又給展昭上了一次藥,隨后將信交給白福,讓他跑一趟,通過暗網(wǎng)盡快將其送至開封府。再回來時,展昭已經(jīng)系好了衣服,正坐在桌前發(fā)呆。白玉堂故意從他眼前走過,挨著他坐下,屈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問道:“現(xiàn)在線索全斷了,你有什么打算?”展昭看著是在發(fā)呆,但腦子一直在轉(zhuǎn)。“我昨日去了殷達的住處?!?/br>白玉堂:“對,我還沒問你,可有找到什么有用線索?”展昭眨了一下眼:“也有,也沒有?!?/br>白玉堂:“怎么說?”“殷達住的地方?jīng)]什么特別的,看著就是個普通住戶,前面的鋪面已經(jīng)被封了,工作間被人翻的亂七八糟。唯有他弟弟的住房,看著清冷?!?/br>白玉堂頗有些意外:“他還有個弟弟?”“嗯?!闭拐芽戳怂谎?,“殷達的弟弟殷豪,今年不過十七八,聽說模樣生的還不錯,與他兄長關(guān)系也很好?!?/br>白玉堂:“你繼續(xù)說。”展昭道:“我問了門口賣餛飩的大娘,據(jù)說這對兄弟感情深厚,總是形影不離,但是五六天前,殷豪卻失蹤了?!?/br>白玉堂瞇了一下眼。“殷達去找了?”“找了?!闭拐训溃瓣P(guān)了鋪子,找了兩天?!?/br>白玉堂猜道:“沒找到?”“不知道,”展昭道,“只聽說他是一個人回來的?!?/br>白玉堂皺眉:“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如果是我的至親失蹤,我要么一直找,直到把人找到。要么知道人找不回來,拼死也要把尸首帶回——他這算是哪一種?”“人和人不一樣?!闭拐褵o奈的笑了一下,“你去找人也好,拼死帶回尸首也好,那都說明你有那個能力。同樣的事情放在不同人身上,未必都能有一樣的結(jié)果?!?/br>白玉堂想了想,同意了他的觀點——殷達雖然看著身強體壯,也能追著小叫花滿街打,但到底不過是個做小生意的平民百姓。他們江湖人,懂功夫的尚且可以分個三六九等,更何況是一介平民。“他自己沒能力找,不是可以報官么?”白玉堂問,“你們這些當官兒的,不就是為民解決難題,造福百姓的么?既然殷達自己無能找人,為何不報官?”展昭又笑了,“如果你是殷達,遇到這情況,你會報官嗎?”白玉堂嘴巴張了張,下意識想說“會”,但一想到孫濟那個草包,到嘴的話又被他給咽了回去。“自己找也不行,報官也不行,”白玉堂一拍桌子,“那就放任自己的至親失蹤不見,不管了么?”“那倒也不是?!闭拐训?,“我聽餛飩攤兒的大娘說,殷達因為找不見弟弟,回來之后性情大變,脾氣也較之前更暴躁了,他肯定也是心急的——玉堂,倘若是你,這事兒你該怎么辦?”白玉堂抬起眼來,看展昭。“若是我的話,”他努力把自己代入到殷達的角色中,“我沒能力救人,管我的父母官還是個草包,那我可能……去找有能力的,不草包的,能為我解決問題的人?!鳖D了頓,“所以,他是準備要越過那個草包,直接往上告?”“不無可能。”展昭道,“但想要去告狀,他需得有足夠的證據(jù),否則一來二去,他非但救不了他弟弟,很有可能還會把自己給搭進去?!?/br>白玉堂聽到這算是徹底明白了,“所以他被會被殺,是因為他找到了證據(jù)。”找到了證據(jù),又被那伙兒人發(fā)現(xiàn),最終滅口。滅口之后,因為擔心尸體上出現(xiàn)的種種變化會暴露自己的行跡,所以又要連夜派人去偷尸體,為的不過是毀尸滅跡,讓一切消失于無形。至于殷達的死,反正孫濟也足夠草包,隨便找個人來頂罪的事兒他又不是沒干過,真正的兇手只需要坐在暗處靜觀一切,必要時伸一伸手,推波助瀾即可。如此分析下來,倒也確實還算合理。只不過,藏于暗處的那些人并沒想到會有展昭這么一號人突然擅闖公堂,將小叫花謝歡的罪責給擋下來。如此一來,孫濟不殺謝歡,就無人能給他們頂?shù)舳竞σ筮_的罪。那么,下一步他們是不是要……兩人同時想到這里,同時扭頭去看對方。片刻之后——“五弟……”“……”白玉堂無奈,“行——陪你去?!?/br>誰讓自己攤上這么一只麻煩的臭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