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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話就是在打她的臉。齊時淵什么都沒說,可身邊越來越冷的氣場卻明確的表達了他現(xiàn)在真的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在場的人都是人精,怎么會看不出這位的心情?可是他們又不明白齊時淵為什么會這樣,難道那個維亞竟然和殿下有什么關(guān)系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維亞的地位就另當(dāng)別論了。“這怎么還沒到???這黑森家這么大,不會是連維亞容身的地方都沒有吧?”不知是誰說了一句,終于將事情放到了明面上。黑森夫人臉上終于掛不住了:“你怎么回事?”她臉上精致的妝容都有些扭曲了,可礙于面子只能強壓著對管家說:“如果有什么問題,你可以告訴我,怎么能把維亞安排的這么偏僻呢?”“就是,你這樣不是讓母親難看嗎?你在家里已經(jīng)很久了,怎么這點兒規(guī)矩都不知道?即便是讓哥哥和我住又有什么關(guān)系?”蓮夏適時地幫腔說。管家只能低著頭掩飾住眼底的陰霾,繼續(xù)帶路??珊谏蛉说脑掞@然是沒有讓在場的各位信服,一時間竊竊私語的聲音都冒了出來。“我看這黑森家就是故意的,哪有這么對待人的?就不說他是不是黑森家的,即便是個普通的客人也不會是這樣的處境?!?/br>“就是,要我說不想認回來就不要將人家請回來,將人家請回來了就這樣對他,是想寒了他的心啊?!?/br>“呵呵,要我說就是黑森家做的不道德,看維亞沒有精神力,沒什么利用價值,就這么對他?!?/br>“要我說啊,黑森夫人說不定是聽了什么人的讒言呢?你看那個蓮夏,明明人家親生的都回來了,他還依舊好端端地待在黑森夫人的旁邊,沒有任何的變化,說不定就是他背地里做了什么”……他們的聲音都壓得極低,可耐不住人多,多少會有一些話會聽到黑森夫人和蓮夏的耳朵里,黑森夫人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甚至還往一旁躲了躲和蓮夏拉開了些距離。齊時淵在心底里冷笑,人言可畏,這四個字到什么時候都是頂用的。更加令人嘲諷的是即便已經(jīng)到了簡陋的仆人住所,他們還是往前走了大半的路程,最后在一個破舊的院子前面停下了。黑森夫人看著面前的地方眼前一黑,這個院子早就是廢棄不用的呀,一直很得心意的管家怎么會將維亞安排在這樣的地方?想起蓮夏那間豪華的臥室,黑森夫人就是一陣的心疼和羞愧。比起她來,齊時淵才是最生氣心疼的,每次他來到世界的時候都是小白兔最可憐的時候,所以他每次都想最快時間的找到他。一把推開管家,齊時淵大步走了進去,身后的人也都緊緊的跟上了,甚至將黑森夫人和蓮夏擠到了后面。屋內(nèi)的維亞正在拍打落了灰的被褥,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似乎對這樣的對待毫不在意。他手上的被子也不知道在這里放了多久了,除了灰塵之外還有黑乎乎的霉點。齊時淵等人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光景,和維亞四目相對間,他冷冷地說:“黑森夫人,黑森家可真是好樣的啊?!?/br>他這話說出來,在場的眾人都覺得后背冷颼颼的,不由得站的離黑森夫人離遠了些。黑森夫人這會兒也心疼了起來,上前就將維亞手中的被子扔到了地上,“你這孩子,受了委屈怎么不說?走,我們黑森家的少爺不用住在這樣的地方。那些辦事不利的,你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br>維亞不著痕跡的躲了躲,抿抿唇說:“不用了?!?/br>黑森夫人張張嘴,卻仿佛如鯁在喉的說不出話,眼淚都要出來了,他果然……果然是怨她的。“母親,哥哥一定是在說氣話,您別傷心。”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進來的蓮夏安慰說。隨后又看了眼維亞,好似及其貼心的說:“哥哥若是不滿意這里,跟我們?nèi)デ暗罹褪橇?。?/br>“你為什么叫他哥哥?”齊時淵皺著眉擋在了兩人的中間,似乎是對蓮夏的稱呼很不滿,“這樣親昵的稱呼以后還是少叫?!?/br>齊時淵的話音一落,維亞垂著的眸子一暗,看向一臉?gòu)尚叩纳徬摹?/br>作者有話要說:齊時淵:他竟然叫你哥哥,我生氣了維亞:你竟然覺得我不配做他哥哥,我生氣了作者君:喜聞樂見,嘻嘻嘻嘻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色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4章人生錯位的小可憐【四】呵,這些的嘴臉果然都是一樣的,就連一個稱呼都要這樣計較。維亞垂著眼,手指緊緊的攥著,似乎這樣才能掩飾住他心底里的憤懣。“他是黑森家唯一的子嗣吧。”在眾人都以為齊時淵是在為蓮夏不值的時候,他忽然涼颼颼的說。說完還掃了一眼蓮夏,在他錯愕的注視下說:“以后還是換個稱呼的好?!?/br>蓮夏整張臉都變得極為難看,委委屈屈的看向黑森夫人。即便是黑森家將維亞找了回來,可當(dāng)初黑森夫人是應(yīng)允了他,他依舊是家里的小王子,地位待遇是完全不會改變的。這要是放在平時,黑森夫人早就將她的心肝寶貝抱住好好哄哄了,可現(xiàn)在她也只能回避了蓮夏的眼神,默認了齊時淵的話。“維亞,跟mama去前面,我們不在這里住啊。”黑森夫人輕聲哄著維亞,這不僅是齊時淵給他的壓力,還有的是她內(nèi)心隱隱的愧疚,一開始就是她忽視了維亞才會這樣的。蓮夏怔怔地呆在原地,看著面前母慈子孝的一幕只覺得刺眼,原本這一切應(yīng)該是他的才對。眼神中的恨意掩都掩不住,他輕飄飄的掃了眼房間里的一個位置。“夫人,將奧德爾殿下的房間收拾出來之后,前面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房間了。”管家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蠱惑,竟然不顧黑森家的臉面直接說了出來。“你!我看你真是在黑森家待了太久了?!焙谏蛉藲饧?“以后你就不用來……”“母親,管家也是一時疏忽才會這樣,您就原諒他一次吧?!鄙徬娜崛崛跞醯拈_口,打斷了黑森夫人的話,在黑森夫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直接對管家說:“還不出去領(lǐng)罰?在這兒呆著讓母親生氣嗎?”“是?!惫芗业兔柬樠鄣拇饝?yīng)了下來,誰也沒看到他低著的眸子中那深深的迷戀和堅定。這算是黑森家的家事,在場的都是看熱鬧的心態(tài),自然不會干涉什么,他們想看的是黑森家要怎么處理維亞的這件事。齊時淵四處看了看這屋子里的人,正巧看到幾道凝聚在維亞身上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