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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見不得的就是他的人被欺負,拉過呆楞著的維亞,齊時淵開口道:“既然如此,今晚維亞就和我一起住好了?!?/br>他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就連黑森夫人也都一臉的震驚,看來維亞是真的和奧德爾殿下關(guān)系很好。雖然之前黑森家和亞綸家有些交情,可近年來卻漸漸的疏遠了,而蓮夏和奧德爾殿下的婚約也不知道是不是還作數(shù),如果維亞可以促使這段婚姻的話豈不是更好?余光掃見一臉不平的蓮夏,黑森夫人擰了他一眼,制止住了他的動作,隨即便笑意盈盈的對齊時淵說:“那真是委屈殿下了,是我們招待不周?!?/br>握在手里的手修長細膩,卻不同于女性的手,骨節(jié)分明,甚至還有些小小的繭子。齊時淵忽然有一種終于將這個人握在手里的滿足感,雖然覺得第一次見面就這么做有些不妥,卻還是忍不住捏了捏。隨后便飛速的放開了那只手,干咳了一聲說:“你們該道歉似乎不是我……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的房間在哪里?”齊時淵直接進入正題,也不管身后的維亞是什么打算,在他的心里維亞現(xiàn)在就是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可憐,就應(yīng)該由他照顧著。維亞定定地看著面前這道牢牢擋住他的背影,眼眸中忽地起了一抹玩味,倒也沒有說什么,他倒是很想看看他還要做些什么。齊時淵算是這里身份最為尊貴的人,他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剩下的人自然也不敢再說什么,生怕再呆下去處了齊時淵的霉頭。而帶著齊時淵二人去臥室的任務(wù)就交給了蓮夏,蓮夏像是已經(jīng)忘了剛剛齊時淵對他的態(tài)度,一路上都含情脈脈地看著齊時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殿下,這里就是您的房間了,我就在隔壁,如果您有什么事情可以隨時來找我?!彼哪樕戏蹞鋼涞?,一副小媳婦的樣子。齊時淵這時已經(jīng)進了屋子,忽地聽到身后有人說話了,正要回頭,手指便被勾了勾,他有些不解的看向維亞,眼睛里有些迷惑。維亞卻很快的松開手關(guān)了門,就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齊時淵:???在門縫中看到最后一幕的蓮夏:???這個人搶走了他的母親,搶走了他的地位,就連他的未婚夫都要搶走嗎?維亞卻木這張臉,看了眼呆愣著的齊時淵便進去了。他的眼神中一片澄澈,讓齊時淵一瞬間覺得剛剛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他的錯覺。就算不是,那也應(yīng)該是不小心吧。齊時淵這么想著,算是安慰了自己。完全沒有對自己家的小白兔有什么懷疑。只是和之前的每個世界都差不多,現(xiàn)在的小白兔依舊不愛說話,兩人一直沉默著直到深夜。齊時淵倒也習(xí)慣了,竟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而一直躺在他身邊的維亞卻還很精神,他輕輕的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齊時淵,眼神中再也不是一片澄澈,而是像一汪死水一樣壓抑深沉。今天的一切都太奇怪了,和之前完全不同。這個人應(yīng)該是黑森蓮夏的未婚夫才對,他為什么會做這樣的舉動?這個人應(yīng)該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才對,為什么會出手幫他?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呆在那個潮濕惡心的屋子里,而不是這間華麗的房間,在這樣一張柔軟的床上。他應(yīng)該受到這家人的無視,毒打。他的母親拋棄他,他家的仆人虐打他,他被所有人趕出家門,那時的他們表情冰冷,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他死去時那種絕望,在另一個種族的機甲里,他渾身傷痕,連愈合的機會都沒有,他就看著自己的鮮血一點點的流干。這一切都是拜蓮夏,拜黑森家所賜,他又怎么能原諒?他們那么想要他回來,他現(xiàn)在回來了,他還要再經(jīng)歷一次嗎?可是他不想呢。上一世他那么慘,這一世也該輪到這些人了吧?維亞的眼眸中一片猩紅,恨意所練的巨石狠狠的砸向了那汪水面,驚起的漣漪讓人心驚。面前的人顯然已經(jīng)睡熟了,也不知是夢到了什么美夢,竟還不時地咂咂嘴。這樣幼稚的舉動出現(xiàn)在這個男人的身上讓人覺得說不出的維和,卻也有一點點可愛。晚間的天氣很涼,睡著了的齊時淵大概是感受到了涼意,本能的裹了裹被子,后又閉著眼伸手將身邊的什么拉近了被子里,將剛裹緊的被子分了一半蓋在了那人身上。維亞的眼睛微微睜大,被齊時淵一系列的動作驚了一下,可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醒來的跡象便松了口氣,同時心中感到一陣怪異。這個人是在夢里也會這樣護著他嗎?可是為什么?在他的記憶里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身邊源源不斷的熱源讓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就像會上癮的罌.粟。維亞強忍著沒有靠過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另一種折磨方式嗎?蓮夏究竟有什么好的,讓這么多人都肯為他賣命?伸手覆上齊時淵的臉龐,維亞的眼神暗了暗,沒關(guān)系,先留著你,我倒是很好奇你最后還會做什么……什么都不知道的齊時淵一覺睡到天亮,這床墊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睡得時候格外的舒服,搞得他都想帶一床回去做他和小白兔婚房里的床墊。旁邊的維亞還沒有醒,大概是昨天真的是累極了。齊時淵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也沒有叫醒他的意思,他很喜歡這種小白兔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呆在他身邊的感覺。輕輕地在維亞的額頭印上一吻,齊時淵便去洗漱了。再次回來的時候維亞已經(jīng)醒了,而且顯然已經(jīng)洗漱好了,只是看著他的眼神總有些古怪。雖然這么覺得,齊時淵卻沒有太在意,只是很友好的問:“昨晚睡得好嗎?一起去吃早餐?”維亞盯著那張唇,眼神躲閃了一下,低低的嗯了一聲就跟在了齊時淵的身邊。可腦海中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著早上印在額頭上時那個柔軟的觸感。兩人一出去,齊時淵便看到了等在外面翹首以盼的蓮夏。他今日好像精心的打扮過,身上穿著的禮服看起來很華貴,繁復(fù)的雷斯袖口和下擺上點綴的顆顆寶石都讓他有一種小王子的感覺。可齊時淵卻覺得一陣難受,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個人為什么要打扮成這個樣子,忍不住看了看身邊樸素的維亞,不禁覺得自己的眼睛得到了治愈。蓮夏嘴角挑著一個甜美的弧度,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走到了齊時淵和維亞的中間,一副親昵的姿態(tài)和齊時淵說:“殿下,今天有個宴會,請問您可以和我一起去嗎?”他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一臉期待的看著齊時淵,沒有誰可以拒絕他,殿下一定會答應(yīng)的。齊時淵往旁邊側(cè)了一下,饒過他看了眼維亞,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