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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晉望肩頭。晉望將他抱起來,快步走入內(nèi)室,放到床榻上。“就知道欺負(fù)人?!比~舒闔著眼眸,低聲呢喃,似乎已經(jīng)意識不清,“昏君……”晉望:“……”.待到葉舒再次醒來,天已經(jīng)快黑了。國君的龍榻柔軟適中,十分舒適,但睡了近乎一整天還是讓他有些腰酸背痛。葉舒伸了個懶腰坐起來,對上了一張俊美的臉。晉望坐在床邊,正握著封折子批閱,見他醒來,偏頭朝他勾了勾嘴角:“愛卿醒了?!?/br>“……你怎么在這里?”晉望問:“先前發(fā)生過什么,愛卿都不記得了?”葉舒還真不記得。他只記得晉望忽然將他從武場帶回寢宮,期間似乎還繼續(xù)審了他幾句。再后來……他怎么暈過去了?葉舒思索許久,恍然大悟:“你給我下藥?!”“……”葉舒越想越覺得可信,質(zhì)問:“中午吃的那些東西肯定有古怪,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晉望險些被他氣笑,按了按眉心:“對,孤給你下藥了?!?/br>“是大內(nèi)新研制出的秘藥,服用后只可說真話,無法撒謊?!?/br>“想不想知道你都說了什么?”晉望把折子往旁邊小案上一丟,俯下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葉舒。葉舒吞咽一下,強作鎮(zhèn)定問:“我……我說什么了?”晉望挑起他一縷發(fā)絲,似笑非笑:“你罵了孤四十三次昏君,三十七次狗皇帝,還有二十五次……”葉舒聽得臉色煞白,顫聲問:“……二十五次什么?”“……狗逼晉望。”第5章或許是這一整天受到的驚嚇過多,又或許是他剛醒來還沒清醒,葉舒腦中一片空白,半晌才干笑著憋出一句:“您……您數(shù)得還挺清楚?!?/br>晉望:“……”葉舒:“……”他在亂說什么!晉望小心眼不是一天兩天,他剛登基時朝政不穩(wěn),有朝臣背地議論了句國君識人不清,便被晉望當(dāng)眾割了舌頭喂狗。他罵了這么多句……葉舒只覺得舌根發(fā)麻,仿佛就要哭出來:“……對不起?!?/br>晉望卻笑了起來。他指腹在葉舒的側(cè)臉輕輕滑過,把玩似的捏了下:“的確該罰?!?/br>“罰你什么呢……”他直起身,慢悠悠道,“恰好孤方才處理政務(wù)時,有幾處舉棋不定。葉相不妨替孤出出主意?”葉舒不知他又在玩什么花樣,遲疑應(yīng)道:“臣……不敢?!?/br>“有何不敢?”晉望挑眉,“孤登基后,遇到政務(wù)問題不都是與葉相討論?忙起來時,就連折子都是葉相代勞批閱,怎么現(xiàn)在不敢了?”葉舒一怔。原主在書里的戲份不多,除了開局被晉望凌遲處死外,大部分都是回憶中與晉望的相依為命情節(jié)。他從來不知道,晉望竟信任原主到了這種地步。難怪得知他背叛后,晉望會這么憤怒。葉舒注視著晉望的側(cè)臉,心頭隱隱泛起些許別的情緒。與其說他是憤怒,倒不如說是難過。他其實……真的很難過吧。晉望不知他在想什么,起身走到桌案邊,對葉舒招手:“過來。”葉舒走過去。寢宮的書桌旁只配了一把椅子,晉望坐在椅子上,葉舒自然地站在他身邊。“你站那兒如何看得見?”晉望閑適地往椅背上一靠,下顎一點,“過來坐?!?/br>葉舒:“……”坐哪兒?他腿上嗎?葉舒咬牙:“不妨事,我站著就好。”晉望氣定神閑:“葉相想抗旨?”“……”虧他剛才還同情了他那么一會兒,這人真的有??!葉舒氣得耳根發(fā)紅,卻也不敢忤逆,渾身僵硬地坐在晉望腿上。晉望手臂一圈,將他摟緊了。葉舒身體更僵硬了些,晉望低笑:“昨夜將孤纏得這么緊,今天卻不肯了,葉相這性子……當(dāng)真令孤難以捉摸?!?/br>到底是誰難以捉摸?!這姿勢隔得極近,葉舒脊背抵著對方胸膛,感受到對方吐息噴灑在他頸后,燒得那片肌理都變得guntang起來。但……并不是不舒服。相反,身體好像極喜歡這種感覺,恨不得更貼近一些,抱得更緊一些。葉舒被這種感覺弄得不自在,齒關(guān)戰(zhàn)栗,險些咬到舌頭:“陛下不是要討論政務(wù)么?”“對?!睍x望一手緊緊環(huán)著他,另一只手取過桌上兩封書函,“孤方才擬了兩道詔書,葉相幫孤看看,可有什么不妥?”葉舒恨不得盡快處理完事務(wù),連忙接過來翻看。這個世界的文字接近篆體,但葉舒讀來并無任何困難。他很快讀完第一封詔書,卻是有些訝異:“陛下要……要納妃?”晉望點點頭:“是?!?/br>古人成親早,尋常人到晉望這年紀(jì),恐怕孩子都已經(jīng)出生了。何況晉望生在皇家,哪怕不是后宮佳麗三千,也該有個三妻四妾。但晉望登基到現(xiàn)在,后宮沒有一位妃嬪。而且據(jù)說,晉望極其反感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這事,從登基到現(xiàn)在,敢勸他納妃的朝臣,沒有一個好下場。怎么現(xiàn)在忽然要納妃了?而且……這事有什么值得與他討論?葉舒猜不透晉望的想法,沒敢輕易搭話。晉望也不催促,手掌緩緩在他腰側(cè)摩挲。葉舒只穿了件單薄的里衣,衣下腰身緊致細(xì)滑,手感極佳。懷中的軀體因為緊張而緊繃著,碰一下就顫一下,晉望玩得不亦樂乎。葉舒受不了他這樣,硬著頭皮開口:“陛……陛下此舉是為皇室血脈傳承,更是為江山社稷后繼有人,臣……臣沒有什么可說的?!?/br>“錯了?!睍x望靠近他耳畔,聲音含笑,“不是為血脈,也不是為江山。”那就是心中有人了。葉舒心里閃過一絲沒來由的不悅。沒等他多問,晉望指了指桌上另一封詔書:“再看看這個?!?/br>葉舒翻開詔書。這是一封……處決令。左相葉舒,弒君謀逆,證據(jù)確鑿,按律凌遲處死,即日執(zhí)行。葉舒手一抖,詔書啪嗒一聲落到桌面上。晉望覆上他冰冷的手指:“怎么了?”葉舒指尖蜷縮一下,低聲問:“陛下要殺我嗎?”“你覺得呢?”“我覺得……”葉舒睫羽微顫,“陛下不想殺我?!?/br>晉望不置可否,葉舒抿了抿唇,繼續(xù)道:“陛下乃一國之君,生殺予奪不過一念之間。陛下想做什么,不會繞這么多圈子?!?/br>真想殺他,晉望今天有無數(shù)機(jī)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