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星球掮客、穿越后我成了魔宗少主、劇本殺富江、穿書后我和豪門影帝HE了、總裁和總裁談戀愛了、我和校草的信息素鎖了(abo)、退休橫濱慘遭修羅場、神醫(yī)老公、江湖全都是高手、相親相到甲方
笑著又要去扒自己褲子,“只是擔(dān)心你看了會感覺不適。”白玉堂目光順著他的動作下移,喉結(jié)微動,眼見他真的當(dāng)著自己的面褪下長褲,白玉堂心中一跳,終于還是不自在的撇開了眼。而恰好在他移開視線的同時,展昭暗自一笑,收回搭在腰間的手,扶著木桶邊緣輕盈一躍,“噗通”一聲,人已整個沒入水中,僅在木桶外邊兒露了顆頭,賊賊笑意幾乎快要溢出。白玉堂幾次拿眼睛偷偷覷他,卻都看不得多久就不自覺移開。幾番之后,他到底還是受不住,紅著耳朵快步到門外候著去了。偏偏展昭調(diào)戲他沒夠,見他腳底抹油,還要對著他的背影故意道:“不是看著我?怎么跑了?”回應(yīng)他的是“咣”的一聲,重重關(guān)門聲。一直到確定白玉堂徹底離開,展昭這才收起滿臉笑意。他低頭去看水中自己的身體,想到那朵半開的妖異之花,展昭忍不住深深皺眉。照目前情況來看,他中毒多半是沒跑了。可什么毒,能使傷口完全看不出來?倘若這毒果真是昨日的刀傷所致……那范里又作何要放跑自己?他到底是想幫自己,還是另有什么別的目的?門外邊兒,白玉堂背著手,內(nèi)心焦躁的在廊子里踱來踱去。想到方才看到的展昭帶傷的身體,以及他在自己面前一件一件除去衣物的畫面,白玉堂無論怎樣都無法內(nèi)心平靜。踱了幾圈,他非但沒能冷靜下來,反而愈發(fā)煩躁,他干脆便行至廊子盡頭,用力推開窗,借吹風(fēng)來平息自己滿心的燥意。吹了片刻,果真見好。內(nèi)心的煩亂一穩(wěn)定下來,他的腦子也漸漸清晰。白玉堂又想到了展昭的傷和那朵看上去像是中毒的花。“如果真是中毒,”白玉堂想,“那他可是耽誤不得,需得盡快尋個靠譜大夫給解毒?!?/br>但是靠譜大夫……白玉堂咬了咬后槽牙,他相熟的朋友里倒是有幾位醫(yī)學(xué)大家,只不過展昭目前身份特殊,找那些朋友來,難保他們不會泄露展昭的蹤跡。“如此的話,也只剩下一個辦法最為保險。”白玉堂手扶在窗框上緊了緊,視線落在窗外樓下,剛剛買完新衣服回來的白福身上。作者有話要說:白福背脊莫名一涼: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第11章第十一回“什么?!您讓我綁、綁……唔??!”客棧角落,白福瞪大雙眼,滿臉驚恐的望著面前的人。白玉堂瞇起眼,先是給了白福一個警告的眼神兒,又一掃周圍,見并無驚動旁人,這才將捂在他嘴巴上的手拿開,略帶嫌棄的在白福袖子上蹭干凈口水。“不是,五爺,小人沒聽錯吧?”白福驚魂未定,盡管聲音已經(jīng)壓到最小,卻難掩滿面的悚然神色,“您、您方才說……讓小人去綁了展?fàn)敚俊?/br>白玉堂將手背在身后,沒有否認(rèn)。沒否認(rèn)那就是默認(rèn)了,白福的臉頓時更難看了,“哎呦,我的親五爺……您若是想讓小人去死,直接指根柱子讓小人去撞好了。您讓我去綁展?fàn)????那小人還能留下全尸嗎?”白福一邊哭喪著臉扮可憐,一邊小心翼翼地揪住白玉堂的袍子,試圖賣萌。