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星球掮客、穿越后我成了魔宗少主、劇本殺富江、穿書后我和豪門影帝HE了、總裁和總裁談戀愛了、我和校草的信息素鎖了(abo)、退休橫濱慘遭修羅場、神醫(yī)老公、江湖全都是高手、相親相到甲方
,“你發(fā)熱很有可能正是這傷引起的——趕緊脫,你若不動,五爺可要親自動手了?!?/br>展昭無法,只好聽他的,解了腰帶,又一一除去身上衣物。白玉堂趁此機(jī)會,挨個(gè)打開那些藥瓶,湊到鼻子底下嗅聞,覺得大概有用的,放在手邊,沒什么用的又封上瓶塞,裝回百寶囊里。待把隨身的所有藥都分了類,這才抬頭去看展昭。這一看,登時(shí)有點(diǎn)眩暈。展昭身材自然是極好的——他們習(xí)武之人,平日強(qiáng)于鍛煉,多半身材不會太過松垮。但展昭比起普通習(xí)武之人,又有點(diǎn)不太一樣。他身材勻稱,肌rou線條既不過分夸張,又不會顯得太弱。且他皮膚白皙,比起外面那些糙漢子,更顯細(xì)膩。可以說,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十分的恰到好處。偏偏這樣恰到好處的極美身體上,三三兩兩的掛著幾道疤痕。就像是一件價(jià)值連城的美玉上,忽然被人劃了幾道傷痕,讓人既覺得惋惜,又有一種殘破之美的驚艷。“你這傷……”白玉堂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微涼的指尖輕柔的撫在展昭身上的陳年舊疤上,他忽然覺得一陣口干,吞下口水潤了潤喉,又清了下嗓子,這才重新開口,“這傷都是怎么弄的?”展昭被他摸的怪癢癢的,側(cè)頭看了一眼,輕描淡寫道:“都是小時(shí)候和初入江湖時(shí)候留下的,具體哪一條對應(yīng)了什么事兒,早忘了?!?/br>白玉堂抿了下唇,沒接話。他自己身上也有傷,也都是陳年的舊傷了,不過每一道劃在身上的痕跡,他都清楚記得。那些都是他輝煌背后的東西,有些是無助,有些是屈辱,有些是悔恨,還有一些甚至是從死亡邊兒上爬回來的,讓他切身感受到死亡的記憶,他不可能忘記。他自己尚且如此,他相信展昭肯定也一樣。沒可能會有人真如他說的那般輕松,也不會有人真的心大到對那些刻苦銘心的傷痛過眼就忘。白玉堂又徑自在那些條條分明的疤痕上看了看,隨即強(qiáng)迫自己將目光揭下來,這才扳過他身體,去看他肋下的那道新傷。“五弟?!闭拐咽诌€在傷口上捂著,他半側(cè)著身,刻意擋住白玉堂的視線,“那個(gè)……不如你直接把藥給我,為兄自己來吧?!?/br>白玉堂微微瞇起眼。“……你不是,有潔癖么?!闭拐褜χ鋸埖囊恍?,“為兄昨日帶著傷,東跑西跑,出了滿身的汗,之后為了躲避追兵,又是同死人同睡棺材,又是爬墓xue,實(shí)在不好勞你貴手,所以你不如還是……”他話沒說完,白玉堂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他強(qiáng)忍怒氣,一收方才的體貼溫柔,忽然大力抓住展昭肩膀,迫使他轉(zhuǎn)過身來,卻在看到他的下。腹時(shí),驀然睜大了眼。——就在展昭臍下半寸處,一朵紫色妖艷的花,正在無聲的半開放。作者有話要說:有一個(gè)不好的消息——我沒存稿了,而且我現(xiàn)在不在家,下一章應(yīng)該會要等我回家之后再更第10章第十回展昭此時(shí)再想去捂已然來不及,只好輕嘆口氣,任他去看。