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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星的房間從來不反鎖的——他可以把遲星鬧醒,遲星也不會生氣,只會睡眼朦朧地揉著他的后脖頸,軟軟地說:“我們小魚寶寶又怎么了?”他說,我做噩夢了。遲星睜開眼睛,親一下他的鼻子,皺著眉問:“那怎么辦?”然后他就可以做什么了?魚儉沒想好,他已經(jīng)忘了怎么和遲星做朋友。魚儉一下下踢著矮墻,許家養(yǎng)了一條大黃狗,被他的動靜鬧醒,仰頭一看——魚儉背著光,只有烏漆麻黑的一團(tuán),沖著魚儉叫起來。“噓!”這沒良心的小畜生,魚儉隔空踹它,還想不想啃骨頭了。遲星房間的燈亮了,大黃狗已經(jīng)認(rèn)出來自己吼得是金主之一,夾著尾巴躲在墻角不敢吭聲,遲星打開門:“魚儉?”他捂著嘴打了個呵欠,“我們小魚寶寶又怎么了?”魚儉陷在暗戀的酸澀里,可他向來心大,細(xì)品后嘗出了甜味,于是就著這一點甜,自己先樂起來,“我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來你說要給我畫畫還沒畫呢。”遲星笑,也不問他這么晚就為了一張畫坐在墻頭,“明天就給你畫。”“好。你回去睡覺吧?!?/br>遲星果然轉(zhuǎn)身回去,魚儉又失落了,他眼睜睜地看著遲星房間暗下來,還不等他猶豫完是臉皮重要還是愛情重要,就看見遲星又出來了,走到墻邊伸手道:“拉我一把?!?/br>魚儉把他拉上來,遲星側(cè)坐在他身旁,偏頭親了親他的鼻子,含笑打趣他,“做噩夢了?別怕,星星王子保護(hù)你?!?/br>你看,遲星總能比他的想象還要好一點。魚儉沉默片刻,笑著應(yīng)道:“好。”第二十二章第二天,遲星果然準(zhǔn)備好了畫板帶魚儉去畫畫,這里有一顆很大的柳樹,還有淺塘和蘆葦。他說的光影魚儉沒聽懂,等斑駁的光點落在赤裸的遲星身上時,魚儉無師自通,用手指追逐光點,于是音符跳躍起來。“魚儉?”遲星不敢往下看,手指緊緊攥著樹枝,“慢……慢一點……”他有點后悔答應(yīng)這個提議了,小魚弟弟的腦子里大概裝的都是變形金剛。這顆柳樹太大,分叉的樹干像是一個小小的平臺,遲星的褲子已經(jīng)被脫掉,全身只剩下白襯衫,緊張地跪趴在分叉的樹干上,明亮的光點落在他的雪白臀rou上,皮rou下的微紅的毛細(xì)血管好像都能看見,日光太亮了,而柳樹太粗曠,他像是一朵冬花,不合時宜地鑲嵌在夏日里。“在下面會被人看見的?!濒~儉拍拍他的腰,“你別緊張,不會讓你掉下去的?!彼χнt星的后脖頸,半哄半騙地說,“放松一點,我的手指都擠不進(jìn)去了,遲星,你太緊了?!?/br>濕漉漉的rou縫緊緊咬著他的手指,飽滿的陰阜被日光照得發(fā)亮,她紅腫不堪地堆積在rou口,是被過度褻玩后的可憐模樣,里面的水流不出來,魚儉的手指在rou縫處摩挲,他分明是故意,挑逗著遲星主動張口yin蕩的小口,纏著哭著要小魚弟弟喂飽她。那里面明明已經(jīng)裝滿了他的精水,是今天早上才射進(jìn)去的,連遲星的肚子都是鼓的,魚儉的手掌揉著他的肚皮,遲星果然嗚咽著哭起來,他想不明白魚儉突然的“熱情”由何而來,可他也做不到拒絕。于是只能一邊哭著讓魚儉慢一點,一邊努力放松自己,回頭說,“先讓我把你的手指舔濕,太干了,進(jìn)不去……”遲星總能在魚儉反思他是不是太過分的時候,慫恿魚儉——你可以更過分。