可惜他家五爺沒這癖好,面對白福傾盡全力的賣慘根本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僅沒眨,還盡顯嫌棄的望著自己被玷污的袍子,命令:“放手?!?/br>白福只好吸了吸鼻子,妥協(xié)松手。手雖然是松了,但白福仍舊要為自己的小命努力爭取一下:“五爺,您行行好,念在小人從小跟在您身邊伺候的份兒上,饒小人一命。小人發(fā)誓,只要您這次高抬了貴手,小人今后絕對對您更上心,也更聽話,您指東,小人不往西,您上天,小人不入地……”白玉堂被他叨叨的有些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白福立馬接受到指令,嘴巴一抿,拼命擺手,表示——從此刻開始,小人白福就是個啞巴了!白玉堂拿他沒轍。他不耐煩的對白福揮了下手,解了他的“禁言令”,道:“我沒讓你去和他比武,只讓你趁他中了迷。藥昏迷之際,將他綁走帶去陷空島?!?/br>“陷空島?”白福更不解了,“您要展?fàn)斎ハ菘諐u,直接邀他同去便是,作何還要綁人?展?fàn)斢植皇堑谝换厝?,您院子里不還留了酒,說要等展?fàn)斎チ艘粔K兒喝么?”“……”白玉堂怒道,“讓你做便做!哪那么多廢話!”白福被兇的一縮脖子,猶豫良久,還是壯著膽道:“可是五爺,您那迷。藥……也藥不倒展?fàn)敯?!?/br>白玉堂:“……”這件事到最后,兩人也沒能成功達(dá)成一致。白玉堂還因?yàn)楹桶赘贤ú粫常^疼的直掐眉心。既然帶不走展昭,白玉堂只好換個思路,從大嫂這邊入手。回房之后,他按照記憶中的模樣,將展昭小腹上那朵半開的花謄畫下來,又簡略說明了他這傷的情況,隨即喚白福進(jìn)來,命他將信送至暗莊,務(wù)必快馬加鞭,送到閔秀秀手上。做好這一切,他才輕手輕腳推開展昭的房門,想去看一看他的情況。推門之前,白玉堂心里莫名一陣緊張。他很怕門推開后,里面的人又會腳底抹油,不辭而別。白玉堂甚至在心中狠狠地想:倘若這回,臭貓?jiān)僭谧约旱难燮ぷ拥紫麻_溜,自己就與他斷絕關(guān)系,今后任何事都不再管他幫他!沒想到門推開后,白玉堂發(fā)現(xiàn)他非但沒跑,反而老老實(shí)實(shí)捂著被子在床上睡覺。展昭天生一副桃花眼,平日里因?yàn)楣睃c(diǎn)子賊多,眼睛總是彎彎的帶著笑意,看著不像是貓,反倒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貍。但如今閉著眼睛,安靜的睡覺,賊賊的表情不見了,反而給他平添了一絲沉穩(wěn)和內(nèi)斂。白玉堂無聲的立于床前,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緩緩向他的臉頰探去。眼見指尖就要觸及對方,下一刻,白玉堂的手腕子突的被人一把扣住。與此同時,床上的人懶懶睜開了一只眼。“原來是五弟?!闭拐炎ブ耐笞硬凰墒?,打了個哈欠坐起來,“何事勞煩你親自夜襲?”白玉堂下意識看了眼窗外天色——明明連傍晚都未到!我夜他個頭的襲!他一把將自己的手抽出來,粗魯又敷衍的在展昭額頭、臉頰各探了探溫度。可惜摸的不太走心,根本什么都沒探出來。展昭又打了個哈欠,活動著手臂和脖子,道:“應(yīng)該無礙了——洗了個熱水澡,又小睡了這么片刻,展某現(xiàn)在精神很好?!?/br>頓了頓,忽然抬手向他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