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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只是他從裴廷身上得來的所有安全感。他小聲說:“哥,我是顧寶,你看清楚,我是顧寶啊?!?/br>一遍又一遍的陳述,眼眶里沒骨氣地溢滿眼淚。他為參加裴廷生日宴所親自挑選的襯衫,被撕下來,捆住了他的手。他親自給人挑選的禮物,從緊迫壓來,分開他雙/腿-間時滾落在地。絲絨盒子撞開,戒指滾落出來,顧寶喊著顫音,大聲地喊了聲哥。脆弱絕望,害怕驚恐,他喉腔都喊疼了,卻在最后那一句,化作勉強(qiáng)又充斥著顫音的勸解:“別這么對我,我是顧寶啊?!?/br>自始自終,他都不愿意相信面前這人會對他做出這種事。他甚至覺得這不是裴廷,只是位同裴廷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或者他所經(jīng)歷得一切事情,就是場噩夢,只是他未曾醒來。如果能夠醒來,他肯定會唾罵自己,怎么能將裴廷夢成這樣。可惜噩夢未醒,褲子已經(jīng)被人脫下。裴廷呼吸急促,眼神迷醉,一聲聲的呼喊砸進(jìn)顧寶心里。他喊的是顧寶,又叫他寶寶,稱呼翻來覆去,連名帶姓,幾乎毀了顧寶所有的僥幸。裴廷知道是他,想這么付諸行動的對象,也是他。粗暴的觸碰,錯落在肩頸的親吻,用力緊壓的灼熱身軀。裴廷平日里所隱瞞的愛與欲,嗔與癡,都在此刻酒精的cao控下,激烈地宣泄而出。他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只覺他終于把顧寶從那婚禮殿堂抓了出來,那張新婚床上,顧寶只會是他一人的新娘。他激烈撕開這人的衣裳后,看著哭到抽噎的顧寶,裴廷動作緩緩?fù)A讼聛?。他依然是混亂又不清醒,本能中,他伸手觸碰顧寶哭得通紅的臉,指腹上盡是顧寶的淚水。他吻去指尖的淚,又苦又澀。這夢如此真實,就是在夢境中,顧寶也是不愿意的。同現(xiàn)實一般,顧寶從來不是他的,顧寶不會是屬于裴廷的寶貝。他輕柔地擦掉了顧寶的淚,溫柔地吻在對方抗拒又緊抿的唇角。裴廷閉上眼。我愛你。心里念過千百回的話,終于在唇舌凝成音節(jié),一字一句地吐出來:“顧寶,我愛你?!?/br>他停了一切的動作,就算這是他的一場春夢,一個欲//念,上天垂憐,讓他在錯覺中得到顧寶。可他舍不得。即使是幻覺,他也舍不得顧寶哭成這樣。裴廷俯身抱緊了哭泣的心上人,低聲呢喃道:“別怕,我愛你啊?!?/br>第45章王輝是在睡夢中被電話驚醒的,一看手機(jī),四點(diǎn)四十四,很不吉利,他揉開眼睛,定睛一看,來電顯示顧寶。臭小子,就知道擾人清夢!王輝不知顧寶大半夜發(fā)什么瘋,還是接起電話。顧寶在那頭啞聲道:“輝輝,我在宿舍樓下進(jìn)不來,能不能下樓幫我開個門?!?/br>宿舍門早就關(guān)了,王輝知道今夜顧寶為了給裴廷過生,特意回了趟家,從家里出發(fā)。按理說不該這大半夜的回學(xué)校才對,雖說心里奇怪,王輝還是從床上艱難爬起,咬牙切齒地想著要敲一筆顧寶的竹杠,起碼得請食堂的叉燒肥鵝套餐,才能對得住他大半夜又接電話又開門。趿拉著鞋,王輝揣兜弓背往樓下走,深更半夜,只有他拖鞋在響。叫醒宿管阿姨,還被人好頓訓(xùn)。王輝說了一籮筐的好話,才讓宿管阿姨隔著小窗把鑰匙給他,叫他自個開,開好后記得鎖,再原模原樣地還回來。擰開門鎖,王輝探出腦袋,沒有第一時間找到人,仔細(xì)一瞧,才發(fā)現(xiàn)樓柱底下蹲著一團(tuán)。王輝走過去,看清了顧寶的模樣,也瞧出了這人的狼狽。鞋丟了一只,身上只套著件西裝外套,哭腫的眼皮,擦破的臉。王輝沒能夠立刻出聲,好半天才低聲道:“你……”顧寶抬頭,沖王輝凄慘一笑,他站直身,小聲道:“回來的路上被人搶劫了,嚇?biāo)牢伊?。?/br>假得不能更假的理由,真被搶了不去報案,反而回宿舍?再說了,搶劫還能給你剩臺手機(jī),讓你能給室友打電話喊開門?王輝心知肚明,卻沒深究,而是順著話說:“有沒哪受傷?”顧寶愣了愣,緩慢搖頭:“沒,哪都沒破?!本褪切乃榱恕?/br>王輝伸手要扶顧寶,被顧寶拒絕了,他確實沒受傷,能走動。顧寶看起來有種詭異的平靜,王輝仔細(xì)打量著,總覺得顧寶明日醒來,是不是就剃頭出家。一十七歲的大小伙子,怎么一夜過去,滄桑了這么多。倒不是說模樣變了,是眼神,是氣質(zhì)。好像一晚上,那點(diǎn)孩子氣和天真都被吞噬掉了,半點(diǎn)沒剩。在裴廷的生日宴,顧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王輝拿起手機(jī),想著給裴廷去掉短信。平日里總是后知后覺的顧寶,忽地掃了眼過來,敏銳道:“你是不是想聯(lián)系我……”一聲哥卡在喉嚨里,生硬地轉(zhuǎn)換成連名帶姓:“裴廷?”王輝尷尬道:“沒呢,我就看眼時間?!?/br>“別聯(lián)系他?!鳖檶毜恼Z氣冷得像說一位陌生人。王輝懂了,打劫是假,打架是真。這對好兄弟翻臉了,顧寶這幅模樣,大概也與裴廷有關(guān)。不管怎么說,顧寶才是他室友,他還是偏心顧寶的。雖然理智上來想想,裴廷欺負(fù)顧寶的可能性不太大,指不定這孩子腦子哪轉(zhuǎn)不過彎,怎么會在人生日上,和裴廷鬧成這樣。王輝不可能猜到裴廷真欺負(fù)了顧寶,還是那種他這輩子都想不到的“欺負(fù)”。上樓后,王輝用熱水沖了包奶粉,放在桌上晾著,打算等顧寶出來喝。顧寶在洗澡,他說沒受傷,腳掌卻被尖銳的玻璃砸碎了,熱水沖刷出淡淡的粉色,絲絲縷縷涌進(jìn)下水口。他逃離那棟別墅時,徒步走了許久。別墅區(qū)很大,得出去了才能打到車。不知是誰把啤酒瓶摔碎在路邊,叫失魂落魄的顧寶踩了正著。很疼,疼得顧寶重新哭了起來,打到車后,司機(jī)還從前方遞了盒紙給他。無論是誰的背叛,都不如此時的心碎。裴廷對他的所作所為,幾乎摧毀了他。他不可能再信任裴廷,更害怕以后的人生,他還能不能再心無芥蒂地交友。遇到這種事,卻連一個能電話述說的朋友都沒有。紀(jì)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