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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強制措施?!眻?zhí)行人員為保證黎楠的安全,試圖和周宴談判。周宴沒有說話,黎楠感受到他攬著自己的手緊了緊,而后忽然松開了。不止黎楠,執(zhí)行人員也都愣住了。易感期中的Alpha將自己本性中的侵略和暴虐最大限度的釋放出來,暴躁易怒,攻擊性強,殺傷力很大。如果這個時候他們身邊出現(xiàn)Omega,那這個Omega毋庸置疑就會成為狩獵的目標(biāo)。極少有Alpha能夠違背本能保持理性。執(zhí)行人員見周宴將黎楠放開,很快上前控制住了周宴。黎楠被一位年長的女性O(shè)mega帶到一邊,詢問有沒有受到傷害。黎楠看著周宴被他們帶走,問她:“他們要把他帶去哪兒?”“帶去心理安全研究中心,”那位女性O(shè)mega很溫和,“你不要怕,他不能傷害你了?!?/br>黎楠忙問:“我能不能跟他一起去?”她一愣,猶疑的問:“你認(rèn)識他?”“對,我們是鄰居,他爸媽都不在A市?!?/br>女性O(shè)mega看了看黎楠,問道:“你是他的Omega嗎?”黎楠愣了愣,說話含含糊糊。女性O(shè)mega明白了什么似的,道:“那也好,易感期中的Alpha有Omega的信息素安撫,會好過很多?!?/br>周宴和黎楠都走了,酒吧一片狼藉。跟著周宴一起來的那幾個人玩沒玩著,被周宴的信息素弄的都起了排斥反應(yīng)。“cao,那個小Omega是誰呀?周宴這么緊張他?”一個人按了按額頭,“眼睛瞎了?那不就是黎家的小少爺,沒想到還真的分化成了Omega?!?/br>“黎家小少爺?”另一個人想了想,道:“以前見天兒跟著周宴的那個?”“可不是,周宴把他當(dāng)祖宗養(yǎng)著,現(xiàn)在他分化成了Omega,保不齊兩家要聯(lián)姻?!?/br>其他幾個人都安靜下來了,每個人心里都有盤算。隔離室內(nèi)陳設(shè)簡單,入目是一片白,余下一張床,一張沙發(fā)和一張茶幾,茶幾上擺著一瓶鮮花。兩道門同外界死死隔開。孟沉大晚上的被叫起來,金絲眼鏡下的一雙眼帶著睡眠不足的倦怠。他是個年輕的男性Alpha,特殊機構(gòu)的心理評估醫(yī)生。周宴坐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放松,眼眸深邃而平靜,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慵懶隨意,好像這里是什么高檔會所,而不是冷冰冰的隔離室。孟沉跟他打了招呼,“又見面了?!?/br>周宴撩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孟醫(yī)生,好久不見。”孟沉坐下來,道:“今天晚上,你又失控了是嗎?”周宴沒有回答是或不是,他向后倚在了沙發(fā)背上,修長的雙**疊。以孟沉的專業(yè)素養(yǎng)來看,周宴沒有任何失控的跡象,他比人們所以為的要清醒。孟沉合上手里的調(diào)研報告,金絲眼鏡的反光遮住了眸子,他道:“你最好還是配合我,外邊有個小朋友孤零零的坐在走廊里,看起來很可憐。”周宴動了動眸子,他道:“你把這話說給他聽聽?他肯定跳起來打你。”見周宴肯跟自己交流,孟沉笑了笑,道:“小朋友看起來挺乖的,要是他脾氣壞,大概也是被你慣壞的?!?/br>周宴勾了勾嘴角,眸子冷冷的。孟沉道:“一年多以前你從我這里離開的時候,我確定你的心理已經(jīng)回歸了正常指標(biāo),已經(jīng)不再具備高危險性。而在這一年半之中,幾次易感期你都很平靜的度過了,我想知道你這次失控的原因。”周宴沉默。“是那個小朋友嗎?”孟沉問道。周宴沒有理他,盯著花瓶里鮮艷的花朵。孟沉并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道:“兩年前你失控的時候就是跟他待在一起?”“孟醫(yī)生,”周宴終于開口說話,“這跟心理安全評估測試沒有關(guān)系吧?!?/br>孟沉挑了挑眉,道:“確實關(guān)系不大,不過周先生特地委托我為他的兒子進(jìn)行心理治療,不知道他有沒有通知你。如果沒有的話,這就不算是我們的第一次治療?!?/br>周宴眸光微動,忽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你是否可以確定現(xiàn)在的我是安全的。”孟沉見周宴不配合自己,長出一口氣,“好吧,心理治療的事容后再議,你現(xiàn)在確實是安全的,在這里待夠二十四小時,你就可以出去了。現(xiàn)在,”他站起身,“要我?guī)湍憬行∨笥堰M(jìn)來嗎?”周宴微微點頭,“有勞?!?/br>黎楠在外面等了很久,現(xiàn)在是深夜,這里并沒有幾個人,一條長走廊,只有頭頂?shù)臒糸W爍著慘白的光。他抱著那個女性O(shè)mega留給他的毯子,緊盯著面前的門。黎楠想孫明義在這就好了,或者隨便來個人讓他打一頓,宣泄宣泄自己滿心的情緒。忽然門被打開了,那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走了出來,黎楠能感覺到他在打量自己。“你可以進(jìn)去了。”第8章?周宴看著走進(jìn)來的人,他身上披著毯子,毯子里面是那件濕了的襯衫。黎楠眼睛微紅,若是他有尾巴,想來也應(yīng)該是無精打采的耷拉著。周宴跟他同平常一樣閑話,問道,“你去酒吧干什么?”“打工啊,”黎楠回答。“為什么打工?”??“缺錢唄。”周宴問什么黎楠答什么,罕見的聽話乖巧。周宴帶著笑意問道:“那你為什么穿我的衣服?”“于泉說讓我穿成熟一點,別讓人看輕了。”黎楠攏著身上的毯子。“喲,于泉也知道?”周宴用他慣有的那種預(yù)備秋后算賬的語氣道。黎楠卻沒有對此發(fā)表看法,他沉默了很久,問他,“當(dāng)年你是不是就是被他們帶走了?”周宴默了默,只是說,“你困不困?”黎楠搖搖頭,“我睡不著?!?/br>周宴叫他坐下來歇會兒,問:“為什么睡不著?”黎楠不說話,但是周宴猜得出來。黎楠年紀(jì)實在是不大,對于他這樣還是孩子的人來說,只要碰上事就都是大事。他們還沒學(xué)會調(diào)節(jié)情緒,腦子會不由自主的被這些事擠滿。周宴溫聲道:“你坐下來吧?!?/br>黎楠便坐在沙發(fā)上,周宴問他,“有什么煩惱的嗎?說來聽聽?”黎楠吸了吸鼻子,道:“我把人家酒吧砸了,得賠吧?!?/br>“明天我讓人去賠。”“那個男人呢?你都快把他打死了,他怎么辦?”“他在清醒的情況下使用信息素控制Omega在先,”周宴道:“就算有官方介入調(diào)查,我也是無辜的?!?/br>黎楠松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慢吞吞道:“還有沈河,他因為我被打了,這份工作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