魚儉抽出手指,遲星扭頭含住他的手指,樹上這個狀態(tài)讓他有點慌亂,他支著耳朵聽周圍的動靜,除了柳枝拂過的聲音什么都沒有,遲星依然緊繃著臉,他大概太緊張了,胡亂吮吸著魚儉的手指??婶~儉從他緊繃的神情里想到初見遲星的情景,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冬花、明星……他身上帶著一切不可攀折的氣質(zhì),卻又真實地如一只妖魅,輕輕軟軟地勾引他。他說:“好了……魚儉,唔,你進(jìn)來吧。”他塌下細(xì)軟的腰肢,搖著濕軟雪白的屁股,向魚儉展示他柔媚的yindao和rouxue,紅艷的yin靡的,他不懼怕光,只怕光不夠亮。魚儉用遲星舔濕的手指分開rou瓣,小心翼翼地擠進(jìn)去,咕嚕的水聲傳來,他曲起手指在rou壁里摳挖。“魚儉魚儉……”遲星喘息著喊魚儉,他想不起要說什么,手指緊緊攥著樹干搖擺身體,肚皮貼著樹干發(fā)顫,可快感無孔不入,連理智都被消融,等yindao涌出一股溫?zé)嶂?,連帶早上的jingye都被沖出來,魚儉抹了一手掌,撤出來壓著遲星問:“遲星,你看,你潮吹了?!?/br>他扶著yinjing在濕軟的rou口研磨,不依不饒地問:“遲星,舒服不舒服?我要進(jìn)去了?”“嗯……”遲星抓住一把柳條,口齒不清地答應(yīng)他:“魚儉進(jìn)來?!?/br>他那些叫人接不住的sao話曾經(jīng)讓魚儉措手不及,恨不得堵住他的嘴??捎辛藧矍榈谋硶~儉又想聽他說,說小魚弟弟怎么了,哄著他也纏著他,像一個真正的戀人一樣,在性愛里說些旖旎的情話。魚儉一邊堅定地?fù)v進(jìn)遲星柔軟的身體里,一邊唾棄自己不是個磊落的君子。遲星才不管他復(fù)雜的心理活動,guntang的性器填滿身體,早上剛剛被蹂躪過的rouxue投降得太快了,歡喜地吮著他的roubang往里吞,噗呲的聲響不斷,少年略微清瘦的身體折起,yinjing的形狀隱隱約約隔著肚皮可以看他,可遲星白襯衫的扣子還牢牢扣著,格外添了一份褻瀆的快感。rou圈密密匝匝地含著他的性器,連肥軟的yinchun都被撐成薄薄的一片,魚儉加快抽插的速度,干得遲星又哭又叫。柳樹輕輕搖晃起來,魚儉摸索著揭開兩顆扣子,揉搓遲星的rutou,他咬著遲星的耳朵問:“遲星,你的rutou怎么是軟的?”他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遲星,一切不合情理的地方他都要問一問。“啊?”遲星瞇著眼睛,支撐不住的大腿被魚儉扣在手里里,雙腿分得更開,女xue還不知道被他的yinjing抽打成什么樣了,他縮著屁股,要求饒又要浪叫,口水都流出來了,好一會才聽明白魚儉的問題。遲星低頭看自己的rutou,乳暈已經(jīng)被魚儉掐出了指印,他搖搖頭,“……它是壞掉的?!奔炔幌衲腥擞舶畎畹男靥乓膊幌衽巳彳浀男馗?,可它不會和女xue一樣作亂,遲星就一直忽視它。“沒有壞。”魚儉低頭舔他的rutou,最后索性把乳暈一起含住吮吸。rutou被咬破了,可陌生的與caoxue不一樣的快感涌上來,遲星夾著屁股哭的說不出話,只好不情愿地認(rèn)同魚儉說的“沒有壞”。那里不僅沒有壞,還成了食人花的幫兇。高空讓遲星的思維鈍化,他來不及想明白魚儉突然頓悟的“熟練”是因為什么,身體的極度契合一次次把他拉進(jìn)情欲的深淵。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