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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當(dāng)即道:“云修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多接工作的,言少說了,這樣的演奏會,你一個月最多去一次。”簡云修眼睛一亮,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有點發(fā)愁:“那我賺的錢會不會太少了?對了我之前的錢還沒給言景則……”“言少不差你這點錢?!庇跓畹?,正說著,他猛地一踩剎車,然后皺眉看著那個攔在車前的人:“這人誰啊,竟然攔車!”幸好快到言景則的小區(qū)了,他減慢了車速,要不然要出事!于燁正生氣呢,就看到那人來到他車邊,敲了敲車窗。車窗滑下,那人的聲音也就傳進了車?yán)铮骸昂喸菩拊谲嚴(yán)锇??我叫董青霖,不知道你聽過我的名字沒有……我們談?wù)???/br>簡云修抬頭,就看到了一張跟自己頗有些相像的臉。言景則的別墅里。這別墅的客廳很寬敞,放著價值不菲的皮沙發(fā),但簡云修不愛坐。甚至有客人來了,他都選擇用餐廳來接待。這會兒,他就坐在餐廳六人餐桌的一頭,而另一頭,就坐著董青霖。董青霖打量著簡云修。簡云修年紀(jì)比他大,但到底是富貴窩里出來的,看那張臉,就算說比他小,也沒有問題。他的心里不可避免地升起一股嫉妒來。兩輩子,簡云修都那么好命,這輩子他的命,還更好。心頭升起一股nongnong的妒意,董青霖有些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他重生了,占盡先機,結(jié)果呢?他想給這朵白蓮花一點教訓(xùn),卻反而讓人家知名度更大了。他費盡心思才爭取到出道的機會,公司還想把他包裝成“小簡云修”,讓他學(xué)簡云修。憑什么簡云修兩輩子都壓著他?“你想跟我談什么?”董青霖一直不說話,簡云修就主動問了。這時,于燁已經(jīng)泡了兩杯茶,自己一杯,給董青霖一杯,至于簡云修……于燁給了他一瓶礦泉水。所有真空包裝的水和食物,簡云修都能毫無障礙地吃喝。“簡云修,言景則曾經(jīng)跟我在一起兩年,你知道吧?”董青霖看向簡云修。他上輩子也跟簡云修打過照面,就在言景則突然要跟他分手,去找了簡云修的時候。他不能接受這個結(jié)果,就找到簡云修,像今天一樣攔了車子,但簡云修根本不答應(yīng)跟他談一談的要求,甚至壓根不理他,一直到他求簡云修把言景則還給他,簡云修才理他,問了他言景則的事情。他說了,后果就是言景則跟他大吵一架,恨他把他們的事情告訴了簡云修……今天簡云修的態(tài)度與眾不同,聽到他的名字就打算跟他談?wù)劇喸菩抟呀?jīng)知道他的存在了吧?第115章:總裁(15)簡云修已經(jīng)成了董青霖的心病。他上輩子在簡云修的陰影下活了四年,無論如何都比不過簡云修,以至于只要聽到簡云修的名字,他就夜不能寐。得到重生的機緣,他以為上天終于眷顧了他,之后發(fā)生的一切,也似乎印證了這一點。一場醉酒,他認(rèn)識了不比言景則差的高博豪。決定要和言景則斷了關(guān)系之后,言景則反而對他態(tài)度大變。有著接下來兩年多的記憶,多練了兩年的琴,還讓他在學(xué)校里得到老師的賞識,又認(rèn)識了貴人。就連簡云修,也因為他丑聞纏身。他志得意滿,總覺得這個世界接下來會繞著他轉(zhuǎn),可這一切,突然就變了。言景則前一天還在討好他,突然和他翻臉,跟簡云修在一起了。言景則的那些朋友剛剛還在安慰他,突然就把他拉黑了。就連簡云修,也輕易地洗白了。他總覺得,事情不該這樣,而這也是他來找簡云修的原因。只是,看到簡云修,他心里的戾氣,就壓制不住了。簡云修為什么總能輕易毀掉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上輩子他愛了言景則四年,愿意為言景則付出一切,但簡云修鉤鉤手指,言景則就拋棄了他。這輩子……高博豪愛他,對他非常好,讓他有了被珍視的感覺,可因為簡云修,他們已經(jīng)吵過好幾次了。當(dāng)初他一口咬定那些不雅照上的人是簡云修,但高博豪覺得不是,兩人就吵了一架,沒想到剛吵完,簡云修就澄清了這件事。之后,每次他表達對簡云修的不滿,高博豪都會制止他,讓他別說了,他心里的火氣,自然越來越大。簡云修讓他痛苦,他也不會讓簡云修好受。他記得上輩子他跟簡云修說起他和言景則的關(guān)系的時候,簡云修就表現(xiàn)得很痛苦。董青霖看向簡云修,期待看到簡云修變臉。然而簡云修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倒是于燁有些奇怪:“言景則曾經(jīng)和你在一起兩年?你是他前男友?”“可以這么說吧。”董青霖冷笑喝了一口水:“他大概并不把我當(dāng)做男友,只把我當(dāng)做簡云修的替身。他讓我穿簡云修喜歡的衣服,彈簡云修彈的鋼琴曲,就連說話,也要我學(xué)簡云修?!?/br>言景則都二十八了,成年十年了,他要是有前男友,于燁覺得沒什么。但如果言景則找替身,這就不太好了!言景則這樣做,不是欺騙別人感情嗎?也是對簡云修的侮辱。“他竟然做這種事情?”于燁氣得拍了一下桌子,去看簡云修的時候,又看到簡云修正用指甲刮桌子。一般簡云修這么做,就是他有點煩躁。于燁都有點心疼他了,言景則的前男友突然找上門來,簡云修怕是不知道要如何應(yīng)對,肯定也很傷心。可這事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于燁正糾結(jié),簡云修突然問董青霖:“你和言景則已經(jīng)分開了,是嗎?”“就在你和言景則出柜的那天早上,言景則把我趕出去了?!倍嗔貪M臉諷刺地看了看這間掛滿了簡云修的照片的別墅,好像言景則是把他從這套房子里趕出去的一樣:“樓上的琴房很漂亮吧?”“言景則說,你一開始就知道是做替身,他還給了錢。”簡云修又道。董青霖呼吸一滯,有些難堪,突然道:“對,我一開始就知道我是你的替身,但我愛他,我每天給他彈琴,給他做飯,一直是我在陪著他……他為什么要對我這么絕情?”簡云修的指甲都在桌子上刮出聲音來了。于燁更火了,猛地站了起來:“言景則竟然這樣?”聽這人的說法,言景則在那天去接云修之前,剛把這人趕出去……言景則真要這么做了,那實在太惡心!簡云修倒是還坐在那里,他的手正煩躁地?fù)缸雷油龋砬閰s非常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