“你這是……”白玉堂看了好一陣,才緩緩抬起眼來,“中毒嗎?”“不知道。”展昭坦言道,“應(yīng)該是吧?!?/br>“是刀傷上帶的毒?”白玉堂提出這個(gè)疑問后,馬上又去看他刀傷,可惜從那一道深紅色的傷痕中,并未看出什么不對,“傷痕上的血沒有變黑,不像?!?/br>展昭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傷,“傷口上確實(shí)看不出來,不過我昨日從你那兒逃離后,隱約感到傷口周圍有灼燒感,似乎是與普通的刀傷不太一樣?!?/br>白玉堂以一種近乎憤恨的眼神看著他。“……作何這么看我?!闭拐衙讼卤亲樱奶摰谋荛_目光。“你昨日發(fā)現(xiàn)不對,就不該再亂跑?!卑子裉脷獾溃懊髦约河锌赡苤卸?,你作何不回去找我?我白玉堂就那么不值得你信?”“當(dāng)然不是?!闭拐衙Φ溃白蛉帐鲁鐾蝗?,我也是擔(dān)心……”“擔(dān)心拖累我?”白玉堂早就猜到他心里怎么想的,嗤了一聲,“五爺像是那種貪生怕死,會怨你所累之人?再說,我不是都已經(jīng)跟你說過,我信你?!?/br>展昭心中一軟,一面因?yàn)樗恼嬲\吐露而暖心,一面又在偷偷憂心——白玉堂雖然說了信自己、不怕被自己所累,但這僅是出于他個(gè)人角度。可他并非獨(dú)身一人,他還有親朋,還有四位結(jié)義哥哥,出于他們的角度考慮,他們也絕對不會希望白玉堂跟著自己這樣的人去四處犯險(xiǎn)。因而展昭暖心歸暖心,對于白玉堂的一腔好意,還是不敢全然受之。“好啦,”展昭見白玉堂還是一副氣呼呼的模樣,抬手輕輕在他腰眼捅了一下,“為兄知道你信我,今后再有事兒,我也不會再瞞你,這樣可好?”白玉堂斜著眼睛睨他,不怎么信任道:“真的?”“真的?!闭拐涯槻患t心不跳,一本正經(jīng)的忽悠道,“為兄說話算話,若有妄言……”白玉堂挑眉。展昭:“……請你喝酒!”白玉堂:“……”今天這頓酒錢好像還是我付的。眼見白玉堂的臉頰總算不那么緊繃,展昭這才稍稍松了口氣,道:“勞煩五弟,藥瓶遞一下——趕快上完藥,我還有話要去問一問那小乞丐。”白玉堂卻不由分說的一把將他按在床上,咬開瓶塞,小心翼翼地將藥粉撒在他的傷處。撒完藥,白玉堂仍摁著他不肯放手。“兩個(gè)時(shí)辰之內(nèi),你哪兒也別想去了?!彼涣门圩?,再次在床邊落座,以一副看犯人的口吻道,“待會兒會有人送熱水來,我也讓白福去買了干凈衣服,你沐浴更衣完,好好捂上被子睡一覺,我就在這看著你。有什么話,等你醒來再說?!?/br>話音才落,門外便傳來敲門聲——送熱水的來了。“進(jìn)來?!卑子裉脙芍谎劬λ浪赖囟⒅拐眩?。股挪都不挪,看樣子是說到做到,真要這么一直“看”著他,直到兩個(gè)時(shí)辰后。展昭實(shí)在是怕了他。無奈的長嘆一聲后,展昭舉手妥協(xié)道:“為兄答應(yīng)你,哪兒都不去還不行么。”有了昨晚在風(fēng)月閑的經(jīng)歷,白玉堂顯然是不太把他的“承諾”當(dāng)回事,于是理都未理,依舊用他那一雙狹長的美目將展昭緊緊釘在原地。木桶架好,熱水也放好,展昭身著中衣、中褲,緩緩行至木桶邊。“為兄沐浴,你也要一直盯著?”展昭撩起眼皮,眉目含笑的望向他。“都是男人?!卑子裉玫?,“莫說洗個(gè)澡你還害羞怕看?”“我是不怕?!闭拐烟故幨幍耐氏轮幸?,豪爽的扔到一旁,繼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