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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厲害?!毖跃皠t笑著親了親簡云修,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云修,我有事要跟你說。”“什么事?”簡云修看到言景則嚴肅的表情,有些不安。“我之前做過一件糊涂事?!毖跃皠t道。言景則也不隱瞞,平鋪直敘的,就把原主找替身的事情說了:“我很喜歡你,又自卑不敢來找你,就一直默默關(guān)注你,后來有一次我無意中看到一個人長得和你很像,也會彈鋼琴,就花錢讓他裝作你……”言景則說得非??陀^——簡云修是該知道事實的。結(jié)果,他說到這兩年,他總會去聽董青霖彈鋼琴的時候,簡云修眨了眨眼睛,晶瑩的淚水就從他的眼睛里涌出來了。言景則心疼地不行,湊過去就親在了他那從眼里滑落的淚水上:“云修,對不起……不過我發(fā)誓,我只是聽他彈鋼琴而已,什么都沒和他做過!我們絕對沒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原主別的不行,這點還是值得贊賞的!“你也只是聽我彈鋼琴而已?!焙喸菩蘅粗跃皠t。他的眼淚落下來了,但臉上卻沒有什么表情,就這么安安靜靜地看著言景則。不過他這樣子,更讓人心疼。言景則道:“那不一樣,我愛你,我會親你,我們是不一樣的。我那時候糊涂了,做了蠢事,但你要相信,但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也永遠只有你,我發(fā)誓。”簡云修一直盯著言景則看。言景則把人抱在懷里:“云修,我愛你。”“我也愛你?!焙喸菩拚A苏Q劬Γ骸拔冶緛硪膊辉摴帜?,那時候我們沒有在一起,就算你跟別人在一起了,也沒有錯……但我還是很難受?!?/br>言景則親他的臉,把他臉上的淚水都親沒了,簡云修又道:“而且我也舍不得跟你分開,生氣也沒用,但我還是生氣?!?/br>“云修……”言景則又叫了一聲。簡云修突然站起身,對著言景則道:“你先出去,我要一個人靜一靜,等我想通了就好了?!?/br>言景則就這么被簡云修推到了琴房外面。“云修,我就在外面待著,你要是生氣,可以打我,別氣壞了自己……”言景則的話說到一半,就被簡云修打斷了:“我舍不得打你?!?/br>然后琴房的門就在言景則面前關(guān)上了。言景則看了看這門,想了想,最后搬了個凳子,在門口坐下了。原主這房子的隔音做得非常好,但到底離得近,琴房里的聲音還是能聽到的。簡云修在里面彈鋼琴。之前言景則聽他彈過很多鋼琴曲,那些曲子有歡快的,也有纏綿的,但他從沒聽過簡云修彈這樣激烈的曲子。如今這琴聲,他只是隔著門聽到一些,就仿若身處狂風(fēng)暴雨之中。簡云修,是真的生氣了!簡云修一開始彈的,都是完整的曲子,后來就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彈。那一段段的聲音,聽得言景則心里七上八下的——簡云修這么生氣,要是不愿意原諒他,那可如何是好?言景則心里打鼓,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下樓做了飯菜,又端上來,趁著琴音停下敲響了門:“云修,該吃飯了?!?/br>沒一會兒,門就開了,簡云修從里面出來,上了個廁所又洗了手,這才坐到桌邊,開始吃飯。“云修,說好了今天還要放一段錄音去網(wǎng)上的,等下我給你錄?”言景則道。“好?!焙喸菩逈]反對,木愣愣地點了點頭。言景則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可惜他這口氣,松的太早了。吃過飯,簡云修和他一起錄了音。錄音的時候,他跟簡云修說話,簡云修都會回答,但簡云修整個人都沒精打采的,就連原本要錄的曲子也換了一首,簡云修把本來相對歡快的曲子改成了一曲聽著就讓人覺得傷心的。等錄完曲子,簡云修還又不理言景則了,他坐在鋼琴前,繼續(xù)彈奏。他彈奏的音符很雜亂,聽著也讓人覺得不開心,心里酸酸的……彈著彈著,簡云修彈地越來越流暢,終于,一首相對完整的曲子從他手上傾瀉而出。而這個時候,晚上十點的,提醒他們該睡覺的鬧鐘鈴聲終于響起。簡云修洗個澡少說也要一小時,該去準備睡覺了。言景則正打算提醒一下簡云修,就看到簡云修停下不彈了。“云修,該睡覺了?!毖跃皠t道。簡云修點了點頭,突然看向言景則:“你怎么不親我了?”以前這時候,言景則都會來親他,讓他去睡覺。還能親?言景則眼睛一亮,當(dāng)即抱住自己心愛的人,親了他四口:“云修,對不起?!?/br>“你不用道歉,我也不能怪你,我就是自己不高興……不過現(xiàn)在好多了,我要作一首曲子,放到新專輯里去?!焙喸菩拚J真地看著言景則,斬釘截鐵地說道:“這首曲子,就叫吃醋!”言景則;“……”簡云修這是吃醋了,吃醋的簡云修,還是那么可愛。言景則正這么想著,簡云修就突然抱住他,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我忘記這件事了,以后你也別提了?!?/br>“好?!毖跃皠t道。簡云修咬完,放開言景則就跑:“我去洗澡了!”簡云修說忘記這件事了,還真的就完全不提了,對著言景則的時候,態(tài)度一如從前。不過他把那首被他起名叫的曲子寫完了,還下定決心要放進專輯里。言景則還能怎么樣?他只能提醒簡云修,這些曲子要保密,不能給別人聽到。簡云修看向言景則:“這些曲子,我只彈給你聽過?!?/br>“也是?!毖跃皠t笑起來。言景則笑得實在太好看,簡云修也忍不住笑起來。簡云修承認,知道董青霖的事情之后,他心里很難受,酸酸澀澀的。雖然言景則說他和董青霖沒什么,但只要想到董青霖彈鋼琴的時候,言景則也會在旁邊看著,還看了兩年,他就難受。不過那時候他們還沒在一起,他沒道理怪言景則。所以,發(fā)xiele一通之后,他就放開這件事了,不準備再提。他總不能因為這件事離開言景則……那就只能忘記了!有空不如想點別的事情……比如賺錢什么的。簡云修搬到別墅整整四十天的時候,于燁來接他了,接他去參加一場演奏會。簡云修換好衣服,帶好手套,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卻有點沒精打采的。“今天好多人跟我說話,我根本不認識他們?!?/br>“他們還一直問我言景則的事情,真煩?!?/br>“我還是更喜歡待在家里?!?/br>……于燁聽到簡云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